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看看石竹说:“石竹,为什么我觉得你不爱我呢?”石竹莫名其妙。政政又说:“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不要让任何外人破坏了我们的感情。我不想你把好去伺候别人,主要是别人都是坏人。”石竹说:“王上……”政政说:“我喜欢你的大眼睛,情绪纷杂。”
然后政政说:“梧桐生气的样子,与星月有点像。其实我觉得从算命角度,人可以按生日对应不同情绪。比如人生气的时候,可能就对应初冬季节出生的人。”梧桐说:“怎么对应?”
政政说:“比如人的情绪里有气,这个气哼哼的就像初冬季节出生的人,他们攀附人发怒的情况也多,如果你生气的时候是负面的精神,对应的那个初冬的人就容易互动到那负面的精神。比如你薄怒时候生气,用鼻子喷气,气还凝聚在肠胃那里,容易影响肠胃健康。”
梧桐说:“生气时候的自己,像初冬出生的人?”政政说:“也可以这么说。情绪、思考等与气有关的状态,对应像初冬出生的人。”梧桐说:“人是不是要管理情绪,不要冲动。”政政说:“情绪和冲动可能造成破坏,也是有原因。”
梧桐说:“其实有些事情发生了,一次就是永远记得了,造成的破坏永远在那里。”政政说:“要看破坏的程度。改时换地可能这样的破坏会死人,但是这时候这样的破坏不能让一个人死。”梧桐说:“但是都有让一个人死的意识,只不过条件能达成或者不能达成。”政政说:“看你计较条件多还是那个人的主观意识多。”
这个时候未表演的宝公主和桂花公主前后来到大殿,那宝公主好像是水,贴着别人的意思可拿捏的。她眨巴两下眼睛,眼睫毛也似乎看的清楚,莺声道:“王上。”
政政说:“世间的事情太奇怪,你长的这么美丽,我不临幸你似乎说不过去。赵迁临幸你了吗?”宝公主说:“没。”政政说:“我看也是,他那么蠢,哪里能临幸到你。凭借这一幅皮囊,你就赢了。”宝公主眨巴两下眼睛,垂下了眼帘。政政问赵高:“怎么昨天没去表演?”赵高说:“禀告王上,宝公主昨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政政说:“聪明的小姑子。”她笑起来,笑的富贵如花饱满的脸上出现了两个酒窝。
政政说:“如果你不跟别的男人走,待在我的宫里,就只能做个普通的歌舞表演者,如果你表演的不好,就去做粗活吧。”宝公主说:“我不会表演。”政政说:“那做仆人?”宝公主说:“谢王上。”政政说:“可怜你的枕边人。” 宝公主听了又笑了,不过却有点失落。政政说:“没事儿,你离开吧。”
政政转眼看到桂花公主坐在:“真是个小馋猫。”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让星月把别的长案上的点心也拿过来给她吃。就见桂花公主笑的喜滋滋的,越发显得下巴尖尖脸颊团团。
桂花公主拿个石竹做的绢花放在眼睛上比来比去。星月看到说:“有些花上还有针,别扎着眼睛。”桂花公主赶紧把花扔了。石竹看了她年纪小,恐怕不懂也不在意,星月过去捡起了花。
星月说:“桂花公主身上这套衣服,绣了这么多花,豆豆锈也要个把月。这个宫里之前真奢侈。”桂花公主突然有点躲避走进来站在一边的赵国宫人。
政政看到了说:“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多了两眼,你就知道她的心事多一点。那个宫人以后在屋外伺候,不要进屋了,粗手粗脚的吓着人。”那个宫人头都要出汗,急忙行礼走了出去。
石竹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我小时候看到过两个性,交,后来我知道有男人也会对女人屁股后面交,我一直害怕。昨天的梦里,一个男人拿着一个好像铁工具,那个工具好像车轮一样会旋转的很快,他拿这个工具钻一个女人的屁股后面,那女人开始傻的失去了意识,我指挥她愤怒反抗,她奋起夺过那个工具,反过来钻那男人的屁股后面,于是我和梦里的人都不怕了。梦里机器虽然伤害了她,但是伤害变的轻了,不是真实的,这就是思想工具和实物工具的不同。思想自由了,被伤害感就少了。”
政政说:“可是伤害还是在那里呀。你这只是盗版对方恶。至少你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意志,用他的意志玩他的意志,让他自己钻自己,那样算你精神上施暴成功。”
他看到咕咕鸟在拿一块铁丝扭呀扭的,奇怪问道:“你在干什么?”咕咕鸟说:“铁很珍贵,只是容易生锈,所以不方便做成首饰佩戴,可是这多遗憾。可以把铁坠在其他材料上,不接触肉。”政政说:“你喜欢铁。等回了咸阳,我让人用铁做个什么你喜欢的形状,摆放在你附近的花园里。生锈就让它生锈。”咕咕鸟说:“谢王上。我想一想,要设计个什么形状。哎呀,王上,听宫人说赵国铁矿特别多。”
这个时候,赵高禀告道:“王上,今天的奏折、书信都已经运到。”政政说:“好,运到这里来吧。”赵高说:“运到这里?或者去书房?”政政说:“没事儿,让女人们听听也好。”赵高曰:“诺。”
不一会儿,众宦官抱着奏折、书信走了进来。赵高禀告:“冯去疾大人、蒙恬大人在外求见。”政政对妃嫔说:“你们暂且离开一下。”赵高带她们和宦官们出去。
不一会儿,蒙恬和冯去疾走了进来,行礼过后。政政说:“何事。”冯去疾说:“禀告王上,臣想原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