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后,男人们负责外出搜寻食物,女人们则留在家中捕鱼做饭,大家和衷共济,人人出力,小岛恍若末世中的诺亚方舟,一度和谐融洽,闪耀着生命的希望。
那时岛上人口个男人,个女人。
一天,男人们分成三组,照例外出搜罗物资,其中一组半路上撞见了一头梅花鹿,追猎的途中,无意中发现了一座无线电发射塔,塔中设备先进,用的是太阳能供电。从帝都逃出来的人中,恰好有人以前是广播站技术员,大家一合计就由他录制了那条反复播放的基地消息,众人信心高涨,只想着招集多的人手重建一个文明社会。但所有的人都忽略了一个重大的隐患,那就是烟波浩渺的湖水并不是阻挡丧尸入侵,绝对安全可靠的防线。
以后的日子,男人们照例外出,但因为附近乡村去得多了很难再有收获,就冒险去了远的小镇,在付出死亡两人的代价后,男人们终于满载而归,但刚一上岛,无不骇然湖心岛上一片狼藉,披头散发的“女人们”见人就咬。
男人们含泪终极了昔日的“女伴”,之后在一间卧室的橱柜里找到了岛上唯一的幸存者一名被咬伤后还未变异的女孩。
从女孩口中,大家知道了发生的一切男人们外出的第二天傍晚,几只落水的丧尸被山风吹到岛上,女人们猝不及防,兼且缺乏格斗经验,当场就被丧尸咬死了两人,其余的女人一窝蜂地去救,反都被咬死抓伤。女孩机灵逃进房中,但捱到此时也濒临变异,男人们只好再次举起手中的刀棒。
这时岛上人口个男人。
这件事发生后男人们痛定思痛,用几个月的时间建起了围墙水门,但安全有了保障后,弥漫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湖心岛上,男人们和衷共济的初心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此时,四川女人和她的丈夫来到了岛上。
多岁少妇充满诱惑的身体曲线,让幸存下来的个男人饥渴难耐,他们常常红着眼睛,犹如非洲草原上处于繁殖季节的公牛,仅仅因为一小事就能拼个你死我活不到一周,女人的丈夫就离奇地坠湖淹死。真相无从调查,但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喝着长江水长大,十几岁时就能横渡长江
为摆脱随时都有被侵犯凌辱的风险,女人傍上了两名强壮的男人,暂且称为赵钱两人吧,不过,三人同居的生活没过多久,赵姓男人外出打猎时却莫名摔死,钱姓男人独自占有了女人并掌控了全局,但好景不长,有一晚钱姓男人竟然半夜尸变,女人吓得嗷嗷大叫,光着身子跑出了同居的卧室,当被问起睡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怎么感染的尸毒,四川女人却又是一脸的茫然。
不久,又有两个男人病死,一个男人游泳淹死,一个男人被丧尸咬死。所有的死亡事件看似平常,实则充满了诡异,在这样一个丛林法则下,谁强悍谁就高高在上,于是女人又傍上了孙姓男人。
此时岛上人口个男人,一个女人。
杀戮事件一旦开始,自然不会就轻易结束。没过几天,李姓男人联合两名手下公开打杀了孙姓男人,隔天,再“流放”了他早已看不顺眼的周姓男人,理由是周姓男人私自藏匿食物,谁都知道这是欲加之罪,只是
剩下的男人不寒而栗,单枪匹马,流放和处决也相差不了多少。为避免自己也死得不明不白,于是九个男人奋起反抗,杀死了李姓男人和他的两名手下,至于女人,造反的男人们早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每人轮流一天,人人有份,绝不落空,这看似皆大欢喜的办法,却还是有人不满意,那就是办法实行两周后,驾机姗姗来迟的毛建王守荣的杀子仇人。
只是蛋糕就那么大,再除开女人每月都有的那几天,制定办法的九个男人每月轮不到三,所以,谁又愿意多一人分享
这时岛上人口人个男人,一个女人。
毛建冷冷旁观,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只是没过多久,在一次集体外出狩猎时,又发生了意外,个男人乘坐的大船倾覆,唯有毛建适逢受伤在家休养,逃过一劫。
“那毛建呢,人去了哪里”我问。
“出去找吃的去了,再过两天就该来了。”四川女人将烟头摁灭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里,一口不息地又上了一根。
“就他一个人”我又问。
“对,这岛上就只剩我和他了。”
听完女人的讲述,小雨震撼万分,她实在想不通,人性黑暗的一面竟会如此卑劣可怕,甚至怀疑是四川女人是在胡编乱造。
“这一切应该是真的,埋藏在人性深处的恶念一旦抬头,所谓的虎豹豺狼丧尸暴尸,实在算是仁慈和善了。”我深有感触地说道,“以前大学时曾读过一篇案例,美国有个教授在七十年代做过一次心理学课题,课题原本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研究环境和规则对人性的影响,换句话说,就是研究人为什么会变恶。”
“教授将一帮不谙世事的学生随机分成两组狱警和囚犯,并让他们在伪装的监狱里度过两周。课题按照真实的监狱制度严格执行,甚至每个作为囚犯的学生都领到了自己的编号。但课题才进行了一周,便因沉浸在角色中的学生们完全失去了自我,忘记了这只是一场实验,而被紧急叫停囚犯们越来越乖张暴戾,狱警则变得飞扬跋扈,似乎这原本就是他们本来的生活。”
“尽管如此,实验的所带来的创伤还远没结束,很长时间里,囚犯和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