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笑,您刚刚给老身一杯酒,老身给您下了蛊虫啊,这蛊虫是很厉害的呢,这一次,您不给老身安排好,老身就让这蛊虫在您的身上肆虐,只怕那滋味也不好受啊。”草鬼婆轻蔑的笑着。
“敢是您在和孤开玩笑了?”
“老身和您不熟,却开什么玩笑呢?”草鬼婆道。
“皇上现下是不是感觉腋下发痒呢?除了腋下脖颈子也发痒,皇上,很快就百爪挠心了,您是帝王,乃我国栋梁之才,我们原是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但皇上您呢,让老身给您害人,您却害老身,老身这也是情非得已啊。”
“不过,”草鬼婆道:“老身没有伤害您的心,且请您也稍安勿躁,您只需要给老身准备马车与老身需要的东西,老身安安分分离开这里就好,我们两不相欠。”
草鬼婆说。
“其实,朕不过是在实验您罢了,您却和朕开这种玩笑。”萧子睿鼓掌——“还不快将赏赐送上。”
“是。”殿前武士,将赏赐送过来,那草鬼婆诡谲一笑,“将这些都放在马车上,老身离开,会做法让那蛊虫出来的,届时,皇上却就好了。”草鬼婆踱步到了门口。
“朕如何相信你?”
“皇上最好还是相信老身,只因为老身并不会欺骗皇上的,二来,老身的模样,只怕人人对过目不忘的,皇上想要再一次抓住老身也是简简单单的事情,索『性』,老身就先行一步了。”草鬼婆笑着上了马车。
萧子睿颓然坐下,深呼吸,想不到自己让这老家伙给摆了一道,现下,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果然降临了,他感觉心脉蠢蠢欲动,气血在这么一瞬间变得很湍急,很灼热。
想要压下去都不能,跟着,那一股湍急的热流,从喉管中一点一点的上升,一点一点的上升,哇的一口,她吐血了,真是让人感觉痛苦不堪的体验。
“护!驾!”萧子睿道。
外面众人七手八脚搀扶萧子睿上了云榻,萧子惠看到这里,将手光明磊落的举起来吗,做出一个很不光明磊落的投降动作。
“和我没关系啊,和我没关系。”这种情况,谁还会理睬她说什么啊,萧子惠从内室出来,与凤公子见面,凤公子焦急的很。
“你担心我?”萧子惠从那表情就能看出来,他是如此的焦急。以至于,看到萧子惠安然无恙的回来,面『色』都变了。
“鬼才担心你啊,左等右等不见你来,着急罢了,你是个马大哈……”凤公子还要说什么呢,萧子惠却不满了,“什么马大哈不马大哈的,你才是马大哈呢,莫要闲磕牙了,我现如今知道了,萧子睿找了一个叫做草鬼婆的坏女人,给凤无尘下了『药』。”
“什么『药』?”凤公子搔搔头皮啊。
“蛊虫。”
“蛊虫是什么虫?”凤公子一脸蒙圈,看到凤公子这模样,萧子惠立即诲人不倦——“蛊虫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蛊啊,这草鬼婆是从云南来的,本事大着呢。”
“都是旁门左道,也不知道他们要将无尘怎么样,现下,我们去找无尘。”凤公子一边说,一边到旁边去。
“莫要着急啊,无尘在哪里都不知道呢,就去找?”萧子惠指了指庭院,庭院里一片黑黢黢的——“这里问题多了去了,一切都诡谲着呢,我们先静观其变。”
“也罢。”
两人今晚没能找到凤无尘,只因为,凤无尘休息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是羽林卫这些羽林卫可都是精挑细选来的,这些羽林卫站在门口,一有风吹草动,就相互之间呼应。
凤公子和萧子惠不算是无功而返,但也没有获益良多,萧子惠倒是在想,这结果,究竟如何去告诉哥哥呢,到是凤公子 策马飞驰了一路,一路脑海也在飞跃,基本上没有停下来。
“究竟在搞什么鬼啊?”正殿里,曲靖婉感觉奇怪,今天解晚晴出门去了, 凤无尘出门去了,他们两人都出门去了,这两人都出门了,很显然存在一条隐约的线索。
但是这线索究竟是什么,让曲靖婉百思不解,现在的曲靖婉,危如累卵。虽然在王府里,已经做了王妃,但这王妃,是名存实亡的。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她也比任何人都有危机感,发生了那样多的事情,曲靖婉起起落落,经历的越发多了,人也就越发变得聪明绝伦。
现在,她简直要想破脑袋了,但那些隐隐约约的线索却不能穿针引线,成为一串骊珠,她今晚没有休息,始终在想,究竟这事情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却好像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情不怎么好。
“要是,我能找到这事情的线索就好了,我……我就可以,让碧玉出来了。”要是碧玉在身边就好了,两人集思广益,事情十有八九是会将眉目研究出来的。
说真的,对凤无尘,她是讨厌的,但讨厌归讨厌,在这里,为自己说话,为碧玉强出头的却都是凤无尘,其余人却落井下石的多了。一时半会,她想了很多问题,去也都没能解开谜团。
倒是解晚晴,现在思前想后,感觉留下来丫头是欠妥的事情,二来,这丫头已经立案舌头都没有了,想要替自己跑路,或者做耳报神已经没有可能了,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丫头给……
但明目张胆的去杀人,是不成模样的,需要找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将这丫头给害死,但却究竟怎么办呢?她将毒计思忖了一天一夜,却也没能思考出来,究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