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茱轻掂了下手里的菜刀，轻笑一声：“我只是想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啊。”
菜刀是在牛维别墅的厨房里找到的。长时间没有人用，刀刃都变得钝钝的。
她俯下身，定定的看着牛维，好像有点烦恼：“虐/杀人好像有点血腥呢。”
“别，别，那你可以不杀我啊。”牛维苍白着脸，盯着她手里的刀，急忙劝着，“你……只要你走，我保证再也不打扰你们！”
孙雅茱眼神变得柔和：“是呢。确实不杀你就不用血腥了呀。”
牛维看到了希望，忍着疼痛，脸上勉强堆起来笑容：“我给你们钱，我会好好赔礼道歉，然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
孙雅茱仍微笑的看着他。眼神突然转冷，透着嗜血的冷芒：“我不杀你，你能放过我们？你以为我傻？”
她在牛维身上扫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手一扬。
“咔嚓！”一声响，菜刀狠狠的砍到了牛维的左胳膊上与肩膀的连接处，但是因为刀太钝，似乎没有砍断。
“慢慢磨掉好了。”孙雅茱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转瞬间被冷酷代替。她一下一下的用钝刀在伤口处砍着。
血，在地上弥漫开一大片，迸溅到了她的裙子上，手上。
“啊——！！呃！你——啊！”胳膊上猛然出现钻心的疼痛，还连绵不绝，伤上加伤。牛维疼得接连惨叫，胡乱的挥舞着右手，就是没有力气能逃离。
也好在牛维的别墅是小区别墅的那种，为了适应这些富人们做某些事情，房子都做得很隔音。正好方便了孙雅茱。
“你真是让人恶心呢。”孙雅茱看着他倒在沙发上不断惨叫，身体与左胳膊已经分家了的凄惨模样，厌恶的说。
“那条胳膊，是你搂我的代价。下来做什么好呢？”孙雅茱看着地上掉落的那只血肉模糊的胳膊，对血腥的这一幕很是不习惯。
牛维身体剧烈的抖着，眼中满是恐惧，他抽/搐着，惨叫渐渐转低。声音嘶哑破了音：“不要……别！放了我！求求你……别杀我……！”
孙雅茱又想起来了韩悦。这会估计又冷又怕的在家等她吧……
她嘴角浮现一丝温暖的微笑，看向牛维的目光坚定而更加冰冷。
“失去胳膊的话，不会那么快就死去呢。”她轻轻的说。手下不停，菜刀狠狠的一下下砍在他右胳膊的肩窝处，刀刃与骨头碰撞，发出闷闷的一声声响，混合着牛维疼得变了调的惨叫声。
血溅在孙雅茱白皙纤细的手指上，半凝固在菜刀刀刃上，斑斑点点的。她蹲在地上，下边裙摆几乎全红了。
优雅而冷酷的表情，高贵却染血的长裙，面前是这样惨不忍睹的一幕。孙雅茱就像一个堕入了地狱的美丽天使。
平时最为心软不过的她，现在却麻木狠心的做着这么残忍的事情。没有一点手软。
“威胁到我爱的人，那我就杀了你。”她轻言细语，“砍掉了胳膊，就没办法写字，那么再砍掉舌头吧，这样就不会再骂些什么了。”
她举起还往下滴着血的菜刀，放在牛维嘴上比划着。
牛维已经疼得几乎翻白眼，身体抽搐哆嗦，已经无力，也发不出惨叫声了，只是虚弱的低低哼着几声。
“闭着嘴啊，有点不好办……”她眼神很纯净，眉头微蹙，像是只是单纯的在想什么问题。这幅神态完全和现在的场景不搭配。
牛维半恐惧半涣散的眼神盯着孙雅茱，听到这句话后，嘴唇颤抖着，闭得更紧了。
“张开嘴啊。你乖点。”孙雅茱用哄的声音轻轻道。
“唔，唔！”牛维恐惧的摇着头，嘴紧闭着。
“你不配合，我就只好粗暴一点了哦。”孙雅茱把刀尖对准牛维的嘴唇，一道道的划着。
“吱——吱——”刀尖与牙齿碰撞摩擦，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牛维满嘴都是血，表情难受。
“牙齿很坚硬呢，怎么办，把下巴削掉好了。这样就能划到舌头了。”孙雅茱像是在四言自语。喃喃的话让牛维睁大眼睛，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张开嘴巴，舌头遭殃，闭上嘴巴，下巴和舌头都遭殃。
但是傻子才听话张开嘴巴！
孙雅茱一刀一刀的在他嘴上划着……
……
二十几分钟过去后，这个别墅的客厅里，只剩下一地血肉模糊。
孙雅茱满意而有些疲惫的盯着地上残肢碎体，手一松，刀‘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了。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只剩下零散的器官，在地上，沙发上，血大块大块的蔓延开来，有些凝固住了，有些还留有余温。
她闭了闭眼睛，像是有些不忍这样的画面。
高跟鞋早在刚才就嫌穿着太累，先脱下来了。
她光脚站在凝固的血泊中，一身紫裙子上晕染出大块大块的暗黑，光滑的小腿上，白皙的手指上，柔美的脸颊上，都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营造出这样的一幕残忍画面，但是孙雅茱却像是不准备料理后事一样——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她也没有再去穿鞋，只是光着脚，轻轻绕过一堆内脏，走到一个略显得干净的沙发前坐下。
她犹豫了会，找到了别墅里的电话，然后给110打了电话。
即使她现在想再给段颖打电话……事后警方查牛维的案件的时候，也会查电话记录，从而查到段颖，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说，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