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搭讪,肉麻的套近乎,殷勤的没话找话,座椅后面除了“华大田伯光“的声音,愣是半丝儿动静都没有。
“老三出师不捷啊!这特么还是一个看颜值的时代,人家老六可没他这么死皮赖脸,却也让冰雪仙子多少应答几声。“
“这货牟足了劲,屁都没听到一个......”
“粗俗!老二你这么形容人家一个女孩子,太粗俗了!”
“我去!你丫的急什么,我看老五就是个闷骚男,该不会你小子也暗恋冰雪仙子吧?”
“哪有!你...你别胡说八道,小点声行不行?”
正当韩正光和张虎嘀嘀咕咕的时候,刘钊一脸的尴尬回来了,这趟旅行看来除了郁闷和惊吓,没有一点让他愉快的地方。
“都消停的坐着吧,眼看就十一点了,昨天折腾了一宿,你们几个不困吗?老五你和我换换地方。”
闭目养神的孙悟天突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半个多小时的沉默,列车突然停了下来,这是自打离开华天市,第二次停车,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到了辽宁省的s市。
“刘钊!别睡了,和我走!”孙悟天捅了一下“田伯光”,急忙起身,闹得睡眼惺忪的三人摸不清头脑。
“来,我帮你吧。宋同学你这是要下车?”
一伸手,轻松的从行李箱上托下个白色旅行箱,孙悟天轻轻问道。
“谢谢。嗯,我到了。”
卧槽!这犊子嘴上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其实心里早对人家宋雅菲有意思了。和自己换座位,原来是为了献殷勤!
青年没再说话,提着旅行箱跟在宋雅菲身后,刘钊一双色眼紧紧盯着美女窈窕的背影,心里恍然大悟。
“不用送了,东西不多,有爸爸接我,你们快上车吧,谢谢你。”
少女的高冷化冻了不少,看了孙悟天一眼,转身向出站口走去。
“老六,有一套啊!牛b,你小子竟然也是深藏不露的泡妞……”
孙悟天没有搭理刘钊的戏谑,反倒严肃的低声问道。
“老三,看见那个老太太没?有没有跟着宋雅菲?”
“啊?......没有,整个站台上都没它的影儿!”
刘钊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一顿搜索之后,孙悟天心里轻松不少,那个老鬼或许不是冲着美女来的。
s市下去七八位乘客,可上车的人却不多,车厢里更加显得冷清。
“旅客朋友们,有懂医术或者是医生的乘客请听到广播后,尽快赶到九号车厢!旅客朋友们,有懂医术或者......”
从s市开出没多大一会,播音员急促的声音传了出来。
“彭”!
七号车厢连接六号车厢的门被大力推开,两个乘警神情严肃的匆匆走过,身后还跟着一名高铁制服的年轻人和一个便装中年男子,四人直奔八号车厢。
“出事了!”
“好像有人病了,没看广播里问有没有人是医生,不过,乘警赶过去干什么?”
“该不会是有人寻衅滋事,打坏人了吧?或者杀人了?”
三个室友也站起了身体,向着乘警的背影一顿东张西望,好奇的分析着九号车厢里会发什么变故。
孙悟天依旧坐在座位上,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你们快坐下吧,瞎猜什么啊!”
五六分钟后,随着“咣当”的关门声,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听八号车厢里的人说,九号车厢里有人死了!车门都被警察戒严了,不让随便走动靠近。”
“怎么死的?”
“不太清楚,不让进,列车长,警察还有医生都过去了。”
卧槽!死人了!?
只有不到十个人的七号车厢里,立马热闹起来,陌生的乘客之间有了共同的猎奇话题,聊得是热火朝天。
孙悟天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二点一刻,真要是像刚才那位乘客说的死了人,那也就意味着,死亡时间在十二点左右。
午夜十二点!这个数字难道是巧合?会不会和老三看见的那个乌瞳烂脸老太太有关?
“妈的!该不会是那个老太太干的吧?这两天真的是有些邪门!”
就连一向心粗的张虎,也呲着牙说出了三人心里的想法。
“有可能,刘钊不是说老太太离开了座位,从我们身边过去了吗?那个方向正是九号车厢的方向!”
老五眼睛一亮,声音虽小,却像一记闷棍,敲在四人有点惊惧的神经上。
“别说了,我的后背都特么发凉了!那个......东西......真有那么厉害邪门吗?”
“田伯光”艰难的咽下差点出口的“鬼”字,仿佛那双乌黑诡异的眼珠子正从身后的某个地方直勾勾盯着自己。
“好了,别疑神疑鬼的,也许是心脏病或者脑淤血犯了呢!列车上死人,警察和医生赶去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再有三个多小时,我们也到地方了,眯会吧!社会主义大学生,一个个胆子那么小,服了!”
“靠!你丫的有宝贝护体,我们哥仨可没有。再说了,谁遇见这么多奇葩的事情谁不怕?”
孙悟天的刺激之下,刘钊不满的反击了一句,突然看到刚才跟着警察去九号车厢的中年便装男子返了回来。
“叔叔,您是医生吗?九号车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人死了吗?怎么死的?”
“嗯,受到强烈惊吓刺激,心脏病突发,挺诡异的。”
中年大叔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