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缓缓行驶着,常威看着脚下并排躺着的赵俊生和蔡小茹,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塞子在手心倒出两里黑色的药丸。
“此乃春宵丹是也,只需一粒,男子服之久战不倒,女子服之顷刻之间春潮泛滥,烈女变dàng_fù!”
常威说罢将药丸分别塞入赵俊生和蔡小茹的嘴里,然后笑道:“你二人就好好享受吧,嘿嘿!”
常威说完拍拍手起身向马车下走去,刚转身脖子就挨了一记手刀,扭头过来眼睛睁得老大,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你······”就倒下了。
赵俊生扶住昏倒的常威把他慢慢放在蔡晓茹身边,从嘴里吐出药丸塞进常威的嘴里,合上下巴,让其咽下去,
这时跟在马车后的随从提醒道:“公子,后面传来大量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应该是拓跋钦带人追上来了,我们必须要走了,否则就会被追上!”
赵俊生撩起车帘,一记收刀砍晕了赶车随从,然后甩手一记飞针向马车后侧方射出去,跟在马车后面的随从无声无息倒地。
赵俊生悄悄从马车上跳下,看着马车缓缓远去。
这时后面果然传来大量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他立即跑过去提起两个昏迷的随从跑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里。
拓跋钦很快带着人马追了上来,车夫骑着马跟在他身边,看见前面缓缓前进的马车,立即指着那马车叫道:“老爷快看,就是那辆马车!”
拓跋钦拍马大叫:“驾!”
他带着人马很快追上去逼停了马车,把马车团团围住。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过去看看!”拓跋钦拿刀指着四个兵士上前去探查马车上的情况。
躲在暗处的赵俊生看见这拓跋钦竟然如此谨慎,心道:“这蛮将敢情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不过赵俊生却通过发辫看出了这个蛮人武将的出身,此人必然是出身拓跋氏,因为只有拓跋氏才把头发梳成辫子,脑袋两侧和后脑勺的头发都编成很多小辫子垂下直到肩部,头顶的头发则用发带扎起来,而其他鲜卑部族的人都会把头发剃掉一部分,只留头顶中间的头发。
其中一个兵士大着胆子走到马车边,用刀拨开车帘,在大量火把光亮的照耀下,众兵士和拓跋钦都看见马车内有一男一女两具光溜溜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赫然就是拓跋钦的小妾蔡晓茹。
“狗贼,竟敢如此欺我,拿命来!”拓跋钦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气昏了头,拔出弯刀就向马车内的男人砍过去。
这一声爆喝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常威,他扭头一看,只见拓跋钦正举刀砍来,顿时亡魂大冒,当即奋力向马车外撞过去。
“哐当”一声,木制马车车厢被撞破,光溜溜的常威也落在了地上,他大叫:“都尉大人,别动手,误会,这是误会啊,我县令常海之子常威,这都是误会,我是遭人陷害的!”
他刚喊完,十几根寒光闪闪的长矛就顶在了他身体四周,只要他一动,立刻会被捅成血窟窿!
“误会你娘,抢了老子的女人竟然迫不及待的在马车上宣淫,还说是误会?闪开,都给咱闪开!”拓跋钦大吼着冲过来,一脸推开几个兵士来到了常威面前,举刀就砍。
躲在暗处的赵俊生听了这话不由愕然,随即嘀咕道:“这是不是最早的车震?”
正当拓跋钦刀就要劈到常威的身上,一个官员冲过来一把抱住拓跋钦,让他这一刀没能砍下去。
“都尉大人还请暂熄雷霆之怒,常威是睢阳县令常海之子,不能随意杀之啊,一旦常威被杀,常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闹到万将军那里,都尉大人本是苦主,却因杀人变成了凶徒,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拓跋钦本是被气得昏了头,如今被这官员一提醒,顿时清醒过来,不过他却是怒气难消,看向常威,发现这厮****竟然还在高举示威,这让拓跋钦如何受得了?也顾不得其他,挥刀便斩下。
“啊——”常威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众军士一看,只见常威****已被斩下,手指头长的一截滚落在地上,其胯下已是红通通的一片血色,很快染红了地面。
“来人,给他止血!抬着他去太守府见老万,这事没完!”拓跋钦怒气冲冲的大声吆喝着。
一个兵士从路边抓起一把土灰洒在常威的胯下,再用一团破布使劲按住,另有几个兵士弄来一副担架,七手八脚的把昏迷的常威弄到了担架上抬走。
躲在暗处的赵俊生看着这情形不由暗叹一声:“这拓跋钦也太没种了,人家都睡了你老婆了,你竟然也能忍住没杀人?要换做是老子,老子立马一刀先跺了常威的脑袋再说,你他妈是鲜卑武将啊,你还怕一个汉人县令?”
其实赵俊生也知道,这拓跋钦看似凶蛮,其实胆子不大,而且他怕的不是常海,而是怕万度归,万度归不论是治军还是治理地方,都是极为严厉的,拓跋钦虽然是鲜卑武将,却也不敢在万度归面前炸刺,每次去见万度归都是小心翼翼的。
“得,没咱啥事了,咱得回家睡大觉喽!”
赵俊生刚要转身离开,却感觉小腹一股热气直往上涌,怎么都压制不住,****已然是一柱擎天。
“不好!没想到那药丸只在嘴里含了两息,竟然有如此霸道之功效!这,这可怎么才好?”赵俊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了,不行了,再不找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