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曼说:“你们两个骂人真弱。”高说:“去我妈妈那里玩吧。吃好吃的。”诗曼说:“好呀。但是你和扶苏谁?”高说:“你自己背呗。”诗曼说沉。”扶苏说:“你还真会用我们的力气。”
惠曼说:“你们是好兄弟,对姐妹好,所以一定会愿意帮的。”扶苏说:“我们也可以对姐妹不好。”土房子说:“这个在你们是大事?难道你们就没有需要姐妹帮忙的时候吗?王上说爱劳动的人是聪明人,如果体力劳动都嫌累,脑力劳动就更别说了。”
扶苏说:“你,她却要我们背。”诗曼就拿着一捆竹简,去打扶苏的头,说:“这竹简重,打你疼吧?”扶苏没在意被打到了,他说:“把我头打坏了,看你和你妈妈怎么办。”诗曼说:“你不要叫我再帮你做题。你再主动跟我好,我也不理你。”扶苏说:“好。我帮。但是你要记得我帮助了你。”惠曼说:“为了别人帮助自己做作业。他其实是懒惰。还要别人感恩。”
高说:“我可以和扶苏轮流背。男孩子体力大,可以做点能做的事,帮点能帮的忙。”诗曼说:“你懂事。”土房子说:“其实干点事也锻炼身体。”扶苏说:“锻炼身体也不能糟蹋了这么沉。你为什么要装那么沉?我觉得背着累了。”
诗曼说:“东西都是有用里总是比你们至少多三、四卷竹简。”扶苏说:“你很爱学习,也不如别人学习好。你背着沉就让我们背。就算爱劳动,也不是过量劳动。只要感觉到累就是过量劳动,肯定对身体不好。”
诗曼说:“父王说过爱劳动的孩子聪明吗?”惠曼说:“父王说一个人干活,就算笨蛋,熟能生巧,也会情不自禁的变得聪明。”高说:“你以后别装那么多东西了。”诗曼说:“都是护卫帮我背。但是,我就不想让他帮我背。”
诗曼说:“我生气是你们没有帮助别人的心。”惠曼说:“他们又不是你情人。”扶苏说:“我看我们帮要是被诗曼的未婚夫知道了,会被她未婚夫嫌弃吧?帮她的是不干净。”诗曼说:“没有风度。”扶苏说:“风度几个钱?”诗曼说:“没有利益就没付出的动力啊!”高说:“惠曼说的也好像爱情会让人得到利益,或者对其他人绝情。”
扶苏不理会他们了,对土房子说:“你学习那么好,你父亲还打你?”土房子说:“这次我父亲在我的卷子上写家长意见,写的是‘不好就打’,我觉得很丢脸。我妈妈和爸爸老是吵架。我妈妈肚子鼓出来,还常常不穿内衣,还常常当众挖鼻子。有时看着她就想她怎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样。听说她没出嫁前,就跟我姥姥吵架。我爸爸就会冷暴力。”扶苏说:“那些结婚的人很容易就变得身材臃肿,神情呆滞,啰嗦无趣,还有的就特别能打骂人。”扶苏说:“以后我结婚,要偶尔来点不在计划内的事情,调节一下,促进感情。”
土房子说:“我妈妈老说我不听话。我那时给她买了一件新衣服,她竟然给剪成抹布了。她不喜欢那衣服,给我我也可以送给小姨,她听我说的脸红了,我觉得她心理扭曲。有时他们让我干活,超出我能力,我小时候四、五岁提着小铁桶在雨里给植物施肥,小桶可能有十斤重。我可能三、四岁就走十里路去姥姥家。晚上我看书看的晚了他们也催命似的让我关灯,天刚黑就让我睡觉。”
扶苏说:“要是我结婚了有小孩,我一定让孩子想怎么就怎么。”高说:“你现在这么说,将来就不一定了。我们的父母都会管我们,经常不顾我们想什么,非要我们服从他们。”扶苏说:“有些家人是仇人。”
扶苏说:“你们不知道小亮说他有两个双胞胎表妹,喜欢跳舞,被她们的继爷爷给脚筋砍断了,姐姐的脸也被砍伤了。医生说会影响走路。小亮说,就因为姐妹的父母和继父家有矛盾。”高说:“这是继爷爷,如果是亲生的不会吧。”扶苏说:“亲生的惨剧也很多啊。那时我上街就看到有个小男孩被他父亲用铁钩拴在窗户上,我给举报了。”
高说:“但是没有父母就没有我们。我妈妈都是好意,我听她的就可以更好。”扶苏说:“那假如你妈妈是坏人,你还这样想吗?”高没说话。土房子说:“我觉得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孩子应该被尊重。”高说:“要是靠别人对我们好,才能好好过,那样是不行的。外面坏人很多。”土房子说:”可是别人对我们好,的确能好好过啊。。”
扶苏说:“我们是王室子女,我们要懂得服从命令。”土房子说:“我觉得你首先是你自己。”扶苏说:“国王的命令会让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尤其打仗的时候,常常没有个人,只有集体。”
高说:“我特别讨厌练习武术,将来也不喜欢去打仗。我讨厌老师让我跑步,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有时还让我蹲马步蹲快一个时辰,我都受不了了。妈妈也说纪律是为了自由,为什么我们的老师却让纪律变成桎梏。”
扶苏说:“是。老师一点都不心疼我们。听说我们再长大一些,还要乔装打扮去军队里锻炼,听说经常老兵欺负新兵,打架很多。”高说:“我们耍赖不去。”扶苏说:“父王不会允许的。”高说:“我们闹。我们自残。”扶苏说:“自残有用吗?够呛吧。”
扶苏说:“高,我觉得其实你挺需要锻炼的。有时老师批评你几句,你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