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肖登坤的惊惧值+1000……”
“来自兰彩花的惊惧值+1000……”
陈爱霖接收到这个信息,心里一阵迷惑:“杨振帮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造成的惊惧怎么我也能收到?”
来不及细想,就见屋里两人慌作了一团。
“坏了,那老狗来了,怎么办?怎么办?”“烂菜花”惊慌地道。
“你收拾一下,我跑吧。”肖登坤连忙提上裤子,对“烂菜花”说道。
陈爱霖注意到他的脸煞白煞白的,显然吓得不轻。
杨振帮在村里当书记当了二十多年,恶名素著,肖登坤和“烂菜花”不怕才怪呢,要是让他抓住,两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哪里跑呀,你躲床底下去,千万要忍着哈,别弄出动静。”
“我知道,你快收拾一下,千万别让他发现什么。”
“好。”
肖登坤钻进床底下,顺手把茶几上那把水果刀拿到手里。
“烂菜花”连忙把被子弄成被窝,把窗子打开通通空气,散散屋里的那股子味。
陈爱霖和陈文连忙蹲下,避免被“烂菜花”发现。
“烂菜花”快速收拾一番,走到院子里,边走边说道:“来了,来了。”
大门一响,就听杨振帮的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慢?”
“已经睡下了,得等穿上衣服呀,真冷啊,快进屋。”
“有这么冷吗,你怎么哆嗦成这样?”
“就是冻的。”
说着话,两人进了屋。
杨振帮鼻子很尖,进了屋就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味道?”
“哪有什么味道?刚才我在屋里尿了一泡,是不是尿味?”
“嗯,可能是,反正有一股子骚味。”
听到这里,陈爱霖不由得对“烂菜花”佩服了一下:这娘们反应真够快的啊。
“刚才喝酒了?”
“嗯,今天找登坤、和顺砌了个大炉子,请他俩喝了点酒。”
“登坤?我看他老是往你这里跑,看你的眼神老不对,啥时说起你来,神色也不对头。这小子肯定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了。妈了个巴子的,敢跟老子争女人,过天我就撤了他,让他知道知道锅是铁打的。”
“帮哥,瞧你说的。我是你的女人,村里谁不知道?登坤敢跟你抢?不会的,你别多心。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做得太绝了,哪能说撤就撤呢。”
“哼,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表面上看着老实,其实胆子大的狠,属于暗下口的。”
“怎么这样说人家?”
“哼,他暗里巴结管区书记,想把我弄下来,以为我不知道?管区书记跟我多少年关系了,今天晚上把事都告诉我了。你说他不是暗下口是怎的?”
“巴结管区书记不一定是想到你弄下来,谁不巴结大官呀。”
“这事你不懂,他就是有野心,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行了,别说了,老长时间没来了,弄一回。”
“帮哥,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
“来那个也得弄!”
对于杨振帮的强势,“烂菜花”也没有办法,只好顺从。
杨振帮tuō_guāng了衣服,躺进被窝,“烂菜花”也钻了进去。
杨振帮翻身而上,跟“烂菜花”大战在一起。
陈爱霖非常佩服“烂菜花”,刚演了一出戏,现在又换个对象继续演对手戏,真不容易啊,身体和心理都够强大的哈。
两人边动作,边说话。
“彩花,我给俊英安排个工作怎样?”
“好啊,当然好了。什么工作?”
“去镇计生办当查访员。”
“太好了,谢谢帮哥。”
“怎么谢?别光用嘴说啊。”
“我都当了你这么多年的地下女人了,还怎么谢?”
“嘿嘿,还有一个谢法。”
“什么?”
“让俊英陪陪我呗!”
陈爱霖听到这里,心都气炸了,这尼玛什么人呀这是?跟人家娘相好,又惦记上人家闺女了?惦记就惦记吧,还跟人家娘商量,这尼玛太不要脸了吧?
侧过头一看陈文,也是气得眼睛冒火,看那样子,比自己气愤多了。
“扑通”。
陈爱霖听到声音,连忙往屋里看,原来杨振帮被“烂菜花”掀到地上了。
“你怎么着我都行,不许你害俊英!”“烂菜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生气地对杨振帮说道。
“哎哟,摔死我了!娘的,你胆子肥了是吧?我知道你个破货跟肖登坤看对眼了,你等着,我早晚把他撸下来,送他进派出所!”
杨振帮被摔得不轻,躺在地上一时没起来,骂骂咧咧刚想爬起来,就见床底下忽地窜出一个人来,手里拿了一把刀子,照他心口窝就扎了下去!
“你……”等他看清那人是肖登坤,刚想说什么,就见肖登坤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扎向他的胸口。
“来自杨振帮的惊惧值+1000……”
陈爱霖一见事发突然,心思电转,连忙一手捂住了陈文的嘴。怕他不小心,惊叫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陈文被眼前一幕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刚想呼出声,就被陈爱霖给捂住了嘴。
他一惊之下,知道此时万万不能叫出声,连忙冲陈爱霖点了点头。
陈爱霖这才放开手,心也是呯呯直跳。
屋里肖登坤连扎了十二刀,眼见杨振帮不活了,这才放开他,骂道:“娘的,叫你撸我,我先弄死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