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依赖,不过也不得不依赖。比如我至少依赖尺子、法律。”

乌氏倮说:“你坐在这里,这么娴静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不怕不安全感的女人。” 乌氏倮说:“我喜欢你嘴角边上的两个小酒窝,你说想要再婚,可会愿意考虑我做你的丈夫?”良悌说:“我刚结束一段不幸的婚姻,现在不知道怎么,有种惧怕。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两个人之间的爱,一直好。我现在的担心是,即使付出所有,也无法让爱延续。我的前夫,让我产生了惧怕和警惕。我跟他的牵扯还没完全结束。”

乌氏倮说:“你还爱着你的前夫?”良悌说:“不是爱着。他是邪恶的控制力几乎要吞噬我。”乌氏倮说:“我的家建在沙漠之中的一片绿洲,湖泊之畔,也有干净的石头路、石拱桥、栏杆、亭台楼阁。在房间里,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湖泊、大山,视野所及,一片片的楼房、山谷,都是我的产业。只要你愿意跟我长久。”

良悌说:“你结过婚吗?”乌氏倮说:“我跟好几个女人有过感情,也娶过两个,都合不来,没有把感情继续下去。现在家里的女人,因为给我生过孩子,各自生活在一所房子里,彼此相隔很远,常年不见面。她们跟我也都一年见不到几面。”良悌说:“从一而终,是挺难啊。其实也没必要强求从一而终,合则来不合则散。我自己不也是吗?”乌氏倮说:“正是呢。我也喜欢妻子、孩子坐于一堂的和满,只是以前无法办到。”

良悌说:“我不为你的那两个女人抱不平,质问你的错儿了,不定是谁的问题,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爱情也不一定就是要长久的。我想要说的是,通过你的述说,我看到了你的家乡,你的梦,你的灵魂,你的世界,向我敞开。可是,我现在有点谨小慎微,裹足不前。谢谢你选择我做你的妻子,我们灵犀也相通,可是……我的前夫也是另外娶了两个女人,都有了小孩,现在新夫人应该已经进门好几个月了。所以,我想要多考虑一下,我想就算我们不在一起,可是我们也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乌氏倮说:“可以。有点仓促。我可能做商人做久了,看见机会就及时抓住,不愿意让它溜走。一般人都不会这么迅速的做出人生重大的决定的。”良悌说:“谢谢你的体谅,我真的是也很欣赏你。”

小红和另一个丫鬟在咸阳酒楼坐着,那丫鬟有些烦躁,左冲右突的暴躁掩饰不住。不一会儿,一个眼歪口斜、衰烂不羁的男子走进了咸阳酒楼,到她们这边见礼坐下。小二上来问吃什么,几个人随便点了几个菜。

小二下去,那男子说:“不论是谁介绍的,拍板的人是我,就是我定的。她本来就很倔强,现在她选择了更倔强的路,所以她永远是她,有我撑她。”小红旁边的丫鬟说:“她还有你喜欢?”那男子说:“肥肥的脸,笑起来可爱,她是邻家女孩的顶级款,她很有远见。我还会继续幼稚下去,她也会在我的支持下展翅高飞。”

小红旁边的丫鬟说:“她高飞去哪?”那男子说:“她编的舞蹈会得到承认,她会飞到我怀里。”小红旁边的丫鬟说“砰”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碗盖往桌上一扣,厉声说道:“你非要强迫我们承认她,我们就不跟你较劲,你让她做当家的,我们也没说什么。现在你竟然还想娶她,让我承认她,没门。什么她这样那样,都是你出轨的借口。”

小红嘲笑道:“你说自己不如那女子有远见,真是一个贤内助。陌陌,别难过了。”小红旁边那叫陌陌的丫鬟说:“今年说会唱歌穿红邻家小妹说‘是的’高雅,她们学唱歌穿红邻家小妹说‘是的’,明年说跳舞穿白会顶嘴可爱,她们又跳舞穿白学顶嘴。装模作样,可是男人就喜欢。你怎么泡上她的?”那男子说:“我不会说,我要留着再以后传给儿子用。”

小红说:“你们家的舞蹈,的确还可以,如果我负责宫里舞蹈事宜,我真想去你们家看看呢,说不定挑选两支。现在本来至少能帮你介绍一下,可是,我马上嫁人了,没兴趣再去搞那些。”那男子眼见有财路又没了,心情有点惆怅。小红呵呵一笑说:“就两支舞就让你惆怅成这样。”

那男子说:“我是一定要娶她的。她说了,经得起多大诋毁就经得起多大赞美。”陌陌说:“经的起诋毁,就会有人赞美她吗?好多人嘲笑她呢,那可不是我嘲笑的。你这样,咱们就分手。”那男子说:“分手再也不见,这一次吃饭的钱,我来买。”陌陌说:“滚,但是,把饭钱留下吧,我再点几个好菜,弥补刚才谈话的不开心。”

那男子拿出了钱包说:“一顿饭我请的起,咱们好歹好了一场。”陌陌便叫小二过来,又点了七、八个菜,都是名贵的。那男子说:“你还真想坑我啊。”陌陌说:“你给不给钱?你跟我一起坑我钱多了。”那男子说:“给。”便给了小二钱,离开了。

陌陌说:“这个女子,本来还跟我是好友。真是让我生气。还有可气的,昨天我介绍的好几个哥们去上工,只有一个应聘上了。他们都有了妻妾了,却都背着妻妾勾引我,苦死我了。只有一个哥们没有勾引我。他们是不想让一条鱼漏网啊。出来做人做事都难啊。”小红说:“忍住不犯贱的男人少,他们的梦想就是淫,荡尽看得到的人。女人难啊。”陌陌说:“发现自己吃亏上当,他们就会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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