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刑芝的宫殿,丽曼在玩琴,政政说:“这么快会弹琴了,勤快又聪明。”丽曼说道:“我每天都练习。”政政说:“有点回音的感觉。”刑芝:“我听着挺好的,音乐都是要找知音的。”政政说:“是吗?”
他看了看丽曼穿的黄色衣服说:“黄色跟眼神相斥,难沟通的颜色。有时也会让人觉得明快、乐观。你喜欢穿黄色?”丽曼点点头。政政说:“我觉得你穿这个颜色的走向容易坏。”刑芝说:“孩子会下不来台,也会灰心的。孩子需要多鼓励。你可以背后跟我说,我们商量一下。”政政说:“我觉得当着孩子说,更好点,别人说,得听听。越是藏起来越是不让说,也不见的就好。其实小孩什么颜色都穿穿,每种颜色都是一种心情,多好,干嘛非要那么喜欢一种颜色?”
丽曼动了一下,旁边有个仙人掌,她的腿碰到了‘哎呀’乱叫,刑芝就去给她挑刺。丽曼说:“妈妈为什么把这些丑东西放在房间里,老是扎我。”政政说:“仙人掌乖乖的在那里没主动扎你。”丽曼说:“仙人掌坏,有刺。”政政说:“你就会说仙人掌。仙人掌坏不坏,要首先抑制你的伤害欲、被伤害欲,不要伤害,这样才能跟它对话。”
刑芝挑完刺,说道:“仙人掌一点点水就够了,水多了还不好养。人如果在沙漠里走两天,不跟其他人接触,可能还会羡慕和爱上仙人掌的刺。”政政说:“好像你苦行过。生活中充满矛盾,被矛盾整的没个性了整死了,是自己失败。或者耍唯我独尊的傻个性,要跟人战争,甚至比下线,看谁倒霉过谁,也是失败。万物自由。”刑芝说:“虽然如此,如果比不过别人,你就是倒霉。”
政政说:“丽曼你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丽曼说:“我昨天做梦,原来树木往上长会重新变得粗壮,在空中树木跟树木之间连接,有人做了树道,把祖先的坟墓放在空中。他们长到一定的高度,没有空气了就不长了。”政政说:“不长了可能没有它们生存的环境了。现实中不会那样。”政政说:“你现在能弹几首歌?”丽曼拿个乐谱说:“这些前十页都会弹了。”政政翻翻说:“再弹一曲我听听。”丽曼点点头,边弹边唱了一曲《鳲鸠》。
一曲罢了,政政说:“你唱歌能不能有点个性,褒义的个性,任性点,情绪多点,思考丰富点,自己弹。如果只是想‘我可以弹奏的更好’、‘我可以唱的更好’,那么就堕落进低级的音乐世界了。没有自己的探索,只是在弹奏别人的或者死去的内容,也可能不懂聆听了。”
丽曼说:“可是我自己弹,我不知道怎么弹。”政政说:“慢慢弹啊。”刑芝说:“我看她先模仿吧。她现在懂得什么创作啊。”政政说:“丽曼,你觉得听妈妈的弹琴快乐,还是听爸爸的弹琴快乐?”丽曼说:“听爸爸的不会弹,听妈妈的下苦力照着琴谱弹会体会到音乐,能弹奏的好。”政政说:“那你随便吧,怎么高兴就怎么。不过还是要懂得思考,看看人家怎么做的音乐,自己要有想法。光靠盗版别人的好想法没用的。”
两个人坐远了一些,刑芝倒了茶过来,政政喝了茶说:“这孩子不高兴就憋着,你开导开导她,她不懂得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她不重视这问题你要重视。”刑芝说:“她不坏。”政政说:“关键是怎么沟通,才能和谐相处。”丽曼说:“是。”刑芝也说:“是呀。”政政说:“你是说人是非,却不想被说是非,好斗。你是不是坏?”刑芝说:“多问问别人的委屈,比总是抱怨别人要好一些。”政政说:“有人还不敢抱怨呢,关心别人委屈的更少,黑心理了。”刑芝不说话。
政政看看刑芝给自己的是一个浅绿色的有点透明的玉杯,她自己用的是一个黑褐色的陶瓷杯子,说道:“你还是喜欢右边那个杯子多,给我的就是通透的,我这个杯子就是香。刑芝会养神,但是神用的少就变得笨了。”政政又对刑芝说:“别腹诽我,你攻击我我身体会痛。”刑芝说:“谁背后不骂人。你自己爱痛。笨蛋。我就是仙人掌。”政政却说:“你是仙人掌为什么非追我?去找你同类啊,好沟通。”刑芝说:“我感觉被伤害。”刑芝说:“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感觉被伤害?唯我独尊?追我也用各种黑手段。”
刑芝说:“不要说了。我爱上了你,我就想用手段,不择手段,让你爱我,不离开我。”政政说:“你只是想得到我,你是爱我吗?如果你得到了我,你还会爱我吗?”刑芝说:“我想跟你在一起,尽量长久。”政政说:“我爱过,我一比较我对别人的爱,就知道有些事情,你能为这个人做不能为那个人做,你被爱也一样,因为被爱多能做到的和被爱少能做到的不同。”刑芝说:“你爱情经验丰富过我啊,还总是说我意淫,我也不如你呀。”
政政说:“我觉得你的目的不纯粹,那你的爱就是不纯粹了,难有大的追求空间。”刑芝说:“你是我最好的缘分。”政政看着她的眼神说:“你的目光投入我怀抱。过来,让我亲一下你,只有亲吻和拥抱才能治疗我的疼痛。”刑芝过来给他亲了一下,政政又说:“我们秦国是想制止战争的国家。所以你该怎么做?”刑芝说:“比你能打。”
政政放开她,她回女人要支持女人,还说不能以常人的思考去衡量女人的贡献。她想让女人帮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