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防盗,比例不足请等72小时,求全订给作者盒饭加个蛋 而且还是白菊?
“回小姐,听门房下人说……这是一个公子送来的……说是带给四小姐。”宛瑜神色有些古怪,“也不留下名讳,不知是谁竟然如此轻佻……”
“知道了,此事你莫要声张,”苏茕强忍着笑,挥手示意宛瑜退下,“至于这枝琼肌……你就尽快送到蓁儿那去吧。”
见宛瑜满脸不解地应了下来,苏茕脸上到底是多了几分笑意——
这摄政王也真是有意思,这送来一株白菊到底是明白了苏蓁的意思,还是没明白?
虽然苏茕觉得可能连南宫桀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何用意,不过她相信,以苏蓁的脑袋是肯定会想明白的。
入宫日子定在了半月后。
苏蓁越发着急起来,几乎每隔几日就会让风铃送一封信去摄政王府。
其中内容都和头一封信别无二致。一开始还只是苏蓁单方面地“骚扰”对方,两三次下来,那边也开始回信了。
苏茕就跟看杂谈似的,一边吃着水果点心,一边把两人的通信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
时不时还能找出几处文笔不当之处给自己寻个乐子,可不谓悠闲自在。
砰!
某间茶楼上的某个雅座又传出了久违的巨响。
苏茕看着这次在某人掌下平安无事的全新木桌,略有些遗憾地轻叹了一口气。
樊离额角不禁有些抽搐,他大概能猜出对面少女这样反应的原因——她这似乎是在……瞧不起他?
就在一盏茶前,这位苏家三小姐十分淡定地,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自然地跟他建议,让他主动请缨去驻守边关。
还特地说明了,是与羽国的接壤的那道关口。
还真不怕他怀疑她是羽国奸细?
对此,苏茕只是轻抿了一口茶,提醒道∶“若我是奸细,樊将军觉得你还有命在吗?”
樊离已经喝下不止一次对方准备的茶水了。
而这也是樊离至今持保留态度的原因。
“小女子言尽于此,樊将军就慢慢斟酌吧,只是……怕是来不及了吧?”
前世樊离的死期,就是在两月后。
樊离自己只知道他前世在定下婚期后就被皇帝派遣去了南方戍边,但是,还没等到那儿,他就遇到了不止一次的奇袭。
樊离虽然对京中事宜知之甚少,但并不蠢——他大概能猜出这是皇帝南宫策下的手。只是他不知道皇帝会这么做的原因罢了。
樊离不知道,但苏茕知道啊——
在剧情中,皇帝也是下旨让苏蓁入宫,没有苏茕的捣乱,苏蓁并没有误会“王策”是摄政王南宫桀,甚至不知道“王策”是皇室中人。不过就算是这样,苏蓁也并不想入宫。只是在她想求助于“王策”的时候,对方突然音讯全无。
另一边,原本和平南王府结亲的是姐姐苏琼,在长公主寿宴上,原本的苏琼并没有看破苏蓁的计划,所以清白尽毁。最后自然而然的,下聘的对象就成了苏蓁。
然而这圣旨一下,摆明了就是不给平南王府和长公主脸面,夹在中间的苏家一方面怜惜苏蓁年幼,另一方面又埋怨苏琼失贞,左右思量,犹豫了许久都没出个结果。
如此一来,南宫策更是按捺不住,妒愤之下只当是樊离想强娶苏蓁,于是毫不犹豫地就找了个由头将樊离派往了边疆,还派人埋伏在了去往边疆的必经之路上。
结果可想而知。
就连苏茕都忍不住对这样陨落的樊离抱有一丝惋惜。
明明是一代名将,却没有死在战场,反而是就这么因为十分胡闹可笑的理由,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死在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山间土路上。
“……”
但这也是苏茕比较没有把握的一件事——虽然她对樊离的死活并不感兴趣。
所以她也没费心去解释什么∶“樊将军可信我?”
“你叫我如何相信?”樊离沉着脸反问。
苏茕怜悯似的看了对方一眼,不欲多言,转身就走。
然而过了五六天,苏茕就从苏林昌口中得知了樊离即将离京的消息。
“……”虽然嘴上说着不信,但居然还乖乖去做了?
苏茕不禁嗤笑。
看来这平南王虽然傻了点,但还不至于蠢。
如今他选择听取她的建议了去边疆,那想必已经是想通了。
苏茕思索了片刻,走到案前提笔,以苏蓁的口吻和笔迹写下了一封信。然后在风铃再一次到秋池院给她看信的时候,将苏蓁的信换成了她写的那封。
而送了那封信的结果就是,三日后苏茕和南宫桀在相互刻意的前提下,在京中最大的那间酒楼中“偶遇”了。
苏茕看清了来人后故作吃惊的样子,连忙盈盈下拜:“王——”
然后,她就听见了脑海中那个都快被她遗忘的系统提示音。
“姑娘何须跟王某客气,”南宫桀一身布衣,摆明了不欲暴露身份。他对苏茕做出请的姿势:“请。”
不愧是兄弟,吹狡鸺倜的方式都这么没品位。
苏茕连忙道了一声“不敢”,诚惶诚恐地跟在南宫桀身后走进了二楼的雅阁。
一入雅阁,苏茕就再一次深深地拜了下去:“民女苏氏拜见摄政王殿下。”
这一次南宫桀没有再阻止,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也不让苏茕起身:“你倒是能认得出本王来。”
话中似有什么深意,让人琢磨不透。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