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点后悔吧?”王翦说:“要了不后悔。”

最后,王贲又要了桃花公主、桂花公主。上场的赵王宠妃除了政政点名的,全被要了,绿荷公主等几个公主也被要走了。李信要了绿荷公主,羌将军要了紫荷公主。这些公主就坐在将军们身边,陪酒吃饭,待需要表演的时候才又上场。

石竹和咕咕鸟都在政政一侧坐着,政政悄悄对石竹说:“有些人我想要贬她们为奴仆,对她们还好,没想到都被要走了。”石竹没想到说什么,政政有点愁绪的默想起来。

有些将军把孩子也带来了,就见孩子们在空地上跑来跑去追着玩,或者找好吃的,有的还发出尖锐的叫声。李信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孩子真烦。”政政说:“你们有人把孩子带在身边,是一个锻炼孩子的好办法。孩子跟着分享胜利,也会跟着学到成功。”

公主们表演完毕,王子和宠男们上场。众人多是男士,又看王子和宠男们表演的都是宫廷音乐,欣赏不来,便开始点歌,王翦把众人点的歌给政政看,政政说:“谁想听什么就演吧。”王翦说:“多是粗野不懂音律之人,怕丢了脸。”

政政就看向那些歌牌,有点《野有蔓草》,有点《鹑之奔奔》,有点《君子偕老》、《燕燕》、《日月》等。政政说:“《野有蔓草》糜糜之音呀,《燕燕》也别点了。”石竹说:“可能是想家了。”政政说:“越听越想。”石竹便不说话了。政政想了想又说:“那《燕燕》点吧。”他挑出几个歌牌,剩下的是点的,赵高接了下去。

一个王子唱起了《大车》,石竹说:“若一个给女人感觉可靠的男人,要求女人私奔,女人可能会答应。”咕咕鸟说:“那当然,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私奔故事。在那些女人看来,私奔的男人不是可靠的,也至少是可掌控的,或者极其有吸引力的。”石竹说:“有些人如果过的不开心,或者想要过的开心,就会产生一个梦想,愿意跟着男人离开现实的一切,奔向美好的生活。”政政说:“逃避呀寄托到别的男人身上。”

石竹抬头看向空中,无数美丽的灯笼在燃烧着,舞台上许多人在歌舞,就好像在一个梦境里歌舞一般。她说:“梦境会囚禁人。如果没有梦境,望向天空,就会想要去探索,知道自己是无知的渺小的,就想要拓展。然后你探索的时候,很自然就遇见一个人,那个人说让我们一起去旅游吧。于是你们就相爱了,从此不离不弃。”

这个时候突然赵高领着一个人来报:“原赵倡后和春平君都死了。”政政吃了一惊,咕咕鸟说:“春平君他们不是刚才还表演吗?”那个人说:“他们刺死,适才有原赵倡后的家丁来报,有人恼恨原赵倡后误国,把她全家都灭了。这些人不自己动手,找的刺客。刺客留下的赏金合同上写的清楚,特意让这个家丁拿着合同宣告世人。”那个人报告完毕,赵高要呈上公告,政政摆摆手,赵高让他退下。

王翦说:“郭开官至上卿,告老还乡,也没福享受。”羌将军说:“郭开装了四车财宝,说不定被盗匪盯上,是这些人把郭开和他的百余家丁都杀死了,抢走了财宝。”王翦说:“会不会可能李牧的部下干的?听说当时李牧死了,他的军队跑了大半人,司马尚也带着家人离开了赵国,不问世事。”

蒙恬说:“昨天韩仓也死在家里。以前韩仓曾经诬陷李牧,说有一次李牧带兵获胜,赵迁向李牧敬酒时候,李牧借口为赵迁祝寿,欲行刺赵迁,罪当死。当时李牧申诉道:‘臣身长臂短,不能及地。为此,请工人以木材接手,大王不信,请亲自观看。’看来韩仓之死也可能是李牧的部下干的。”

政政说:“李牧的军队是一支精锐之师,还忠诚于李牧。我看郭开和韩仓的死就不必细查了。就悬在那里吧。现在我们关键是抓住有些人的心理,我们应该尊敬李牧,为他建庙宇,这样李牧的部下可能就不会反我们,还可能加入我们。”

王贲说:“李牧一代名将。”政政说:“他和赵迁君臣不一心。他是为赵国的安宁付出很多,但是谁知道他有没有吃别人的付出很多。”

王翦说:“禀告王上,明天我想派大部队驻扎中山,燕国一向喜侵犯赵国,早点去早点好。”政政说:“准。”李信说:“我们现在取得了这么大的胜利,恐怕胜利的消息还没传到燕国,多快活几天,享受胜利感觉。”王翦说:“乐一天就可以乐,只赢了一个国家,以为是大结局呀?担心自己人不记得,还是担心敌人不记得?”

羌将军默思着说:“这么大的胜利。”政政叹口气看看他身边的女子,正是那个积攒了好多毒气的女人,他说:“有些女人坏是被动的,你身边的千雪,我本来想要把她贬作仆人,让她干点粗活,散散心,慢慢就放下了。你要是把她给弄死了,我可不饶你。”羌将军说:“大王赐的人哪里敢不供起来。”政政说:“也不是那么说。”羌将军说:“是。”

王贲说:“这个女人,你要真的得到她得花费心思。男人的很多智慧都是从女人这里来的,你把别的男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那个男人就完蛋了。”

冯去疾几个文官坐在那边一个人也没要,政政问:“别人都要了人,你们……”冯去疾说:“我们没有功劳,不敢要。”政政说:“恐怕是你家夫人不让你要吧,蒙恬也不敢要。”冯去疾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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