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裘绍有点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追问起。
见城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笔了个‘v‘的手势,“我的一位朋友,啊,就是那个不知名的记者跟些老家伙有点……私人恩怨,所以……”
“就是一一你吧!”无名之火从胸中涌上,随之一一哐当一声……
裘绍艰难地爬起搭在书桌上,化悲痛为力量,很是严肃地提议道:“好吧,直木赏就先放一边,最多成为那个一连数年都遭遇评委眼瞎,到得鼎盛时期才充满违和获奖的奇葩!
说说看,芥川奖,我的胜算,如何?”
见城彻反问道:“纯文学,裘绍你写的出嘛?”
“我的抄……写作能力你就设定成为‘百年难遇之逸才‘代入即可。从体制、往年、以及额外因素上好好分析一下!”裘绍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并且不忘在心中补上一句他未宣之于口的回答,“我说我写的是纯文学,它便就是纯文学。”
见城彻郑重点头,随即,又郑重回答二字:
“没戏!”
“啊?!”
“裘绍老师,你刚才肯定误解了!”见城彻再一次笔出了他圆墩墩的手,解释道:“我刚才的意思,其实是两家。
不光是直木赏,芥川奖的评委,跟我,不对,跟我那位不知名的朋友,也有旧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