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_yè_qíng似锦,醒来佳人还复来。
娇喘许久,姜皇后双腿无力,哆哆嗦嗦地捂住了还在乱摸的纣王:“大王,妾身实在没力气了,时间紧迫,宫外人已等待多时,妾身不想大王因我而荒废国事,请大王上朝吧”见钟凌仍然意犹未尽的模样,皇后又道:“大王今日就去吧,晚上妾身任大王施为就是。”
“哦?此话当真?任吾施为?”纣王大喜,大手从梓童屁股沟子上划过,惹得皇后嗷嗷乱叫,在大笑声中,纣王和御史官前去上朝。
心情虽然畅快淋漓,钟凌的内心越发对苏妲己感到恐惧起来,正所谓食髓知味,一个姜皇后就差点令自己流连忘返不思朝政,若是换做苏妲己他估计早就被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所谓勾人心魄者,唯美色财气矣,财富倒也罢了,商朝局限于商品种类少娱乐项目少,有钱也没地方花,钟凌身为纣王,除了居住的宫殿堪称华丽之外,日常所用,口中所食,与朝歌城中中产家庭并无多大分别。
美色就厉害了,真正的纣王对美色的抵抗力一定远远高于钟凌,因钟凌现代社会出身,脑海中一夫一妻制根深蒂固,哪见过这么多花花道道,他越想越怕,暗中决定要尽快找一个能随时直言谏策的忠臣在身旁,时刻提醒着自己。
商朝的早朝是极为枯燥的,一众大臣各自歌功颂德,标榜成汤风调雨顺,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说。
纣王知道,这是前些日子他性格暴虐炮烙忠臣,将亚干挖心剖肝,寒了大家的心,以致所有人都不敢再说真话,朝堂上也都哄着他。
时间一长,他就熬不住了,这种早朝比开会还令人糟心,钟凌不愿意听一干大臣扯淡,便吩咐内侍官宣告:“有奏者留下,无事者散朝!”
当所有大臣都离开朝堂时,独显露出一位老者,佝偻身躯,上前奏曰:“大王,臣乃礼乐总掌商荣,因年老身病,恳请告老还乡,望大王恩准。”
钟凌思索了一下,顿时惊醒,这商荣乃是上代商王托孤之臣,怎么可能主动请辞,这一定是对纣王暴政心灰意懒了,他略加思索,便说“老相国略等,本王最近习得一种医术,可治百病,老相国可随我进后宫一叙,如试不灵,再请辞不迟。”
商荣满头白发,却是个实打实的托孤忠臣,他和费仲尤浑不同,他忠的并非纣王,而是商汤,曾经不止一次第想用礼乐之法教化纣王,然王之暴戾远超想象,连同样是托孤忠臣的皇叔亚干都惨遭横死,商荣才生起退隐之心。
听到纣王的言辞,商荣仰天长叹,他认为这是纣王在寻衅屠杀自己,入得后宫,还焉有放他出来的道理?也罢,也罢!就让他这把老骨头,最后为商汤贡献一回吧!
这老相国一脸悲壮的跟随侍卫进入后宫让钟凌哭笑不得,这糟老头子确实感动了他。
不过这朝堂之上的慵懒风气确实必须要治一治,钟凌想了想,觉得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往朝堂里注入一股新鲜活力,带动众臣发言!
依稀记得商朝最忠勇的将领应该就是青龙关总兵张桂芳了,这个人是后期出现的人物,一般人都会对他的喊话捉将的秘术记忆犹新,但钟凌却记得张桂芳最后的结局——在西岐蒸蒸日上,大量将领归周,大王屠戮忠臣的内忧外患下,张桂芳以一人之力单挑数十名敌将,杀了一上午,无人能够打败他,最终力尽自杀。不事二主是谓忠,遇敌而前是谓勇,以寡击众是谓壮,宁死不屈是谓烈,能当得起忠勇壮烈这一称呼的,商朝后期唯有张桂芳一人而已,若能将他找来,必能重整朝纲,救商汤于水火之中。
想到这里,钟凌心生一计,让老相国商容在御花园等待,他火速前往御书房拟诏。
一份洋洋洒洒的大病险保单很快就写好了,钟凌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包含了常见的五十六种重疾,且被保险人自动获得治疗这条着重确认后,留出空白让商荣签字画押。
叫来费仲,纣王悄悄在其耳边低语,嘱咐一番。
老相国商容早已在御花园等待良久,他认为纣王想要屠戮忠良,暗自神伤,恰巧看到御花园中圈养的一只避水金睛兽,便口中絮絮叨叨地,和金睛谈起来。
“老臣一生忠义,未曾想落得如此下场,可怜我那老大哥,竟被诬陷什么七窍玲珑心,死得惨不堪言。先帝恕罪,老臣实在没有能力规正纣王,无颜见先帝啊…”
“咳咳,国相大人,叨扰了”费仲来到了商容背后,挥手让左右侍卫退下。
“奸妄小人!毁我成汤!我便死也不会放过你!”
费仲无奈苦笑,好在他脸皮甚厚,面色一白就当没有听见。
“纣王有密信交予相国,相国只可看,不可出声,明令否?”他从怀中取出纣王之保单,上面密密麻麻小字排列整齐,远远一看便知不凡。
“喔?拿来与我。”老相国并不傻,一眼便知这费仲是携大王密令而来。
费仲也不说话,又从贴身暗兜处取出一张信纸。示意老相国先看这张。
落款还有一行小字
商容不敢做声,手握密旨泪流满面。
费仲也不多说,递上大病保单,直接指着画押处示意老相国签字,商容心神荡漾未及多想便签署了姓名。
签字的一瞬间,他手上就出现了那个大圆套小圆的logo,噗!好像水泡破裂的声响,商容佝偻的老腰一瞬间就直了起来,老相国蜡黄的面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