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圣爷去了,你要还是遇到什么事情,最好是难解难分的,你让人过来找我,我能帮助你我就来了。”
“凤无尘!”就在凤无尘告别,准备离开的时间里,曲靖婉忽而上前一步,站在了无尘的背后。
“什么?”无尘因为惊恐,回过头,悚然盯着面前的女子,“什么啊?你要谋杀我不成?”
“你……”曲靖婉喃呢道:“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凤无尘给问成了丈二和尚,彻彻底底的『摸』不着头脑。
“介意我之前害过你,介意我……我要你过来处理事情,介意我昨日里抢了你的风头吗?”曲靖婉的眼神一黯,恍恍惚惚的盯着无尘看,凤无尘不过一笑,“第一,我相信你会改过自新的,因为他给了你机会,我也给了你机会。”
“这第二,他们显然是准备过来为难你的,我过来呢,是以碫投卵了,惠而不费的事情,这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我呢,会不计前嫌的,至于你口中的风头,我以为,只要是风头,就是我的,你想要抢走呢都不可能。”
“无尘,你……你是个好人。”曲靖婉的睫『毛』颤动的很厉害,眼睛湿漉漉的,好像随时可能会落泪,但是无尘唯恐曲靖婉会泪目,不禁一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不好人的,将来就知道了,现在啊,你且学习学习如何对付他们是正经。”
曲靖婉想不到无尘是如此的随和,对于无尘,顷刻之间,产生了很多很多不能言说的感觉。
“好了,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要是不能处理的,过来找我就好了,我要还是不能处理啊,也没有什么直接找萧子焱就好了,他们啊,是拿着你做筏子呢,不要堕入了他们的陷阱才是正经呢。”
无尘不想要和曲靖婉继续聊这个了,笑着摆摆手。“我去了。”
“嗯。”曲靖婉对凤无尘感激不尽,一早上酝酿的风暴,逐渐就消弭掉了,倒是后半天没有什么事情。旁边的侍女冷笑一声,“娘娘,果真是如凤无尘说的,他们是拿着您做筏子呢,依照奴婢看,您也没有必要给他们好脸『色』。”
“您要总是给他们好脸『色』,他们越发是要蹬鼻子上脸了,”那奴才一边说,一边汤婆子给了他,曲靖婉握汤婆子,感觉到了一点点温暖,但是面上却没有一分一毫的动容。
“娘娘,您也应该有点儿气派出来,不能学着解晚晴那样圆滑,您也应该从凤无尘的身上学一学,您看看那凤无尘到这里来,好像什么事情处理起来都轻而易举,但是到您手中,这些个事情,简直难上加难。”
“这不过是因为您平日里没有什么脾气罢了,您也应该逐渐的立一个体统出来给他们看。”那侍女这样提醒,轻轻的低眸看向曲靖婉。
曲靖婉也明白,之所以解晚晴左右逢源,其不过是因为解晚晴很能搞好群众关系,有了群众基础,在这里做什么事情都是左右逢源的。
之所以凤无尘在这里,说什么,别人就去做什么,这也是基于两点,第一点,凤无尘的脾气不好,看上去笑嘻嘻的,但翻脸不认人的时间更多。
这第二点,才是萧子焱对无尘的爱呢,其实,说起来那爱也是细枝末节了,但是曲靖婉更明白,其实册封自己做这王妃,看起来是提升了自己,让自己登峰造极了,但其实,萧子焱希望看到的依旧是凤无尘来帮助自己。
知道了这许多的事情,曲靖婉更知道,现在是自己做缩头乌龟的时间,要是按这丫头的话,那样冒冒失失的去做事情,未必就能得到很好的结果。
“好了,你也不要多话儿了,这里的事情还不够多吗?原本就是多事之秋呢。”曲靖婉撇唇说。
“嗯。”那侍女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忽而也是感觉到了曲靖婉的怯懦,不禁对曲靖婉有一种轻慢之心。
曲靖婉的目光盯着远处看,逐渐的目光就涣散了,她起身到后堂去了,这里有自己抄录的佛经还有木鱼等等的东西,最近,每当曲靖婉感觉自己心烦意『乱』就会到后堂去敲击一下木鱼。
目下,曲靖婉轻轻的敲击木鱼,那咚咚咚的声音,就传递到了前面来,曲靖婉叹息一声,旁边的侍女跟着也叹息。
“我在修道,似觉逐渐在登峰造极,但却感觉不到喜乐,也感觉不到空灵,却感觉到一种无聊透顶的情绪。”曲靖婉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旁边的侍女能不能体会的,但还是将自己最真切的感受给说了出来。
其实,那侍女听到这里,已经云里雾里了,当一个人能给你说出来这种奇怪的话,十有八九,这人是里遁入空门不远了。
那侍女也明白,不是曲靖婉不做事,而是曲靖婉不想要多事,但是那侍女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只能平静的等待着。
木鱼声,其实也是很好听的,咚咚咚,咚咚咚,好像鼓点,好像不可胜数的心跳。
另一边凤无尘从曲靖婉这边离开了,刚刚过了天井,就看到萧子焱和裴臻到花厅去了,无尘原本是想要过去和萧子焱聊一聊的,但因看到萧子焱那行『色』匆匆的模样,知道自己不好过去聊的,只能退回来。
萧子焱见到那白面书生,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乃是…乃是坊间一个您神秘的仰慕者。”
“坐吧。”萧子焱其实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对白,不,等萧子焱坐下来红藕,却后悔了,不是不喜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