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政政到门口,政政坐下,小雪为他穿鞋子,然后自己也穿了鞋子,扶着他下了车。
天边晚霞已经快褪去了,有个别星星已经出来了。政政说:“那时候建立孤儿院的时候,很多人反对,说人天性皆有舔犊之情,没必要。又说,允许家里养不起孩子的,或者孩子自愿,可以去孤儿院的,是违背人性。现在呢,孤儿院各地都办的红火。”小雪说:“陛下。”
政政说:“养育孩子不是小事,现在国家儿童协会的定期给那些有孩子的家庭发送育儿知识,还给他们一些钱补助,可是各地虐儿现象还是屡禁不止。他们觉得孩子是他们生的,他们就有权对孩子做任何事情。可是孩子也是社会的孩子。”
小雪说:“我没去过孤儿院,要是孤儿院的老师不好呢?那一群孩子遭殃啊。”政政说:“嗯。孤儿院里的老师,只保证提供粮食、玩具等物品给孩子,并且给予孩子一些保护自己安全的建议,至于精神方面,都是不敢轻易指导的。都有专家研究的。”
小雪说:“要是我小时候有孤儿院,我也想去孤儿院生活。但是我父母可能会觉得丢脸,虽然去孤儿院他们只要交少许钱就可以了,不必为我做什么。”政政说:“说到你父母,我很难过。”小雪说:“过去了。”政政说:“有点冷。我想早点休息。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小雪说:“好。”
政政上了车,看到案上刑芝找人买的花朵插在小水缸里,拿起几棵月季花送给小雪说:“谢谢你的故事。”小雪拿着花,扶着政政来到床边,然后说:“陛下,现在睡觉其实有点早,明天凌晨该很早醒了。”政政说:“是。可是我很累呢?就今天一次早睡吧。”小雪便替政政更衣,然后扶他坐下,又躺下,就坐在床边给政政讲故事。
她看看月季花说:“月季花代表什么爱呢?”政政说:“不知道啊。”小雪说:“月季花特别大朵,开出来很鲜艳,代表健康吧。”政政说:“好。就代表健康吧。”小雪说:“这些花好像被修剪过了,我讲一个月季花和小男孩的故事吧。”政政说:“好。”
小雪说:“月季花对小男孩说‘我疼的过度了,有点痒,我还觉得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可以呼吸,可是呼吸以后怎么断了,越来越没精神。我还饿。我是被谁捕捉了吗?’小男孩回答它们说‘我问你,石头为什么会燃烧,燃烧以后剩下什么?”
“如果你能回答出来,我们就可以让石头燃烧、取暖,用剩下的什么再造石头,循环。’月季花说‘真的吗?我想要把根扎的再深一些,这样我就有更多力量,去思考这个问题。可是我觉得我找不到我的根了。’”
“小男孩说‘因为你开出的花朵,就是火焰的颜色,可以暖别人的心,所以你的根就被有些人给斩掉了,以方便送给别人观赏。’花朵说‘可是这样我就无法长久的开放,会死去。我爱这个世界,我爱我生活过的地方,我还没有活够呢。’男孩说‘因为人的爱都很短暂,短暂到容不下你能长久的活着。’”
政政听的难过了,说:“男人都是傻乎乎的。”小雪看着他说:“王上怎么这么说。好像让我高兴。我很惶恐。”政政说:“承蒙你看得起我,深感荣幸。”小雪说:“小雪惭愧。其实我以前幻想过找一个笑起来傻傻的男孩,在一起。”政政说:“所以说,我又傻乎乎的了。”
小雪笑起来,说:“花儿听到男孩这么说,就说‘那些人以为我们不说话,就是没有灵魂吗,就是相当于不存在吗?”政政说:“可怜的花儿。可是没有几个人能听到它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它们的痛苦。这个结尾,让我又要想想,睡不好了。”小雪说:“陛下,对不起。肯定也有花儿,知道不是陛下的错误。”政政说:“谢谢你。”
政政说:“你对伤害会留在心里?”小雪说:“会。不过会思考,日子久了就可能化掉。其实开始的时候可能不知道会有伤害,人与人相处就是,后来自己发现或者别人告诉的,对伤害产生恐惧,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伤害问题。比如有人麻木了,不懂得说伤害,以为环境就是恶,自己还以为对方是不跟自己交流,动物就会。这时候你尊重交流不去交流,其实是你交流能力不够。但有时人家就是不交流态度吃害装你交流。”政政说:“嗯。”
小雪说:“陛下,那小雪退下去了。”政政说:“好。把这个香囊拿到桌子那边去吧。”小雪说:“是。”
这天政政对刑芝说:“我担心北方的商人去了南方,不守规矩。天高皇帝远,南方各个方面制度都不健全,北方的商品也都是好的,商人可能提高商品价格,雇佣南方的工人也可能剥削他们。看他们穷,好骗,不懂得维权。”刑芝说:“南方落后,分享北方进步的好处,肯定要付出代价。”
政政说:“其实我也担心,盗版太快,原始人学会了用筷子,也不过是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