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公子根本不理会自己的问话,一而再地令人向他们发动攻击,而且言语中对众女诸多侮辱和挑衅,鲁妙儿也似失去了耐性,怒喝道:“你小子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拿命来!”
喝叫声中,早已盘旋在身周的气劲突地爆炸开来,猛地卷向那公子,并不见她如何作势,鲁妙儿的人突然飘起,似一支劲箭般向那公子射去。\(^o^)/\|*小#說\|更\|新\|最\|快|\(^o^)/
众人只见鲁妙儿微微一闪,便已到了那公子的头顶上方。
“呜!”鲁妙儿跃在空中,猛地拔剑出鞘,怪叫声中,带起一溜乌黑的玄光,如一道闪电般向那公子当头劈落。
那公子在骤然遇袭之下,在间不容发之际,居然拔出剑来,瞬间贯满内劲,由下而上斜挑鲁妙儿猛劈而下的“蚀月”宝剑。
见那公子的反应如此迅捷,鲁妙儿也略感意外,但她却并不在意,仍然原式不变,用足十成劲道猛劈而下。
“扑!”两剑相击,只发出一声短暂而沉闷的响声,随着响声,狂猛的劲气四溢,刺击在虚空中竟然发出一连串的爆响声。
在这狂猛的力道下,那公子居然挺立原地并未后退,但他的双脚却已陷入街道上那坚硬的泥土中深达半尺。在鲁妙儿那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的宝剑猛击下,那公子手中的剑居然完好无损,显然那剑也并非凡品,不过此刻在那公子手中却虚虚下垂,大有脱离那公子掌控之势;鲁妙儿却借这一击之力再次飘起,在空中一弓身,剑光闪闪,又向那公子头顶射落。
这一剑似乎比刚才那一剑更猛更迅捷,那公子显然再无力硬抗鲁妙儿这一击。此时,那公子身后闻令欲向杜奇和鲁妙儿等人发动攻击的众人刚刚起步,最近的距远远超前的那公子尚有三四步之遥,由此可见,鲁妙儿出手是何等迅速,力道是何等狂猛,也由此可见鲁妙儿心中是何等恼怒,她存心想将那公子一举击毙,使他那些跟随根本来不及救援。
那公子显然也非庸手,值此自身存亡攸关之际,在鲁妙儿剑将及顶的刹那,他再也顾不得身份和形象,猛地往后一倒,劲贯双脚一弹,挑起地上的泥土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似暴雨般猛地向鲁妙儿罩去,而他自己却旋即向旁边滚开,险之又险地躲过鲁妙儿这志在必得的一剑。
那公子挑起的虽是泥土,但在他的劲气贯注下,无疑坚比铁石,利若劲箭,鲁妙儿不敢大意,手腕一拧,下劈的剑一旋,激涌而出的劲气在身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轻易地将那些疾射而至的泥土吞噬。
鲁妙儿身悬虚空,挺腰收腹间,手中剑一颤,向躺倒在地上的敌人腰间斜劈而至,其势竟无丝毫减弱之象。
那公子见对手轻易地破去自己情急之下挑起的泥土,身形毫不停顿地对自己展开更为狂猛的攻势,而自己躺在地上应变不灵,势难躲过对手这一剑,当下不由大骇,暗暗叫苦不迭,这才有些后悔自己过于托大,未将对手放在心上,以致有现在之失。
那公子心如电闪,明知躲不过鲁妙儿这一剑,但他的行动也不敢有丝毫停顿,犹如圆木般急急地向外滚开,欲尽量减轻自己所受的伤害。
眼见鲁妙儿的剑即将劈中那公子,忽然,一柄剑突刺而至,刚好刺在鲁妙儿的剑与那公子之间,紧接着一挑,竟将鲁妙儿的剑挑开尺许,从那公子身旁斜劈在坚实的泥地上,溅起几溜火星,在朝阳下也清晰可见。
鲁妙儿早已瞧得分明,在她扫去袭来的泥土重新向那公子发动攻击之时,跟随那公子众人中那位年约六旬的老者率先扑出,欲阻挡她的攻击救那公子脱险。但鲁妙儿根本不予理会,反加速向那公子劈去,欲解决掉那公子后再对付那老者,不曾想那老者的修为竟比鲁妙儿的估量要高得多,竟抢在鲁妙儿得手前将她的剑挑开,救得那公子的性命。
见那公子滚入接踵而至的人丛中,鲁妙儿不由冷哼一声,手中剑一摆,斜挑向那老者持剑的手腕。
那老者挑开鲁妙儿的剑救出那公子后似乎并不想与鲁妙儿动手,而是乘势而退,似欲保护那公子退到后边的安全地带,这样一来,那老者却刚好躲过鲁妙儿扫向他的一剑。
那老者一退,便退入了人丛中,谁知他并不是真退,而是退而复进,刚好与其他人联成一气,在鲁妙儿一剑落空尚未来得及发动新的攻势前,向鲁妙儿发动凌厉的攻击。
鲁妙儿见十余人刀剑拳掌飞舞,各自挟着强横的劲道,尖啸着一齐向自己猛攻而至,其声威猛无伦,其势锐不可当,竟无丝毫空隙所寻,大有一举将自己击毙之态。在这般强猛的攻击面前,鲁妙儿并不惊慌,也不管敌人使何兵器用何招式,脚踏实地的瞬间用力一蹬,身体似标枪般疾射而出,不退反进,似一道闪电般射向敌人,手中剑带着一股慑人心神的厉啸横扫而出。
见鲁妙儿瞬间陷入敌人重围势若拼命,杜奇、马雨筱和温文雅视若无睹,而黄银花、玉如意、常落叶和常飘飘则一个比一个心惊,一个比一个担心,如果鲁妙儿于此时此刻伤损在敌人手中,她们的颜面将何存?见鲁妙儿舍身力抗群敌,她们的心中不禁热血奔涌,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同仇敌忾之气,一时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与鲁妙儿并肩作战,但她们见杜奇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模样,马雨筱和温文雅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她们方未真个冲上前去。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