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我顾不上此时此刻的形象,拉着骚猪就往后面退。谁知道骚猪比我还不堪,别看他五大三粗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真要是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比谁都尿。
我这一拉他发现他早已经是双脚无根的状态,一下子就往后面倒去。骚猪两百多斤的身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被他这么一弄本就颤抖的双腿也跟着软了下来,两个活生生的大老爷们儿就这么没品的坐到了地上。
我们两个顾不上疼,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全都是惊恐和不安。
骚猪哆嗦着嘴唇说道:“这他娘的……真……真见鬼了!如果这是白馨的话,那……那天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装镇定道:“你都说是鬼了,还能是什么啊……不行,咱们不能这么轻易下结论,万一这个女人只是和白馨长得相似呢。走,咱们赶紧去核实一下,我记得那天尸体运过来的时候是又记录的啊。”
骚猪点点头,我俩也顾不上打扫卫生了,七手八脚把形似白馨的女尸推进了停尸柜,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档案室。
打开档案室我和骚猪直接来到了放置最新档案的柜子上,一眼就看到了前两天警察局送来的档案。
我和骚猪谁都没有动手,我看向骚猪的时候骚猪也正看向我。
我骂了骚猪一句孬种,伸出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双手就将档案拿了下来。当我打开女尸那一页的时候,白馨两个字顿时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我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下子就把手中的档案给丢了出去。
干他娘的,那个女尸竟然真的就是川子当年的老相好,白馨!
这一下,事情虽然变得诡异恐怖,但是却也合情合理起来,我一下子就将川子的失踪和白馨联系到了一起,尤其是一想起那天白馨苍白如纸的面色,我心里就一阵阵的发毛。
“强子,你说川子是不是曾经干过对不起白馨的事儿,所以白馨死后就过来讨债了。”
“少放屁,咱们可都是跟川子从小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川子外刚内柔,当初对白馨好的不得了,谁都觉得这俩人以后肯定是绝配。再说了,当初可是白馨主动提的分手,你小子是不是猪大肠吃多,脑子里全都是屎了。”
我没好气的吐槽,其实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我虽然相信川子的为人,但是看过无数狗血偶像剧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词语叫做误会,万一川子和白馨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误会,那川子极有可能会枉死在白馨的冤魂之下。
作为川子的铁哥儿们,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尽管我打心里害怕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强子,我看咱们还是先报警吧,尽快找到川子才行,不然我真怕他凶多吉少啊。”
我瞪了骚猪一眼:“说你没脑子你怎么就真的不动脑子了,现在什么社会,科学至上!难道你要拿着电话跟警察嚷嚷说我们看到鬼了,我们的兄弟让鬼给抓走了,人家不把你送到精神病医院才怪!”
骚猪一听顿时耷拉下了脑袋:“那怎么办啊,咱们总不能这么干坐着吧。”
我蹲下身子将被我丢掉的档案重新拿了起来,刚放回远处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了,白馨那天是不是开了追悼会啊。”
骚猪点头道:“现在一看肯定是就是白馨的追悼会啊,咱们也真是够可以的,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都没能引起咱们的注意。”
我眉头顿时一皱,摇头道:“不对,就算是咱们眼瞎,可是那天整个追悼会的布局和设置咱们哥们儿可没少跟着出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照片还是川子亲自放的,你觉得川子也能眼瞎到看不见手中照片的程度?”
骚猪被我这么一说顿时愣在了原地:“对啊,咱们没看见还情有可原,可是川子不可能看不到的啊,既然如此他那天为什么还会对白馨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给宋大师打了个电话,将他给叫回了单位。
宋大师此时在家里喝的正美,一听是我俩顿时跟我们腻歪起来。
我现在哪有闲心跟他聊天打屁,直说这里出了天大的事儿,事关川子的性命。
宋大师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一听这事儿跟川子有关,二话没说就挂了电话,没有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就出现在了殡仪馆的大门口。
我跟骚猪赶紧迎了上去。
宋大师见我们两个憔悴的样子,面色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脸白的跟纸一样。”
我苦笑一声,把刚才所见到的东西跟宋大师讲述了一遍。
宋大师目光一凝,沉声道:“你是说你们在追悼会上看到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姑娘?”
我和骚猪拼了命的点点头。
宋大师点点头然后让我们俩带他去停尸房和档案室看看。
看完之后宋大师点点头说道:“没错,那天的确是给这个女孩儿开的追悼会,不过我可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啊。”
我把宋大师拉回办公室,然后试探着问道:“宋大师,你说我们哥俩会不会被白馨的鬼魂下了什么咒法啊。”
宋大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
他一拍大腿让我先站着别动,然后差骚猪去他的办公室拿来了香烛笔纸还有一大捧的朱砂。
宋大师接下来的动作行云流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