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芝的眼睛里慢慢的洇出泪水,泪水挂在了睫毛上,纯洁美丽,好像露珠挂在花瓣上,政政就去亲她的睫毛,她的眼睛就笑了,不落泪了。

政政说道:“口舌也可以是利刃。”然后他就跟她又亲密结合在了一起,他说:“再紧密一些,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安全温暖拥有,似乎会永远。”他又说:“你可以咬我,咬我,咬出了血,我也不怕痛。应该的,因为我拥有了你。”刑芝就真的咬了下去,咬出了血,政政也毫不在乎。然后政政停下来了,说:“类似的戏份演过再演,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刑芝说:“你不爱我,所以才这样感觉。”政政说:“你又仇恨。过几天你生日,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呢?送给你像神话故事里那样,这辈子都做你的守护天使?虽然这本来是即使不是你的生日,我也会想要那样做的。”刑芝说:“既然本来就想要那样做,就不算生日礼物。”政政说:“要不然给你金银财宝?”刑芝说:“那对于你根本不必花心思。”政政说:“那你有什么愿望没达成的?”刑芝说:“那是我的愿望,不是你送给我的。”

政政说:“要不然我跟你再生个孩子?”刑芝说:“生孩子是两个人一起生,不是谁为对方生,不是给对方的礼物。生孩子慢慢打算。”政政说:“要不然欠着你的,我欠着你的爱?”刑芝说:“这个是挺好,提醒你爱我。你本来就欠着我的爱。”政政说:“那欠着。”刑芝说:“不行,以后你可能会更不重视。”政政说:“那么我不剥夺你的所有自由。”刑芝说:“这是你本来就会给爱的人的。甚至因为博爱你都会给人。你不怕我为所欲为?”政政说:“我不剥夺不代表别人不剥夺。”

刑芝说:“那我要是想要让你给魏国独立呢?”政政说:“你做魏国的国王都可以。问题是你觉得别人会同意吗?”刑芝说:“世人男尊女卑,没有你支持我我做不成,你不想支持我。我自己搞不掂那么多男人女人。我能力弱。不过要是离开你了,做国王有什么意思。你肯跟我平起平坐,甚至让我凌驾于你,我就很满足了。以后后宫我就是没有明说的主人。天下事我也可以参与。”政政说:“就算我支持你了,你只会把天下搞坏高,不会让天下更好给我。不过后宫没主人。你顶多是我的爱人。”

刑芝说:“我要你多陪我,闲着的时候去办公、考虑国家大事。不要考虑国家大事是大头,跟我在一起是小头。”政政说:“我跟你在一起干什么?唱歌跳舞?”刑芝说:“生活。”政政说:“办公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你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我陪你玩,或者你陪我办公都可以。”刑芝说:“天下不应该只是男人的天下。”政政说:“更不应该只是一个人的天下。”刑芝说:“现实就是能者就能奴役其他所有人。”

政政说:“能者不是能奴役人的人。”刑芝又说:“害人的人好多。”政政说:“有我保护你。至少这辈子都保护你。”刑芝说:“不行。灵魂肯定不只一辈子。”政政说:“你还挺贪婪。你确定你有下辈子吗?”刑芝说:“你不想主动爱。”政政说:“我不想刻意爱,要找到相爱的因缘。性和弓戈一样可怕。”刑芝说:“主动爱就是爱的因缘。恨就应该被消灭吗?”政政说:“人想要逃离宿命。”刑芝说:“我真不明白。宿命有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幸福。”政政说:“灵魂是个魔鬼,永远不满足。天使也不满足。”

刑芝说:“原先只是希望和自己爱的人逍遥快活就好,不会去考虑天下事,现在觉得肩膀上有担子。”政政说:“人是生活在人类社会里、世界里,爱情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是你不够爱。”刑芝说:“爱情也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谁不够爱?你有我执着你那么多执着吗?你轻易就想跟我分的感觉。”

政政说:“爱是可以生长的,有的人找不到办法生长,就会燃烧自己,付出自己成为虚伪爱情的祭品。那些燃烧的生命,没有足够的强大,会被灼伤眼睛。选择牺牲,糟蹋美好,本身就是罪过。人应该自爱,而不是牺牲。”

刑芝说:“你会不会觉得不剥夺我的全部自由,会让你承受不起?”政政说:“人都有冒险的喜好。”刑芝说:“你不像是对冒险的结果可以随意的人。你对柳月好像很多不好的看法,你怎么放下的?”政政说:“世界被允许有她这样的人。”刑芝说:“被你允许?”政政说:“不是被我,也是被我。别用这样坦白的小眼神看着我,还有这柔顺的小手摸着我,给我感觉又争宠想设计我。”

刑芝说道:“是不是从开始到现在,我们的缘份都好像风一样破碎的快,散过无痕?为什么我们之间的爱不能生长?现在我让你喜欢,可是你真的开心吗?”政政说:“是开心的,你有点爱我也有点爱,开心。我也尊重别人的开心的,你有权利开心。别那么怯生生的样子。”

刑芝柔情似水的样子对政政甜笑,政政就去吻她,吻着吻着,刑芝说:“奇怪,其实平时很难看到你情绪大起大落,比如就没见你发火过。不过你会指责人,这就是发火吗?”政政说:“那不叫发火。”

刑芝突然高兴的说:“我生日那天,我想邀请宫外的人也来看表演。”政政说:“可以啊。到时候来贺寿的人肯定送你礼物,你也可以准备一些回礼。”刑芝说:“可是办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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