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说:“我觉得同一个案件,可能不同的法官看法不同。法官也可能出问题,出问题就麻烦了。如果告状的人不满意当地法官的判决怎么办?”政政说:“层层上报。”石竹说:“如果告状的人觉得别地法官有更好的,为什么不能去别地告?”政政说:“其实也可以。争议案件由专门处理争议案件的审议庭处理,的确法官判决也有争议的登记记录。告状者也可以去别地告。不过这需要群众了解各地法官法院情况,了解了才好选择。”
星月说:“打官司成本可能更高,应该降低成本,不影响到生活,即使最底层农民,去别处也可以告。”政政说:“不错。不过要做到,可以做的事情多了,需要的钱也多。其实我们还教育法官尽量不要个人感情影响判决的,为了保证法的公平清洁,我们做了许多工作。”
政政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放在另一边,又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说道:“本地的一个潘姓财主,年轻时候入赘原赵氏王族家里,夫妻二人情感不和谐。该男子出去找陪,睡女,他老婆闹起来,该男子跟老婆离婚了。离婚后发了大财,娶了当年的陪,睡女,还捐款给那些陪,睡行业的人,只要他们愿意去学习技术,另外他也捐款给做学问的学士,好多寒门子弟但是薄有微名的都获得他的捐助。冯去疾想建议给他个爵位,可是有人说他是炒作。还有人说,捐款给陪,睡女,是报复前妻,他捐款给有名的人,是拉关系。”
星月说:“捐,比不捐强,帮助弱势群体了,应该嘉奖。陪,睡行业不理解。”政政说:“你想想,有个帅哥,很有安全感,样样都好,陪人睡是不是更能睡的着,睡的香甜?另外,他捐款给人但是如果是恶钱控制着思想,要搞坏给我们填麻烦的。学士里也有爱思想的恶,可能因为掌握的思想多,搞坏多。”
星月说:“人尽可睡,该有多强大啊。”咕咕鸟说:“我永远无法理解有些人,随便跟个陌生人,不需要亲密感情,就去亲密接触了。”政政说:“你觉得危险,人家不觉得危险,人家觉得利大于弊。潘姓富翁还说,自己就是一个老实人普通人,从来没想过成为富翁。”星月说:“我觉得那潘姓富翁,说不定还是跟他前妻斗?可能追求自我成功。”
赵高突然说:“刚才有人告诉我,赵迁对人说,他和甄夫人还是相爱的,只不过不得不分道扬镳。”政政说:“这是恶的报复。不肯放弃害甄夫人。没榨取干净?尤其现在地位悬殊。”星月说:“有些男人喜欢女人把自己当神供,用尽办法让女人像教徒一样虔诚的爱自己。”咕咕鸟说:“那是魔。”
星月说:“我们到了邯郸,看看多少爱慕者把蒙恬等将军当神拜。将军们表现也不同,蒙恬将军远离,有的将军跟爱慕者上床。”咕咕鸟说:“有些人就是让你觉得很美好,像神一样。”政政说:“自己站起来就是人,跟神一样的人。”咕咕鸟说:“你们不懂。拜神是不由自主的。”政政说:“不知道谁的罪孽。”
赵高突然说:“赵迁和甄夫人的爱情,是男女相处的恶劣范本。王上我们要不要宣传一下,让大家都警惕。”政政说:“有什么意义?”星月说:“被骗呀。”政政说:“宣传一下也没什么。”赵高曰:“诺。亲情呢?”政政说:“我答应赵迁了。找别的亲情案例吧。”
梧桐走了出来,她唱起一首歌:“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她歌唱的声音,绵长优美,那是她的爱情,爱情夭折生命受损。政政说:“我看到一个园子,园子里好多树木,树木下面的土壤里,好多蝎子洞,洞里有水流出,水流到园子外,你想要抓蝎子。”
这天下午政政早早看完了奏折,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点心,乔装到城内各处巡视。石竹和咕咕鸟、梧桐等人叫了孤豹来唱歌。他唱了一个民歌《那就是我》,唱的都是熟暖肉的感觉。
星月说:“一般。”红玉说:“今天是唱的不好。”孤豹说:“你唱的更不好。”星月说:“对红玉颠倒黑白?”孤豹说:“红玉也爱这么顶着来。”红玉说:“我是一般别人说的不是事实,反驳。你是颠倒黑白。”星月说:“在玩语言游戏诡计。你还跟他好?”红玉没回答。星月无奈的看着红玉。
咕咕鸟说:“你唱的时候,不要把画面感带到我们思想里代替我们思想。比如故乡的炊烟,想一下秋天,草都发黄了,草秆都是黄的,那种感觉。站在原野里,亲切的感觉,故乡的泥土、草木,看到远处的炊烟,一片片房子,那些熟悉的炊烟……‘那就是我,那就是我’,表达热爱之情,我化身在万千事物之中,我和家乡的万千事物在一起。”
红玉说:“他在城市长大,很少去乡下,可能不了解。”咕咕鸟说:“草不是凉的,你用自己体温去感觉一下,就会发现它的温暖,好像彼此是相爱是一体的。一个世界的。沙滩上美丽的海螺,美丽有内涵的,所以你可以表达的内涵多丰富,它吸引了你,让你着迷,而不是唱没感情的赞歌。”星月说:“他盗版你说的唱就没意思了。不过他选的衣服漂亮,可能他妈活在他身体里,帮助他跟外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