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今天可谓是倒霉透了,本来和几个哥们一起出去泡吧,说不定还能来个艳遇,谁知道大家喝酒正酣的时候,一群人竟然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把他们几个抓了起来,拉进偏僻的小巷子里面一通胖揍。
这些人来势汹汹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下起手来十分的刁钻,他们这些学生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够捂着头被动的挨打,身上疼得要死要活,可是却没有多少的伤痕,当真是让人憋屈的很。
像是那种三教九流聚集的酒吧,根本没人会去管这种事情,他们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的学生,想要报仇只是痴人说梦而已,只能够把这个哑巴亏吃下来。说到底马飞等人也只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遇上了真正的硬茬子,也只能够忍下来。
而且对方根本就没有掩盖他们的身份,那身上的刺青一身的凶悍气息,还有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东西,无一不展示着他们混社会的身份,这样的人是招惹不起的,混迹在社会当中为人凶悍团伙作案,根本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
带着满身的伤痕,马飞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家里面,望到的就是马父马母那关怀的脸,忍不住推开了对方,脸上的神情是十足的不耐烦。
“离我这么近干什么?”皱起了眉头,马飞满脸不耐烦的走进了房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引起了身上的伤口,稍稍一动就十分的难受。
“小飞你这是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快点告诉妈妈。”马母对于马飞这个儿子是真心地疼爱,很快的看出了马飞的不对劲儿,赶紧上前去询问,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关怀。
“不过就是摔了一跤而已,给我弄点跌打药酒,我回去自己弄。”马飞十分的爱面子,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悲惨遭遇,哪怕是自己的家人也是这样。
“好好好,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妈妈啊!”马母也不想惹自家的儿子生气,连忙附和着开口,从柜台拿出来了一瓶跌打药酒放在了马飞的手上。
马飞手中攥着跌打药酒,眼神一闪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半晌之后开口问道,“妈,你还记得那个赔钱货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那个人,鬼使神差的就这样问了,也许是他想得太多了,那个人明明已经死了,不过都已经问出口了,也不必要收回之前的话。
马母正准备进厨房端饭,听到马飞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后若无其事的开口道,“你提那个死丫头干什么?人都已经死了,说出来扰乱人的心情。”
马母一直以来都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自从雪兰‘死’之后她做了好久的噩梦,总是会想到那些村民们所说的报应,直到搬走之后才缓过劲儿来,可是今天马飞这么一提,她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个死在冰冷河水当中的女儿。这当然不是愧疚什么的,马母说实在的只是害怕死人而已,毕竟雪兰的死亡和他们也不是没有关系。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马飞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拿着药酒回去上药去了。这一天晚上,马家的所有人都失眠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雪兰倒是没有想到,自己那群无良的亲人竟然还能想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不过对于雪兰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了,十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成长起来,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被人欺负只能隐忍,为了保命远走他乡金蝉脱壳的小姑娘了,现在的她已经有了能够自保的能力。
初始的那两年,雪兰就连温饱都很难保持,每天在外打工维持学业,别的同学在家里面休息看书和家人团聚,享受着家人的温暖和照顾,她则是在外面顶着寒风工作,只为了赚取自己的生活费。不过这比起被人卖掉要好上无数倍了,她甘之如饴,因为早在一开始决定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自己选择的路,哭着也要走完,雪兰坚信着这一点,最终走到了现在的地位。她一边赚钱积攒资本,一边完成学业,尽管辛苦但是无比的充实,最后在八年的时间终于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
如今的雪兰已经是一个医药公司的老板了,只因为幼年的那些经历,使得雪兰对于草药和医学有了浓厚的兴趣,最后竟然无师自通的研制出了不少的好东西,凭借着这些打拼出了自己的天下。
同时,雪兰也是个极好的医生,医术堪称一流,哪怕是一些老牌的医生也比不上雪兰,这给了雪兰一个极大的便利,毕竟没有人会愿意得罪一个优秀的医生,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有一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呢?
这次雪兰来到泉市纯属意外,只因为她要给一个泉市黑帮大佬看病,对方已经找了无数的医生,可惜没有任何的效果,只能选择了雪兰这个所谓的神医。
陪伴在雪兰身边的两个保镖就是那个黑帮大佬派来保护雪兰的,听到了雪兰的吩咐当然不敢怠慢,他们老大还是要靠着这位神医救命呢!于是马飞倒霉了,被这群黑帮给盯上,将来指不定会怎么凄惨呢!
雪兰也不需要询问这些事情,相信地方会把事情处理的很好,现在的她正坐在那个黑帮大佬的面前把脉,闭上眼睛感受着手上的脉象,半晌之后才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身穿一身黑色西装,脸上带着一道疤痕看上去很是凶悍的男人,也就是泉市黑帮头头刀哥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已经是他请来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