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位神秘人约她???
沈诗琪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想着那名黑衣人怎么过来跟她谈判。
至于书生,她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呢?沈诗琪想不通。
她所有的关注力都在黑衣人身上,不怕他有杀人灭口的意图,有个书生作证,即使死了,也有可说之理,顺藤摸瓜,可以找出陷害她的人。
“两位仁兄!谁有事找我?”沈诗琪先声夺人,将他俩共同的目光吸引过来。
见他们不愿意先开口。
沈诗琪翘着二郎腿,缓解自身的紧张。
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在下~”
“沈小姐~”
纸条只有一张,两个人同时找她,总有一方在说谎。
沈诗琪冷静地不像平常的人,她的重点还是黑衣人,面对他冷冷地问:“你奉何人之命?”
要来害我,她差一点说出来。
黑衣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沈诗琪目视他,他的目光飘忽不定,亦不知他望去何处。
“小姐,我叫人来吧!”那名书生建议,“沈府何时何地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府了?”
沈诗琪转头,疑问的口气说:“你呢?我们认识吗?你找我?”
书生叩首道:“小生姓董名修,目睹小琪姐仪容,滋生倾心之意,爱慕已久!”
文嗖嗖的话,沈诗琪差点没整明白,一听他的口音,她终于知道这位是她姐的情郎。
她姐的情人对她示好?有病吧,病的不轻,得治。
“你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沈诗琪下逐客令,董修无地自容,踌躇不前,脸色涨得通红:“沈小姐,何必千里之外,小生……”
“滚,弱不禁风的蠢货,离得远远的。”黑衣人举刀,火爆的脾气暴起…“再不走,老子砍死你!”
“粗俗,鲁莽…”董修口中说着,仓皇逃离。
留下一位黑衣人,沈诗琪挪了几步,她准备往湖边跑。
“少夫人!!!” 他尊敬地问候,弓腰拱手。
沈诗琪缓缓的顿足,脚下有些虚浮,她脑中疑点重重,“你叫我什么?”
黑衣人飞速地掩面遁走。
“哎…你如实回答我,别走啊!你走了,我问谁去?”
沈诗琪在后头招手。
半晌,夜深人静,好似不存在的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她勉为其难接受,这场谈话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风声静止,沈诗琪要回房去,她绕后,从丛林那边行走…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突然身边有人站住脚。
由于四周环境太黑,沈诗琪睁眼瞎,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脸,她拿出匕首,抽出刀柄“呼哒”一声,明晃晃的刀刃指着他:“哇?你别过来…”
他忧郁的眼神透露着淡淡忧伤,低身弯腰,用暗沉的声音道:“我过去,要不你过来…”
沈诗琪拿匕首的手在颤抖,言不由衷:“我…不过去,梁意寒你究竟是谁?”
“你说呢?”梁意寒不再逗她,抢走锋利的匕首,拽过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沈诗琪的整个身体。
她的身体娇小玲珑,柔软无骨,不觉得勒人,纤细的小腰仅一只手握住。梁意寒使劲抱着她,用头蹭着沈诗琪的额头,这等暧昧举动,她不是白痴,知道是何含义。
她生气地说:“你别无理取闹!”
“…”
“喂!你跑出来吓人,我还没找你算账。”沈诗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他好黏人,讲话靠得太近。无论到哪也跟着,他的行为有束缚感,让人不自在。
这点出息源于中媚药过后发现的,沈诗琪翻着白眼。
他的音色似无声的细雨绵绵不绝:“我是谁?我是你相公,你指名道姓的相公。”
听着有点赌气成分,沈诗琪沉浸在窘迫中,“整件事我也解释清楚,想必你也明白我的意思。嗯?”
梁意寒直言不讳:“为夫的确不明白,有人在我面前表现,提到你!”
“我…我怎么了?”沈诗琪轻问。
“你先别说,我猜猜看,说我坏话?我无所谓的,反正我是沈诗琪,不是别人,身为沈家女儿,行的端,做的正!”
“嗯嗯…”梁意寒认同得点点头。“你不问我是谁?”
她自信地说:“有必要吗?我的人在你面前,信得过且过,信不过穷拒,省得污染各自的眼睛。”
话语未落,梁意寒钳制住她的手臂,心血来潮地轻喃:
“娘子…”
此言难尽,胜在不言中…
“………”
沈诗琪激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时不时往上边一瞄,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要留宿我家多久?”
“多则一月,少则数日,你要跟我走吗?”
沈诗琪想也没想那么多,嘴比脑子灵活:“我没有理由走…”
梁意寒听后,禁锢着她,如铁的手臂紧了许多,他的表情如阴霾天气,声音一往如常的温和:“前阵子的事你忘记,我可以让你记起,你答应沈老爷许下的婚事。”
话里压迫感十足,沈诗琪的神经粗大条,也听出一丝丝微怒的端疑。
她沉思道:“我承认好心办坏事,梁意寒,如果你觉得不合理,我通知我爹取消!”
一方面省去某些人的妒忌,一方面让她心安理得的待在沈府。
“你觉得呢?”梁意寒用否定的疑问句肯定道,“为夫被你吃干抹净,甚至看光摸光,你甩下一句不合理,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