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太阳晒不了今天的衣服,今天的无奈也许就是昨天的奢侈。
就在跨海大桥的中段,温文终于追上了定位中的目标。自己这段时间被上司责骂,被同事视作耻辱的情景历历在目,想想梅自香叛逃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压力。温文的脑海充满了仇恨,他红着双眼,大吼一声:“去死吧,八婆!”就在追平梅自香那辆车的一瞬间,温文猛打方向,撞了过去……
后面紧跟着,鸣着警笛的几辆警车看到两辆车同时撞上了跨海大桥的护栏,双双冲入了桥下的大海中。车上的警察惊得目瞪口呆……
第一反应过来的是苏洋,汽车冲撞护栏的一刹那,他知道冲撞过来的小车就是想自杀式的同归于尽,他想把车门打开,但过快的速度不容得他,手刚抓住把手,车已经冲破栏杆,不过几秒便扎入大海。
汽车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四脚朝天地跌落到海底。
苏洋在车沉到海底就清醒地转身把头向上,海水从门缝四周pēn_shè似冲进车里,黑暗的空间被海水快速填入,苏洋想打开车门,但外面的压力太大,打不开,他叫了声:“小梅。”
“我手动不了,可能断了。”
“我现在帮不了你,等水注满后我打开车门,你也打开那边车门,然后向上浮,不要慌,你也是学潜水的,要冷静。”
“知道,开门前深吸一口气,如果我开不了门我就抓紧你。”
“你怕了吗?”
水已经漫到胸口。
“有你在,我不怕的。”
“我倒有点怕了。”
水已经漫到脖子。
“笑话,男生怕什么,你们男人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你看我像不像牡丹?”
“像个女厉鬼。”
水漫到嘴边后,苏洋接着说:“别说了,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
说完之后,苏洋一边把门打开,一边吸深吸了一口气,就钻出车外。
梅自香没有打开车门,她死抱着苏洋的双腿,俩人就出了车外。
可怜的黑人司机,被惊吓用尽全力想顶开车门,等到能够打开时已经累得动不了,永远留在车里了。
温文就在撞击冲出护栏的一瞬间,就把车门打开,就在车入海的一刹那,他就成功地跳出车外,入海后,被大浪推出了十多米,回过神来后,就拼命往岸边游去。
当苏洋和梅自香游到岸边,温文已经座在回住处的的士上了。
俩人正累得爬在岸边喘着粗气。身边传来了几句:“不许动,把手抱着后脑。”
俩人乖乖地把手抱到后脑勺。十几个警察扛起俩人,丢到警车的囚笼里。鸣着警笛向警察局驶去。
在警察局,警察对俩人说:“你们需要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吗?”
梅自香说:“好吧。”
她走到电话座机,拨了号不久,就传来一个女人声音:“谁,有什么话快说。”
“我是10号,有些误会了,我在海提警察局,你来解释吧。”
“真是不省油的灯。”
十分钟后,警察局门口走进一个冷艳的美女。
苏洋转头,发现樱花正来到了门口,就叫:“头呀,你真是及时雨。”
樱花惊讶道:“你们俩怎么混到一块了?”
梅自香也是有点惊喜地说:“我们是同学关系。”
樱花很快就把手续办好了。在走出警局门口,梅自香抓起苏洋的手一看,就说:“呀,苏洋,你现在是我的上司了,我是10号,”说着把手上的记号在苏洋面前扬了扬。
苏洋看到梅自香在偷笑,便说:“你拾到钱包了?这么好笑?”
“你是亅亅,我是10,是不是很相配?”
“我前生欠你什么呀,到那都被你缠着?”
“我认为也是你欠我的,要不然我总是摆脱不了你的魂魄,要不我就吃点亏?咱俩顺其自然,你跟我回阿德姆公司宿舍住吧。这样也有些照应,你一个人在外我很是担心。”
“打住,我和你是不会发展到同居的。”
“你别想得那么美,谁要和你同居?我是说我那里有几间房子,你可随便住那间,去看看再说。”
“先别管我住那,我问你,你今天被人追杀,你好像已经在你预料之中?”
“我当然知道,我每时每刻都会担心有人要谋杀我,而且就是我之前的队友。”
“你众叛亲离的,好像有点理所当然。”
“你不要躺这混水,你不知这行当的水有多深?”
“我只知道,说近的,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官话就是做任何事情都要对得起祖宗,对得起自己的祖国。”
“你别含沙射影了,不就是说我是一个汉奸.叛徒卖国贼吗?”
“你还挺聪明的,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我只能告诉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被表面现象蒙住双眼,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是分得清的。”说完,梅自香不顾还在云里雾里的苏洋,独自离开了。
这时候,苏洋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赖茜打来的,就接了:
“苏洋,我要回加拿大处理公司的事情,羊羊就托咐给你照看几天,我把放在原来住的地方,走得急,就不当面说了,有事就电话联系吧。”
苏洋回到赖斯原来的住处,把那条赖茜留下的狗牵出屋外,对狗狗说:“羊羊,走,出去遛一个。”
苏洋和那条狗来到海边的海滩,在海滩人和狗在戏闹着,远处的海面一股浓浓的乌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