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面上都一样,其实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特色,总能发现点新奇的玩意。”
风媚儿以为凰途不理解,还想认真的给他说说这些小曲酒水的不同。事实上,她喜欢来妓院,不过就是喜欢看这些女人跳舞、喜欢饮酒和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
“千八百个?”
这句话凰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该死的,她居然跟过千八百个男人,还认真的在分析他们的不同?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了?妓女么?
“这是大概的估计,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事实上,她好像没家知名的妓院都去过。
“啊!”
下一秒,凰途突然一把将她拽过来,压在了一旁的床上,咬牙切齿道:
“既然如此,那也不差我一个了!”
他说完大手一挥撕碎了风媚儿的衣服,没有任何怜惜的突然倾身占有了她。
“痛!啊~好痛,你干什么!”
没有丝毫的准备,风媚儿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就这样突然的失身了。
身体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让她死死的抓住了身上的男人。
“你!”
凰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但更没想到的她居然是第一次,一时间只好进退不得的停在了那里。
“该死的,你不是说你跟千八百个男人上过床!”
他即使没有经验,不应该说是不屑于男女之事,可还是看得出她的稚嫩和生涩。
“你不是问我去过多少家酒坊妓院么!”
风媚儿痛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拼命的推拒着他的身子,“你快出去,我要死了。”
凰途从不知道单单占有一个女人,就会让自己有如此大的满足感;
纵使他很想继续下去,但看到她的样子,一股淡淡的心疼涌上心头,强大的自制力还是让他退了出去,转而穿好衣服。
抓起地上的衣服丢在了她的身上。
“你出去!”
她现在身体好痛,心更痛。
这是他对她新的报复么?因为他不喜欢这里,因为她阻止了他攻击兽族。
所以他要用这种最难堪的方式羞辱她。
碰了她之后,甚至连继续都不愿意就起身穿好衣服,就像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一样。
转身,望着她伤心欲绝的表情,凰途藏在袖子中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她到底还是跟所有人一样是讨厌他的吧。
她毕竟不是这世俗中的女人,并不会把贞洁看的那么重要。
所以,只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她才不愿意?
甚至不惜放下她的大道理,要赶他离开?
“你再说一次!”
凰途冷冷的看着她,看他多么好心,还给她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让我冷静一会好么?”
风媚儿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抱膝盖坐在床上,曲首埋在了两个手臂之中。
她这个样子,远比歇斯底里更让他不能接受。
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什么人在她心中如此的重要,是某个人还是精灵族?
重要到让她不惜一切的都要委屈自己来阻拦他的脚步。
“随便你!”
凰途又看了她一眼,终于消失在了这个充满了浓浓脂粉香气的屋子里。
见他终于离开,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一向坚强的风媚儿,生平第一次,终于放声大哭。
窗外,
凰途静静的坐在屋顶,听着她崩溃的哭声。
其实他并没有离去,他刚才真的想离开,但想到她似乎是被他弄伤了,还有丢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
他就怎么都无法移开脚步。
最终还是隐匿了气息,静静的坐在这里。
听到屋里的哭声,
他的一颗心终于泛起了一股从未有过陌生的疼,他的双手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他的身上还紧绷的渴望着她。
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他会渴望一个女人,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不会有这种七情六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男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然后未经过允许,就这样信步走了进来。
夜无情看着一地狼藉,和坐在床上一声不吭轻声啜泣衣衫不整的人。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很痛么?”
他问的不是身体是心。
“不痛。”
她回答的是身体不是心。
跟心的痛比起来,身体上的疼几乎让她感受不到了。
“大木头,你有喜欢过一个人么?”
良久之后,风媚儿拉上披风,闷闷的看向了夜无情,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泽。
“有也没有吧。”
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千梦洛的,他喜欢看见她,喜欢看见她笑,但却不会嫉妒她嫁给别人。
别人说他喜欢风媚儿,他虽然心疼她,可眼前的情况却也不会让他吃醋或者嫉妒。
“所以说,你还真是一根木头。”
风媚儿笑了,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留给了自己。
“千梦洛,雪泪绕,你也好凤潇潇也罢,你们都是幸运的,起码你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我却连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资格都没有。”
风媚儿说着苦涩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这话,听在凰途的耳朵里,让他的心又泛起了一阵无法控制的怒火。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