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闪电般冲进屋里,拓跋云和燕子双双躺在床上,嘴角发青,不省人事。
“云儿,燕子~”小星大声的呼喊她们,两人紧闭双眼,毫无反应。
小星内心一阵惶恐,伸出手指去探云儿的鼻息,非常,非常的微弱。
手不由自主的一颤,原来他不小心碰到了云儿的左脸,肤若凝脂,弹指可破,但是刺骨的冷,就象在摸千年寒冰,小星立刻去摸云儿的右脸,滚烫似火,就象摸那沸腾的岩浆。
小星继续摸云儿的手,胳膊,摸她的腿,全部是一边冷似冰,一边烫如火,就差解开衣服摸她胸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星再去摸燕子,也是完全一模一样的症状。
小星又使劲的摇晃拓跋云和燕子,“云儿,燕子”,仍然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小星盯着守卫,眼睛冒出火来,恨不得一口把他生吞了。
”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你们都走了,两位姑娘口渴,我给她们端了点茶水,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茶水?哪来的茶?哪来的水?冲茶后你离开过吗?”
“回大人,茶和水都是我去伙房拿的,冲完茶水后我见很烫,就去外面撒了泡尿。”
小星立刻明白了,这是被人下药了,k厅里□□少女的常见伎俩。
立刻再看云儿和燕子,两人衣衫齐整,不像有过宽衣解带的动作。
不是□□那是什么?难得中毒了?
对,这分明是被人下毒了。操他妈,谁丧尽天良,对两个姑娘下毒干什么?
小星叮嘱守卫,“看好这两姑娘,再有任何闪失,立刻砍你狗头!”
贺拔胜是云儿的义父,在军中声誉颇高,小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心急火燎的赶到贺拔胜处,“贺大人,拓跋云,噢拖云,她可能中毒了,大人可认识名医?”
“卫将军,我前不久才知道拖云的真实身份,她原来是中山王元英的女儿,以后叫她元云吧。你说她中毒了?厉害吗?“贺拔胜恭恭敬敬的回答。
小星当前官居三品,而且封了侯,比贺拔胜的官还大,今非昔比,自然对他得更加客气。
“很厉害,不知道中了什么奇毒,将军快去找医生,我不认识人”,说完小星告辞了。
尔朱荣的大军刚进邺城,所有人都在观望,商铺门店一律停业中,大街上空无一人。小星不知道医馆在哪里,也不知道哪家最大,没有关系,有钱就行,有钱自然会有人告诉他一切。
到了邺城最大的医馆前,大门紧闭,小星一脚把门踹开,“谁是这里水平最高的郎中?”
伙计哆哆嗦嗦,指了指一个白胡子老头。
见那人在瑟瑟发抖,小星暗想,妈的,我是来请医生的,怎么把我当黑社会了。
“老先生,我有个朋友病了,麻烦您去看一下“,说完,小星拿出一锭金子给他。
“哦~有人病了,可是,可是今天不营业。。。”
小星一把抽出佩刀架到老头的脖子上,“跟我走!”
小星和老郎中到了,贺拔胜和他请来的晋阳军医早到了,黑子带着星云骑的一帮将领也都焦急的站在屋里。
军医在那里又把脉,又拍背,又掐人中,忙的满头大汗。
“大夫,二位姑娘得的什么病?是中毒吗?”
“将军,这,这二位姑娘恐怕得是热寒症,待我再为她们把把脉。”
热寒症?没听说过,是伤寒吧。“大夫,热寒症是一会冷一会热吧,现在她们分明是一边身子冷一边身子热啊。”
“一边冷,一边热?”小星带来的老郎中,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老先生,这两位姑娘都是一样的症状,从头到脚,一边冷,一边热,冷的象冰,热的象火,俗话说水火难容,一人身上怎能出现冰火两重天的怪事啊?”小星给老郎中搬来一个凳子,递给他一杯水,毕恭毕敬的说道。
“哦,大人,让我去给这位姑娘把把脉吧。”
老先生的眉头越皱越紧,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连胡子也颤颤巍巍抖了起来。许久他起身,没说一句话,接着有去给燕子把脉。
“哎~”,老朗中长叹一口气,“大人,这二位姑娘恐怕是中了传说中的阴山天蚕之毒了,我已经快二十年没见过它了。”
“阴山天蚕?”小星想起天蚕神功,一部曾经很火,但其实很弱智的武侠片。
“中了此毒,全身左冷右热,血脉隔绝,命悬一线。三日内倘若没有解药,必七窍流血,万箭穿心而死。”
“老先生,您可知如何解毒?”
老郎中摇摇头,”此毒旁人无解,唯有养蚕人可解。“
“养蚕人?您是说,这毒来自蚕,吐丝的那个蚕?”
“非也,非也~相传此蚕来自阴山,一雌一雄,一阴一阳,由神秘的萨满巫师饲养,只吃阴山百年一生的雪莲,两蚕长半寸,通体晶莹透明。“
”你是说这蚕有毒?“
”此蚕本身完全无毒,毒来自蚕粪,传说无色无味,入水即化。令人惊异的是,单单一粒蚕粪也没有毒,只有阴蚕和阳蚕的两粒蚕粪同时混合,才能产生致命的蚕毒。”
“老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您见过阴山天蚕吗?”
老郎中摇摇头,“此物极其罕有,从没有人见过,这都是我的师傅告诉我的。”
“老先生,您师傅可告知您如何解毒?”
“阴山雪莲百年一生,百年一灭,天蚕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