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我走到一只丧尸身后,抓住它头发,一匕首从下巴部位插进大脑,这样丧尸连嚎叫的机会也没有,如此干掉七八只丧尸后,两人从后门又到了面包店。
卷帘门塌在地上,我走到门前伸头一看,荒凉而冷清的街道上空荡荡的,真让人不能相信,仅仅几个小时前,这里还是尸潮入流,摩托车躺在十几米外,底下有团黑影在挣扎,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只断腿丧尸被压在摩托车下,任凭它孱弱的身躯怎么挣扎,也推不开摩托爬起来。
我蹲下身子,用匕首干掉了这只倒霉的丧尸,扶起摩托车一转钥匙,咔咔两声,摩托车刚一启动就歇火了,仔细一检查,原来油箱上擦破了几个沙眼小洞,汽油已经流光了。
在这荒凉的末世,摩托车是很好的代步工具,这里离太行市还有几百公里,没有摩托可不行,还得想法修好。
“先找个五金店。”我说。
“干嘛”陈琳不解地问。
“只擦破了一小洞,可以用b胶水补上。”
“用胶水能补”陈琳不相信地问。
“能补,以前看修车师傅用过。”我说。
两人推着摩托车朝县医院的方向走去,一边寻着五金店,幽暗的夜里,丧尸加迟钝了,只要没有声光刺激,它们就像烂木桩一样呆呆地站着,稍微离远一,一般不会惊动它们,
我推着摩托,陈琳拿着蒙了黑布的电筒,两人曲曲折折地走在街上,陈琳忽而用手一指,压低声音说“五金店”
五金店里黑咕隆咚,陈琳用手电一照,货柜翻倒,地上乱七八糟的堆满了物件,两人翻了半天,靠着微弱的电筒光芒,终于找到了一板b胶水。
我将b胶水挤出调匀,用一把起子挑起补好了油箱,再转五金店里找了根塑料管子和水桶,就撬开街上废弃的车辆抽油给摩托车加满,忙完一切,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不敢发动摩托,害怕引擎声招惹丧尸,仍然推着行走,穿过一条长街后,到了医院大门前。只见王雪晴和马春阳的摩托倒在一边,医院两扇大门关着,幽暗的挂号大厅里却黑压压地挤满了丧尸,两扇门手,还被人用木棍闩了起来。
我和陈琳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禁感到纳闷,是谁把尸群关进了挂号大厅蔡教授四人,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三楼窗户突然响起一声口哨,两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黑影在往下放着什么,定睛一看,原来用床单接成的绳索,但光线昏暗,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那人的相貌。
“是马春阳吗”我压低声音,谨慎地喊问。
“是我。”三楼传来马春阳同样压低的声音,“一楼和二楼都是丧尸,你们爬绳上来吧。”
我心中打鼓,软绳攀爬考腰劲和臂力了,爬到三楼,我自问勉强能办到,陈琳可就难说了。
转眼绳索降到眼前,我拉着绳索,问道“陈琳,你能行吗”
“我试试。”陈琳说着接过绳索,双臂用劲,奋力爬到二楼后,又慢慢地滑了下来,喘着气儿,“想着简单,可爬到一半就没了劲了”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眼见只是远远的地方有几条黑影晃动,就算暂时留下陈琳一个人也没有危险,说道“那等我先爬上去,再和马春阳一起吊你上来。”
陈琳头“也只好这样了。”
我攀着绳索爬上三楼,丢下绳索让陈琳缠紧在腰上,和马春阳一起将她拉了上来。
陈琳一钻进窗户,就急着问道“马春阳,杨姐怎么样了”
“蔡教授给她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没有事了,雪晴和马教授在五楼上守着她呢。”马春阳说。
“那是谁将尸群关在了楼下大厅”听马春阳一说完,我迫不及待地问。
“不是人,是暴尸”马春阳指着医院对面一间银行,“那暴尸就躲在里面呢。”
“暴尸”我有些惊异地问,“到底是怎么一事情”定睛细看那银行,玻璃幕墙上泛着淡淡的月光,里面的情形却看不清楚。
马春阳说“你引开那几头暴尸后,其中一头又掉头跑了来,也许是看见我们有枪吧,它转身再又逃了开去,我也不在意,把杨思琦背上五楼的手术间后,协助马教授做了手术。等我走出手术间的时候,才发现那头暴尸赶来了一大群丧尸,正往医院的大门里涌。
“我当时大吃一惊,还从来没有看见暴尸这样做过,瞄准暴尸开了两枪,可惜没有打中,这时太阳也落山了,那暴尸就逃进了对面银行,而且他妈的,它还懂得推沙发从里面顶住了大门”
“这没有什么,我以前还碰到过暴尸用肉诱杀野狗呢,不过这种暴尸极其罕见。”我双眼盯着那银行,“但我们得想法在今晚就杀了那头暴尸,否则等天亮它恢复了暴力,赶着丧尸来进攻,咱们就危险了。”
马春阳头“我也正准备这么干,所以才用床单系了一条绳索,正要下去,就看见你和陈琳推着摩托车过来了。”
“好,现在就去。”我看着陈琳又说,“你就别去了,先上五楼去找马教授他们吧。”
陈琳知道自己去了也是累赘,于是头“那你俩可要小心。”
我爬出窗户,忽而想起一事,问马春阳道“一二楼的丧尸上不来吗别等我们下去了,尸群摸了上来。”
“放心,三楼有道铁栏门,被我用铁丝绑得死死的。”马春阳说。
我和马春阳吊下一楼,朝街道对面的银行走去,到了门前两手聚拢屏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