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梨花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玛西亚在纽约办完了赖茜的后事,就到她的海洋医院办公,几个月的医院内务急需处理的文件摆在办公桌上已经一大堆。
一连几天玛西亚都在办公室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加班。
大量的急需她签字的文件她都得审阅,还有一些特大型的手术需要她的指导。
这样,玛西亚一连几天没有和苏洋联系。
今天她刚刚完成一例心脏移植手术,在医生的休息区,刚喘了一口气的玛西亚,脱下手术医生穿的蓝大褂。她拿出手机,正想给苏洋发个微信,手机就响了。
玛西亚一看是上海斯洋打捞公司的那个前台总管娇娇打来的,就马上接了,手机里传来娇娇的焦虑声音:
“玛西亚,今天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大半天了,一直没有联系到老板的电话,我联系过他所有的同学和亲人,均没有任何消息。”
玛西亚急说:“你去码头的打捞船找了没有?”
娇娇说:“我那有时间?现在有几艘海军战舰要求公司安排人去清理船底附积物,我在等老板来签字。”
玛西亚放下手机,立即拨打了苏洋的电话,很快就传来系统的语音回复:“该用户已经关机。”
玛西亚感觉事情有点不对,苏洋从来没有关过手机,现在这个时间段关机,她预感到苏洋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她马上在网上订购了最快飞往上海的航班……
……
在斯洋号打捞船上的温文,他在火海中抱着梅西露滚到大海后,就立即浮出水面。
浮出水面的温文环视四周,都没有发现一起同他掉入海中的梅西露,就知道她已经昏迷沉入了海底。
温文马上深吸一口气,潜入海里,寻找那个用身体护住他的人。
换了几次气,温文终于找到了已经沉到海底的梅西露。
温文把已经昏迷的梅西露救上小船,便马上把梅西露挂放到船舷上,想把梅西露呛进肚子里的海水倒出来。
温文把梅西露放在船舷上后不断地拍打她的后背,当梅西露吐出几大口海水后,便叫愣在小船上的彼端利快点开船,要赶去医院急救。
船到码头后,温文把梅西露扛在肩上,一口气扛到了医院……
……
玛西亚乘飞机到上海后,马上赶到斯洋打捞公司,她叫上俩个年轻的潜水员,跟随她赶到斯洋号打捞船。
因为她知道,苏洋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肯定呆在打捞船上,他的宝贝都喜欢藏在打捞船下的机械臂仓里,如果有什么事,苏洋肯定会打开机械臂的仓门,拿出他的武器。
当玛西亚和俩个潜水员登上打捞船,见满船黑乎乎的,好像刚刚发生过火灾一样,走近驾驶室门口,发现一具被烧焦的尸体,玛西亚一摸,见已经疆硬了,便马上报了警。
玛西亚报完警,抬头望着满船被烧黑的船体,又看着那具烧焦的女尸,便感觉事情肯定闹大了,急忙从仓库拿出了潜水设备,三人穿上潜水服,便立即下潜入海。
三人刚下到海底,就见到机械臂仓门已经打开了,一包包东西掉了出来。
三人刚把东西收拾好,玛西亚就发现不远处有个黑影趟在海底里,她急忙游过去。
玛西亚游到那黑影跟前,一下就愣住了,只见一个后背被烧得乌黑,头发也是被烧成一团黑渣渣的人爬在海底里。
玛西亚把这人翻了个身。
“苏洋。”玛西亚惊叫起来,她本能地把手伸进苏洋的脖子上,当她摸到苏洋的动脉还在微弱的跳动,立即用手招来俩个潜水员,三人一起把苏洋抬到了刚刚赶到的海上巡逻海警快艇上,并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当巡逻艇靠到了码头岸边,急救车也赶到了。
救护车把苏洋送到医院……
……
凯伦被苏洋最后那掌烧了右手后,也急匆匆逃离了现场,她游到码头,爬上岸后,用双手倒立着跳上了码头的台阶,上到码头上,叫了辆的士,也是直奔医院,她的右手吓得的士司机惊得不敢回头。
当医生把凯伦拉到医院门口,凯伦丢下一张鲜红的人民币后,又倒立着“跳”进了医院大门。
吓得的士司机忘了找钱给她,只听司机咕噜:“这个老太太是个外星人吧?……”
医院一下就来了三个烧伤患者,医生忙得焦头烂额,当时急救窒的门旁边正站着的玛西亚和警察在做简单的笔录。
玛西亚见医生对躺在病床上的苏洋束手无策地做些无必要的捡查后,就丢下警察,跑过去拉开正在摇头叹息的医生。
医生见有人拉开自己,生气地说:“你是什么人?别来这里胡闹,担误病情,出了命案你负得起负责任吗?”并对身边的俩个护士说:“把她拉出去。”
身边的俩个护士正想上前拉开玛西亚,见到她正拿起托盘上的一把手术刀,吓得连忙后退。
玛西亚对医生说:“别紧张,我是美国国立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是纽约海洋医院的在仼院长,这是我的行医证件。”说着把一个挂在内衣的胸牌挮给主持医生。
那医生看了一下说:“你是医生,也是病人家属,你也知道这个病人十有**救不活了,你看那仪器,呼吸越来越弱,心跳已经测不到了……”
玛西亚望着一旁的仪器,马上用手术刀直接在苏洋的胸上部的位置一刀插了下去,并联接插入呼吸机的导管。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