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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绍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开战,成南就下令撤退了。
郭嘉告诉裴元绍:“所以你不是你家主公那样的高手!”
为什么?
裴元绍依旧不解,郭嘉又问裴元绍:“你觉得你家主公实力如何?”
“单说这武艺,那是了得。昔日赤手空拳打败一个灵能者,那灵能者还会变身!”
裴元绍将成南打败的张飞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郭嘉更加确定的说道:“你家主公的武艺不说天下无敌,至少也得是难逢敌手。可如今明明没有分出胜负、为何退了?”
裴元绍摇摇头。
“之前这里是刘辟、吴霸掌军,如今吴霸身死,你家主公又携带张角之令到来之后,也就成了他是主导。”郭嘉言道:“他不会冒然进攻的,尤其是在意识到汝南城中有一位跟家主公武力不相上下的高手时,便更加不能。因为他要是败了,那么整个军队也就败了”
言下之意,是想告诉裴元绍,倘若成南冒然进攻,然后不小心败给了城楼上的高手,那么他之前好不容易收复的威望也会在一瞬间瓦解。眼前这数万黄巾军便会再度成为刘辟的囊中之物,更何况这些本就是刘辟想要的
“这人吶!一旦有了别的想法,便不再是以前的那人了!”
郭嘉又留下了一句裴元绍永远听不懂的话之后,便离开了。
离开了军营,离开了成南的军营。
裴元绍没有去拦他,因为这是成南的命令,这个命令他照样不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千辛万苦的把这酒鬼押到了这里,到了去放了。
这不就白忙活了吗?
可成南不这么觉得?
连郭奉孝自己也不这么觉得。
汝南城外有不少的村庄,成为了黄巾军天然的营帐。
刘辟和吴霸就驻扎在这些村庄里面,至于那些村民,他们懒得去管他们的死活。
但成南的命令很严格:
“任何扰民者,斩”
他还说过:“我们也是农民出身,不能砸了自己的家!”
这话,裴元绍是听明白了。
他这才知道,当兵竟然可以当成这样。
不扰民,不伤民,我们当得是兵,而不是披着兵甲的匪。
他们就那样简单的在山下搭建了营地,开始了和刘辟、吴霸麾下数万大军的制衡。
那刘辟于汝南城门前,折腾了几次回到了军营当中时,愤怒的他直接踢到了帅台,冲着军营外大喊道:
“成南是谁?他一个刚上任的渠帅,凭什么敢对我喝互吆六!”
他愤怒的在那里抓狂着,原本的计划是那么的完美。
只要进入了汝南城,他就能暗中取代吴霸,接管吴霸帐下的数万大军,然后跟蔡阳里应外合,在张角率领援军到来之际,直接将张角击杀在城下。这样他就有资格,拿着张角的人头去上朝廷邀功,到了那个时候他刘辟还会是黄巾贼?
哈哈哈!
不说将军,起码也得是一个太守不是吗?
可是现在呢?
一切都成了泡影。
张角不仅没来,还来了一个什么新上任的三十六渠帅。自己压根都没有见到过,但却是听说过的——在他刚走的时候,他是听到有人去当了什么马夫渠帅。
莫非就是他?
倘若真的是他,那就更加要恼火了!
“怎么能让一个马夫渠帅骑到自己的头上来!”
他继续抓狂着,直到一道身影慢悠悠的到了军营门口。
“郭先生?”
来人正是从成南大营中到来的酒鬼郭嘉,他如清风一般站在那里,但刘辟在见到这郭嘉的时候,却是意外的精神起来。
“郭先生来了!快快进来说话!”
郭嘉进帐,看了看那些被占领的民房,皱眉说道:“我是先恭喜你呢?还是再恭喜你呢?”
郭嘉看着刘辟的帐篷。
虽然没有占据民房,但里面确实极为奢华,连地毯都是带绒的,更不用说其余看似古色古香的桌椅板凳了。甚至他在床上都发现了女人的痕迹。不要问一个因为酒色而死的男人如何看出这些痕迹?因为他要远比一个本无大志的农夫要了解的多。
那一刻,他忽然想到了成南。
想到了这个,能跟士兵一样睡在最简单的帐篷里面。吃饭也是跟士兵一样,吃那种只放了些许盐巴的干饭。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明白。
有的人不是不懂得享受,他只是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享受而已。
刘辟急忙迎出大帐,一脸难堪:“这计划都泡汤了,哪里还有什么喜可道啊?”
“泡汤了吗?”
郭嘉摇头,冷笑一声:“我可没看出来,这计划已经泡汤了?”
说着,进了营帐之内。
他又看了看那留着女人痕迹的床,上面有一道殷红的鲜血。
他没问,但刘辟注意到郭嘉的目光,刘辟解释道:“唉!真倒霉,碰到一个娘们,结果来了红,可把老子兴给扫了。”
郭嘉瞧着那里挣扎的痕迹,冷冷的问道:“即便如此,可你还是用强了。”
“需求!男人的需求!”刘辟嘿嘿笑道,伺候着郭嘉入座之后,刘辟回到帅台那里,吩咐人将帅台重新摆好,然后恭敬的对郭嘉说道:“先生,你可得告诉我,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不管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能跟朝廷混,我真都听你的。”
“倘若当初,若不是你说你不愿意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