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
那悲伤极致的声音仿佛在倾诉着一个不为成南这些玩家所知的事实：
“可我们是真真实实的人，是原本可以活得好好的、可以拥有属于自己未来的人”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悲伤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成南沉默的看着张角，张角低下头，抹去了眼角的两滴眼泪，抬头时，眼神变得异常坚定。
他告诉成南：
“你所看到的这个游戏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你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每一个n，他们也都是真实存在的”
此情此景。
成南又想到了黑客帝国。
想到了黑客尼奥在面对船长墨菲斯给出的选择时
尼奥选择了“yes”。
而此时此刻，成南要如何选择？
是相信？
还是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