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防盗,比例不足请等72小时,求全订给作者盒饭加个蛋 门外的苏茕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小姐。”宛瑜福身,“风铃已经睡下了,也并没有起疑。”
苏茕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你记得好生瞒着她,若是风铃知道蓁儿……怕是会伤极了心……”
见宛瑜应下,苏茕才又说:“走罢,随我去看看我那个……妹妹吧。”
昨日苏蓁一回来,就被苏茕叫人绑在了床上——真正意义上的绑。
拇指般粗的麻绳将苏蓁那略显纤瘦的身体和床榻紧紧的捆在了一起。
被迫“躺”在床上“休养”的苏蓁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只好在脑中反复想着自己是如何落网的——
那日她离开了苏府后,就想去做回杀手的老本行,还想顺便找个地方落脚。而那时正好她还在无意间看到了一些刻画在隐蔽处的,类似暗号一样的奇怪图案。
而正当她兴奋地破解着其中涵义的时候,却被不知从哪知道她行踪的风铃给打断了。
虽然惊诧,但苏蓁知道风铃只不过是个忠心护主的小丫头,没什么心机,更不懂隐藏情绪,所以对上风铃那双清澈的,带着担忧的双眼时,本想一个手刀将她弄晕后,雇人将这风铃送回苏府的苏蓁到底还是心软了。
因为并不打算听风铃的劝告回到苏府,所以苏蓁选择了说服这个直率的小丫鬟与她同行。
到这里为止,一切事情还算是正常。
然而就在她和风铃找到了定风楼所在的时候……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苏蓁的思绪,她看着缓步走进来的少女,双眼猛地睁大,咬牙切齿地念着对方的名字——
“苏、琼!”
面对如此情形,苏茕的脸上却带着混杂了愧疚和怨怼的复杂神色。
“蓁儿……”苏茕在床边落座,难受地看着苏蓁的脸,似乎在透过那张脸看着什么,“……我且这样叫你吧。”
苏蓁的心微微一沉:“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茕缓缓地阖上了眼帘。
“……你知道了。”见苏茕点了点头,苏蓁反而平静了下来。
沉默良久后,苏茕率先开了口:“虽然不知蓁儿是何人,但现下怎么说都是我苏家人,我不可能让你的一时任性害了自己,也害了整个苏家……”
“……”苏蓁定定地看着苏茕,妄图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些什么。
苏茕又哪那么容易被看穿,她抹了抹带着湿意的眼梢:“我不会过问你的身份、过往……但如今光是这入宫一事上,摄政王殿下为了你……”
话虽未说完,但苏蓁还是明白了苏茕的意思。
“……母亲,也知道了。”
点头。
“……”苏蓁神色渐冷,“所以你要我为了与我毫不相干的你们,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还要把我送到后宫那种地方?”
“不是这样——”苏茕故作慌张地想要解释。
“呵,”苏蓁突然冷笑了一声,打断了苏茕的话,“我知道了。”
“……”苏茕错愕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好,好……”
“我都答应了还不快给我解开这个?”见苏茕没有动作的意思,苏蓁不由扭了扭身子,脸上还生出薄怒,似是在娇嗔一般。
“不行……”苏茕有些为难的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苏蓁,拒绝道:“不行,你就好好呆着,等到你入宫那日……大概就会有结果了……”
就算不会那么快,她也会毫不客气地去推上一把的。
于是当夜的摄政王府中,南宫桀的案台上多了一块玉牌。
玉,是市面上常见的青玉。
重点是上面雕镂的花纹,工艺虽然粗陋不堪,但花纹却实实在在和当朝兵符的制式一模一样。
南宫桀阴沉着脸,冷冷地盯着那块玉牌。
在昏暗的烛光中,南宫桀突然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想让本王起兵?真是好胆量……”
半个时辰之前,一个陌生的自称是苏府侍女的女子送来了一个锦囊,据说是奉了府上四小姐的命令。
南宫桀本以为是些闺阁儿女摆弄的小物件之类,没想到一打开却是这么个烫手山芋。
南宫桀不是没怀疑过那个女子的身份,但能知道他和苏蓁相识的,除了本人以外,就只有苏琼了。
从当初“偶遇”时候的反应来看,苏琼只不过是个寻常女儿家,怎么看都不像有胆量来算计他的。
但如果真的是苏蓁的意思……
南宫桀攥住那块诡异的牌子,神色晦暗不明。
———————————————————————————————————————————
距离苏蓁被绑在床榻上那日,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四天里,苏茕都以她伤势未好,饮食需要清淡的理由,每天除了汤药就只喂她清汤寡水的素菜,和一碗饭粒屈指可数的米汤。
迎着苏蓁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神,苏茕毫无压力,风雨无阻地每日都去苏蓁房中坐一坐,一坐往往就还是一整天。
这日,苏茕仍旧一大早就坐在了苏蓁的床边,优雅地剥着桔子。
听着身侧传来的轻微吞咽的声音,苏茕装作不知,慢条斯理地拈起一瓣橘子放入了自己嘴里。
果不其然,那道从她一进门开始就时不时落到她身上离开的视线,瞬间变得更加刺人了几分。
“蓁儿……”苏茕拍了拍手上白色的橘络,慢条斯理地说,“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