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无助的叫着她,安慰着她,她终于醒过来,说:“妈妈快死了,在那边抽屉里有个红包,拿出来。”
小安去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对镯子、一对耳环、一对发饰。妈妈说:“这是给你继父的女儿准备的,现在给了你们,你们要……”然后妈妈就死了
车子停下了,小雅摸了摸手上的一只镯子,下了车。从此她和小安总喜欢,把本来一对的东西分开来各人一半的用。
进了宫,便听的政政传唤她。她去了书房见政政,政政摸摸她耳朵上的一只耳环,又摸摸她的头发,说:“你哭了?”幻姬说:“父亲受苦,见了心下难过。”政政说:“御医说恐怕回天乏术。你父亲爱你就会希望你开心的。”
政政又亲亲她的眼睛,说:“你没有别的跟我说吗?”她说:“没有。我有点疲乏,想要回去休息。”政政突然握紧了她的手腕,说道:“女人,当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要懂得服从他。他叫你走你才能走,他让你留你就得留。说你服从我。求我原谅你。”幻姬却执拗的挣脱了他,道了一个万福:“王上吉祥,臣妾才得以吉祥,臣妾吉祥,会助王上更吉祥。”政政便笑了起来,扶起了她:“你愿意爱我和为我停留?”幻姬说:“臣妾一直都是那样。”政政看着她如水的模样,终于放开了她,说:“去休息吧。”
政政想起来,那时候幻姬刚受宠,有一天他折磨她,她说:“男人的爱情是不可能平等的。有时男人很爱一个女人,甚至很想时刻独占她,却未必瞧得起她。”政政说:“所以你选择了放弃被尊重?”她点了点头说:“因为我爱你……”政政说:“反正分手的一定不是爱情。”当时幻姬便笑着缠上了他的脖子。
政政问小梅:“人最后的纯洁是什么?”小梅说:“什么意思?最后的纯洁?是保留到最后的纯洁吗?”政政说:“是。”小梅说:“不清楚。也或许没有什么纯洁,有的是追求纯洁的态度。虽然你跟很多女人在一起,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纯洁。”
政政说:“傻孩子。你追求纯洁,别人追着你破坏你的纯洁。找纯洁的人要纯洁,玩死纯洁了。不过那些女人,也不比我更纯洁。呼,每次疲倦的想要休憩,总是能看到你守候在这里,亮一盏灯,多少的疲倦都会消散。”
小梅说:“我以前有时候觉得,有一日我也不过是孤坟一座,慢慢的湮没了没有了,何况爱呢?我以为自己很能放的下一些事情,很无情了,可是不行。我也会羡慕别人有个家有爱的人。”
政政说:“也许你不知道我以前爱过别人,不是柳月,她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多少的告别和思念,都无法将她抹去。想到她,痛的找不到可以呼吸的缺口,生不如死。就算再多的痛苦,也无法让对她的爱停止,只会更加肆虐。就算不会再痛了,反而觉得恐怖,就好像爬的越高,跌下来后果无法想像,但是我不害怕。”
小梅说:“那你们为什么分开?分开了还痛苦的爱?”政政变得木呆呆的、陌生的样子,他说:“我也不想,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丢脸,很见不得人。我想放弃,可是我没有办法放弃。”
小梅说:“为什么不去找她?你害怕错过她吗?”政政呆呆的说:“我已经错过了她。如果相遇是伤害是悲剧,那么我宁愿选择永远不相遇。”
小梅说:“那我就不问了。我是感觉你是我的救星,将我从一个理想的但是痛苦的美梦里惊醒,从此不再做梦。重视了对这个世界的怀疑、恨。我们都在努力的想要这个世界更美好。你不知道遇到你对我的意义,我庆幸我们没有错过。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没有爱没有激情看不见未来,不知道哪天会结束。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包括对自己。我也很幸运能长到这样大,很多小孩刚生下来就死了。我也想要跟别人那样糊涂的生活,可是自己又做不到,很深的厌倦。”
政政说:“其实我有时就好像生活在梦里。”小梅说:“现实不美好,让人想要生活在梦里。那样的生活,麻木的世界,我也不能过。让我们勇敢点面对现实。总是想说谢谢你,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随时愿意为你牺牲所有,你要怎样都好。”
政政轻浮的说:“你随时愿意为我牺牲所有?我要是做坏事?”小梅说:“有时候,一个人不会去计较对错好坏,因为他对你也是那么好的。你知道他好。”政政说:“我堂兄,你对他不满意?他都还没成亲,不是个混日子的人。”小梅说:“没爱情的感觉。没缘。”
政政说:“我可以看到你的孤独、你的想像,看到你的世界。你愿意爱我吗?”他突然这样问,小梅一时张口结舌,张大着眼睛看他,不知这么回答。
政政说:“你如果有疑惑,是该要想清楚自己的感情。你知道我已经不是清纯少年了,假如当我跟你亲吻的时候,甚至会有别的男女跳出来跟你亲吻,吸允你的嘴唇,好像缀饮花心里的蜜。也会有男女想要扑杀你,这些人甚至我都无法完全控制的。有些男女会靠近你讨好你,目的是争夺我。虽然你已经有敌人的意识了,可是真的上战场的时候,还是很考验人的。我知道你是存着同情,也会觉得跟我有相似的追求,但是你这样的青春美好,我却像个老人了。”
小梅感动的说:“我不怕,我也喜欢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