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甜甜,你是为什么爱他?”白甜甜说:“我喜欢他。”孤狼对绿媚儿说:“我一直想说,你真是赵迁的一条最贱的狗。”孤雪说:“赵迁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都是吃女人的。”白甜甜说:“甄夫人觉得赵迁对她有真感情,所以一直不肯放手。”甄夫人说:“他有苦衷。”
绿媚儿说:“不明白王上为什么喜欢梧桐。”政政说:“因为她有去爱,一个爱小厚黑的女人,嫉妒、狠毒,是正常的。她只是不敢骂赵迁和跟他分手。”绿媚儿说:“赵迁的什么阴谋被发现,会害死发现的人。我能活下来也是幸运的。”赵迁说:“绿媚,如果你觉得你过的不好,你也看看自己比其他女人怎么样。”
绿媚儿说:“甄夫人对我们这些被宠幸的人好,我们也只觉得虚伪。”赵迁说:“当年你为了接近我,背后给宦官钱让你做我身边的宫女,以为我不知道吗?”绿媚儿脸上是坦然和无动于衷。一般人见别人的那种紧张,尤其见国王的紧张,以及稍微有点做作,她都没有。
绿媚儿说:“我也不是被人当娱乐的。甄夫人才是被人当娱乐的。”她又对小曲说:“我当年奋斗了多少,才出人头地,我做宫女的时间比你岁数都大。”政政看小曲害怕了,说道:“别吓着小曲。”绿媚儿说:“当年我被人呼来喝去,后来我把别人呼来喝去。”赵迁说:“讨人喜欢是低贱的。我知道了如何讨人喜欢,就决定不讨人喜欢,让别人讨我喜欢。”
政政说:“赵迁,我想你可以问一下你的这些情侣,谁愿意跟你走,不愿意的,我想放他们自由。”赵迁对他的两个宠妃说:“你们愿意跟我走吗?”绿媚儿说:“王上让我走我就走。”白甜甜说:“如果你给我你的爱情,我就跟你走。我给了你我的全部。”赵迁说:“你没给那么多。”白甜甜红了眼眶。
赵王迁又对他的宠男说:“你们愿意跟我走吗?”孤狼说:“成者王败者寇,我现在是秦王的奴仆。不听从你的。”孤雪说:“赵迁你应该聪明点。做人不要不识时务。”甄夫人说:“我跟你走。”赵王迁说:“蠢婆娘,麻衣和丝绸的好坏都分不清,你只会让我穿麻衣。”甄夫人说:“我不求你任何,只要你念着夫妻情分,不抛弃我,我就不抛弃你。”
赵迁问小曲和赵璜:“你们愿意跟我走吗?”小曲说:“其实我穿不惯麻衣,我只穿得惯丝绸。”赵璜说:“我愿意。”赵王迁说:“我错信小人太多。”政政说:“因为你也不对他们好,不用委屈。”
政政看看甄夫人,她似乎身有疾病,说:“你就再找一个?他不会同情你。”甄夫人说:“其实他虽然以前做国王,也还是觉得常常被欺负。被人玩很被动。”政政说:“他只手遮天,占尽所有好处,也还是只看到自己被欺负,看不到自己欺负人,以及别人被欺负,还觉得能欺负人是快乐。而你因为爱他,一叶障目?”
赵迁说:“我以前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忘恩负义现在抛弃我。”孤雪说:“我是凭本事吃饭的。”孤狼说:“以前你多下贱,什么都肯做。”孤雪生气的说:“你自己还不是装逼,狗。”孤狼说:“我还对你颐指气使对你下坏绊子呢。”孤雪头看向窗外。
政政对甄夫人说:“你难道没有尝试过得到的获得爱情吗?”甄夫人没说话。绿媚儿说:“我离开了赵迁,找户人家嫁了,过体面日子。女人可以得到女人的帮助过的像样,我不就得到甄夫人的帮助吗?甄夫人傻。自从我成为赵迁枕边人,他就没离开我。”
政政对甄夫人说:“你后悔吗?”甄夫人说:“不后悔的。”赵迁说:“她自己傻。现在她又老又脱发,我更不可能守着她了。”政政说:“她为了谁变的又老又脱发?”赵迁不言语。政政说:“比他不差的男人不是到处是,怎么就认准他了。”甄夫人说:“因为嫁给的是他。也许我该重新考虑。”赵迁说:“你不肯给我更多。”甄夫人说:“幸好没给你。”政政说:“是没来得及给吧。”
甄夫人说:“我必须给更多的伤,才能提取爱。现在刑罚已经满了,我能飞走了,再也不回来。你的笼子没用了。既然不是爱,就让我们远离吧。年轻时候的爱恋,都已经如云烟,散去。是桎梏,也曾经温暖,受伤的鸟儿,飞进这个笼子,你把守着笼子门。因此拒绝了别人,飞不出去。如果现在有黄月季,真想送你一朵。黄月季的颜色就好像那天的阳光。”
“还记得那天,我们都年轻,我在家里的花园赏花,你突然抱着一大抱扎好的黄月季从树的背后拐出来,你的笑脸比小狗更亲切。我闻着花香看着你的笑脸就醉了,希望我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后来你的所为像一根根刺扎进我心里,我都忍着,希望爱情能圆满。终究不得不承认现实,你就是要害我要害人。当年欺骗我欺骗的那么真。”
赵迁说:“我恨不得杀了你。”甄夫人说:“你还想杀了我?好多年没觉得黄月季美丽。”白甜甜说:“可是赵迁离不开甄夫人。好多人嫉妒她。”政政说:“因为她就好像他妈一样吧,因为她那里有好处没榨取干净。他需要吃甄夫人那里的好处。”赵迁说:“男人谁不是吃女人,别装逼。”政政说:“我要建设国家,就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恶,然后有针对的调整社会,让它变的健康,就挺大工程了。”赵迁说:“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