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月色下。
女鬼转过头,这是一张很恐怖的脸,脸色惨白,双眼布满血色。
但当小白兔出来的时候,她的眼中写满了惊恐。
能让一个厉鬼中的心机婊都畏惧的兔子能是简单角色?
凌白强忍住上前抱起兔子在怀里蹂躏的冲动,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小了白了兔转过头,看向女鬼,一脸迷茫。
女鬼被她这么一看,却像是魂魄都要消散般,凄厉的惨叫一声,转身慌乱的逃窜。
“切。”
凌白嗤笑,兔子再厉害还能吃人?
听到女鬼的惨叫声,小了白了兔红彤彤的小眼睛忽然泛起一丝神采。它张开小巧的兔唇,一股狂风席卷着女鬼把她强行拖了回来。
卡兹卡兹,
像是嚼胡萝卜的声音,女鬼直接被死吞了。
咕
凌白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微凝。
小兔子吞了女鬼,打了个哈欠,转而看向凌白,神色瞬间变得呆萌起来。
很难想象,人类的表情会出现在一只兔子身上,这绝对能成为未穿越前本年度最火爆的新闻。
结合女鬼的反应,石棺,地下的打斗,他大致猜出来,白兔应该和石棺密不可分的关系。
吞噬厉鬼后,小白兔身体周围突然浮现一团灰色的雾气,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
“她也是鬼魂。”
凌白眼皮一跳,灰雾散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脆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乌黑的长卷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白皙的皮肤如羊脂般光滑,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粉嫩的薄唇微微上翘,
她甜甜地笑着,脸颊上有一对浅玫瑰红的酒窝,像红红的苹果,腹黑可爱却不失高贵,活脱脱一个甜美的小萝莉。
夭寿了!
凌白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嘤嘤嘤。”
小萝莉俏皮的跑了上来,跃到凌白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吧唧吧唧的往他性感的薄唇舔去。
“我打死你个嘤嘤怪。”
凌白紧了紧手中的锤子,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
他欲哭无泪,大晚上的被鬼强吻了?还是个娇小的萝莉?
被兔子变成的萝莉抱住,冰冷蚀骨的寒气从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钻入,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的凝固了。
“真好吃,嘤嘤嘤。”小萝莉砸吧着嘴,看着被她弄的一脸口水的凌白,咯咯直笑。
“你是谁?”凌白面色僵硬的问道。
“舒芷荷。”小萝莉歪着头,认真的说道,“我很喜欢你,我决定不呆在棺材里了。”
“您还是回棺材躺着吧。”
凌白身体很老实的不动,眼神却凶恶的示意她赶紧回去。
“98k,蹦蹦蹦。”舒芷荷比了个枪的手势对着凌白的脸晃了两下,滑溜的从他身上跳下,钻进了被月光映射出的影子里。
舒芷荷消失不见。
凌白全身的血液顿时流通起来,关节噼啪作响,终于能动了。
“我要这铁锤有何用?”他拎着金刚锤,呵呵冷笑,什么佛门法器,连只鬼都对付不了。
他抬脚向影子踩去,无形之中有股力量横档在上,怎么都下不去脚。
在原地风中凌乱了片刻,凌白深叹了口气,把下巴上的口水擦干,快步走到榕树下,跃入深坑。
石棺的棺材板已经被掀开,里面除了一个古朴的玉枕,别无他物。
犹豫片刻,凌白把玉枕捞起,夹在手臂上,旋即下蹲查看朱漆棺材内的情况。
朱漆棺材的侧板已经粉碎,显露出一具乌黑的人形骨架。
头顶几块细小的石块坠落,骨架应声粉碎,化作齑粉消散于天地间。
“抠逼。”
凌白只能用谩骂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重新填回土,把地面踩严实后,他快步离开了羊肠小道。
上了主干道,向上走了几百米,扫了辆小黄车,以时速6km/h的速度赶回了家。
客厅,丁萌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床淡黄色的毛毯,蜷缩着身子,睡的正香;二老早睡,也在休息;地上的老太太已经气若游丝,见到凌白回来像是看到救世主,上下张着嘴唇,却说不出半句话。
凌白拽着她的头发,一路拖行,往房间走。
路过书房,正在研读佛经的妙光抬头看了凌白和鬼老太一眼,见方向指向凌白的房间,脸上浮现一股明悟之色,暗呼罪过。
砰。
隔壁房门重重关上,似乎印证了妙光所想。
“还有话要说吗?嘉庆十三姐?”凌白眼神凶恶的揪起老太的衣领。
“.......”
“那就是没话说了.”
老太的眼珠瞪的浑圆。
“你说有话?只是说不出来?”凌白即时翻译,眼睛瞟见挂在她手上的金刚菩提佛珠,脸色有些郝然。
把佛珠拿下,他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甘霖娘啊,你个小兔崽子。”失去佛珠的压制,老太恢复一丝死气,破口大骂。
凌白直接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就是说这个吗?”
“不是。”
凌白又一巴掌把她盖翻在地。
“我有话要说,我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我知道一个老秃驴的舍利子在哪。”老太急忙说道,生怕喜怒无常的凌白再次施暴。
“敲尼玛,一会儿文质彬彬的道歉,一会儿对老娘扇来扇去。神经病啊。”她低垂着眼睑,生怕被凌白看出她内心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