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心中一乐,这荣渊难不成喝花酒被姑娘嫌弃了?竟然唬得卫尘都不敢沾酒了,也不知道昨晚喝了多少酒。

三人说了一会话,杨沧兄弟二人也来了,快开场了,荣渊才揉着额头姗姗来迟。

几人寒暄了一番便入场等待比试,宋然和杨意平昨日虽说了不少话,但依旧不熟,二人也都默不作声的看着场下。

兵法一门,题为‘若失兵符,何以遣将?’,时间为一个时辰。

意思就是传令兵符丢了,皇帝该怎么调遣各地的兵将?

此题一公布全场又一片哗然,议论纷纷,简直都想掀了这里。

宋然也觉得天雷滚滚而来,经义一门的题目就已经够坑人了,兵法一门的题简直就矛盾的无法作答啊。

皇帝可不会亲自带兵,这传令兵符可是帝王掌控军队的一种象征,将军一半,皇帝一半,当需调兵时,国君的特使会持国君的一半兵符去军营,将军当面打开密封的兵符,将兵符合二为一,完全符合则说明为真,传达的命令才会执行的,否则擅自调兵,可视为罪同谋反的。

毕竟山高皇帝远,谁知道特使传的命令是真是假?万一敌人假传命令让投降,那岂不就亡国了!

部队将领可不敢乱来,军队典型的就是认符不认人的地方,说你是太子都不行。

帝王丢了兵符,根本遣不了兵将,除非皇帝亲自跑一趟,可能跑过去皇位就没了。

况且也不是边疆所有的将领都见过皇帝,你真跑过去,人家说不定直接就把你当奸细叉出去,给咔嚓了。

见不着兵符,哪个将军敢遣将,这不是拿家人和部下的性命在开玩笑么,除非你真的要造反。

这问题不管怎么答,简直就是在拿皇帝的权威和将领的忠诚在地上摩擦啊。

万一没拿捏好,内容被奸人得知,可会影响皇权和军队的稳定,甚至引来杀身之祸的,也不知道为何会考这个。

作为门外汉的宋然都觉得今年的摘星会古怪的很,水深的厉害,包含着浓浓的政治阴谋。

也不知这些学子们作何感想,只要不傻应该都不敢写。

看着在下方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学子,宋然总觉得几门试题之间有着隐秘的联系,可是自己对上层权贵间的消息一无所知,根本想不透哇。

宋然心中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想找人聊聊,不过看看旁边的杨意平,还是憋死在心里吧。

跟不熟的人聊这种敏感的话题,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还是保命要紧。

也不知道答案是早已告知了三位评考官,还是任由三为考官自由发挥,揣测答案。

宋然突然觉得其实评考官这三天也不是很轻松,心里应该都是如坐针毡了吧。

也不知道上榜的人都是什么答案,想想就好期待啊。

煎熬的看了一个时辰,铛的一锣响,兵法一门比试结束。

这次侍人倒没有誊抄答案,直接将所有的试题都密封收起来,统一放入亭前的大箱子了,年轻力壮的义王再次下了一次苦力,将箱子拎到亭子里。

众学子离开,场内开始清场,侍人井然有序的在增添一些东西,校场中貌似在搭建台子。

武学的比试估计就是比武切磋。

看着走过来的几人,感觉队伍是越来越庞大了,从最开始的荣渊,公子和自己的三个人,到现在座位都要挤着坐了。

杨沧自发的和他哥挤一条凳子,荣渊主动的挨着宋然坐下。

今天的气氛有些怪啊,比试完大家怎么都是一副意味不明的表情,话也不说一句。

“公子,你们考的怎么样?”不能问写的什么,容易暴露心思。

“尚可。”

除了王佑安,其他人依旧沉默不语,连爱怼人的杨沧都不和他哥聊几句。

宋然也不再问了,一手托腮的沉思。

有古怪啊有古怪,这种题根本就应该秘密的让学子回答,何必再公布出来引人遐想呢?

为何大家都这么反常,难不成是试题或者答卷上有其他人不知道的蹊跷?

这种猜来猜去,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人很不爽啊。

看着宋然抓耳挠腮的样子,荣渊心下觉得好笑,用肩膀撞了她一下,轻飘飘的说道:“想什么呢,我们都不担心结果,看把你着急的,汗都急出来了,要不我帮你擦擦汗?”说完还伸手打算擦一擦。

宋然横了他一眼,面笑皮不笑,“你离我远点,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在座的几人:......怎么突然就聊到喜欢男人女人的话题上了?

宋然真想将荣渊的嘴给堵起来,旁边的几位可都以为自己是男人,他这么暧昧不清不是添乱么。

荣渊把不准宋然这句话是以男人的身份,还是以女人的身份在说,顿时愣了一下,察觉出不妥后,面色一整,闲适的说道:“阿然想什么呢,我是看你小,把你当弟弟疼呢!”

我信了你的邪!这话假的人牙疼!

插科打诨间,校场中间很快搭好了三座的台子,看着挺结实的。

学子们听到通知又开始入场等候。

武比一门也是晋级赛,不过队伍划分的很鲜明,简直是在三府之间拉仇恨值。

初赛为三人武比,三十个号签,按府抽签,抽到相同号码的人上台比试,被打下擂台即为输。

也就是说台上的三个对手,一个出自极阳府,一个出自金开府,一个出自天子道,最终只能一人晋级。

至于十阶登顶的卫尘,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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