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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阵闷痛与压抑。
晚上我思量再三给蒋靖州打了个电话。
“你明天中午有空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你过来就知道了。你会过来吗”
他无声了几秒,“嗯,明天我过去。刚好我也有件事打算跟你讲。”
我握紧了手里的手机,不知过了多久才答了声好,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市场买了平日里蒋靖州爱吃的食材,打算给他做最后一顿饭。
我心情低落得一路上几次冒出泪光,回到家切菜的时候更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我丢开刀举高手,看见食指正冒着血。
我走出去拿创可贴包扎,包扎完打算到厨房去,但转身被人堵在了墙角。
蒋靖州粗蛮的寻我嘴唇,手搂住我的腰透过我的上衣摸我背。
“想我没有?宝贝儿。”
我手抵在他肩膀,他看见我手指的创可贴时停了下来。
他站直,看着我脸握住我手腕,低头看着我的手指皱眉,“怎么弄的。”
“切菜不小心切到的。”
他嗯了声,把我的手握紧在他手心里,抬头看着我。
“又要上班又做这些很容易分心,今天下班去家政找个保姆过来以后帮忙分担点。”
我听到这句话喉咙莫名有些哽咽,眼圈有些红的问他,“我们还会有以后吗?”
“为什么没有。”
我抽回手,走前几步低着头,“你要跟你前妻复婚了是吗?我知道了,我不会怪你的,我也没有那个资格怪你。我打算给你做完最后一顿午餐就识趣离开。”
“你放心我保证我不会骚扰你跟你太太的生活。”
我越说声音越哽咽,最后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回头看着他,“你坐一会吧,我去做饭。”
但我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他给握住。
蒋靖州将我拉进他怀里,“谁告诉你的。”
“我听人说起的。”
过了十多秒蒋靖州才再讲话,他声音一如开始的时候淡淡没有起伏,“我是要跟她复婚。但不代表我会不要你。我们的关系会和现在一样。”
我推开他回头。
他说不会不要我,我无法否认自己有高兴。
我无可否认我爱上了他,我不想离开他,哪怕明知道在他身边不可能有结果。
但同时我的理智又不允许我这样做。
我摇头,“不行,那样太对不起你的太太了。要是她知道了你在外面跟我有这种关系,她会很难过。”
蒋靖州拉我回他怀里,他胸肌很硬装得我牙齿生疼,皱起了脸。
“她知道你在。”
蒋靖州按住我的脸让我抬起头,我眼睛里面有泪水,看着他的时候很模糊,“她说她不会在乎这些。所以我们的关系还是照旧。”
“不会在乎?哪个女人会不在乎这些?”
“要是她忍不住的话不会找我复婚。只要你不去找她吵她也不会来找你。”
“可是”
“慕嫣然,你不要忘记我一开始跟你说过的话。这场游戏的决定权在我手里,只要我没打算结束,这个词永远轮不到你来讲。”
蒋靖州的一句话将我所有想说的话都打消。
确实。
当初我为了求他帮我报仇已经把自己“卖”给了他,并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
要是他不打算放我,就算我有再多的顾虑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去给我做饭。”
蒋靖州拉着我进厨房。
我拿起菜刀打算继续切东西,蒋靖州却从背后抱住了我,握住我的手,“切东西都能切到手,你说你是不是小笨蛋?”
我垂着眼眸没理他。
“今天给你休息一天。”
蒋靖州握着我的手将砧板上的萝卜切开两半。
我扭头看着他,“那你在这里切吧,我去开火。”
“就这样,能切得快点。”
“”
我低头看看我们两个的姿势。
这明明是切得比一个人切慢很多不是吗?
-
我跟蒋靖州的关系就那样保持原状。
唯一不同的是我从名义上的情妇变成了实际上的情妇,以前蒋靖州没妻子而现在他有了妻子。
一周后我路过一间星级海边酒店,看见入口处一个大牌子写着蒋府喜宴,许多豪车正往停车场开,一些打扮阔绰华丽的客人前后走进去。
“哎,蒋总跟他老婆不离婚两年多了吗,怎么最近突然又复婚了?”
几名富太太走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个穿着玫红裙的问。
“是蒋太太想通了啊,听说之前离婚是因为受不了蒋总在外边养着个情妇,蒋总又不肯跟那沈小姐断了所以一气之下就离婚了。”
“那也别怪蒋总,人家有钱有势又有权怎么会愿意守着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到外边玩呢?两人不过相亲认识的又不是什么山盟海誓情深义重这种对吧。至于骗着也没意思这种事迟早东窗事发,所以干脆就答应离了。”
“现在蒋太太年纪上来能看开了,自己一个女人过闲言碎语的活得多累啊,再嫁的质量恐怕没蒋总的手指头好,所以就回来求蒋总跟她复婚了。”
“听阿珊说蒋太太求蒋总的时候哭得可卑微了,说什么保证以后都不会管他的事只要他心里有她一点点位置就行,还说天天记挂着那小女儿想给小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