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木老鬼惊了,这可是炼丹师协会高层的子嗣,怎么会和本门弟子发生冲突?本门弟子绝对不可能轻易招惹他们。
“那三个小畜生又干什么了!”宫文峰和孙海堂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那弟子看着这三尊大佬都已经发怒,不敢有丝毫隐瞒,将情况细细讲了个明白。
一听是那三个人自己找事,宫文峰和孙海堂脸上愤怒之色更重。
“这三个小畜生,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要反了天了!”孙海堂狠狠地拍在了椅子扶手上,“木老头你等着,老夫肯定让他们给你一个交代。”
孙海堂说完,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那个弟子道:“带路!”
那弟子有些不敢动,赶忙看了眼木老鬼,木老鬼也站了起来:“孙老,先别动怒,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有了木老鬼的话,那弟子也松了口气,二话不说,赶忙便将木老鬼几个人带了过去。
木老鬼三个人都修行了上百年,功力深厚,赶路的速度自不是唐崇可以比拟的,只一小会的时间,他们便赶到了归零药圃。
看着大片大片被毁于一旦的药田,孙海堂和宫文峰脸上一阵肉疼,他们都是炼丹师,最能明白这些药材的价值。
几个人到了这里,便隐约可听见打斗的声音。
“在那边。”孙海堂确定了声音的来源,二话不说便赶了过去,宫文峰和木老鬼紧随其后。
“道歉!”唐崇大手一挥,直接压着沈牧重要向张裕黄洋解权三个人道歉。
那沈牧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几位兄弟,是我沈牧重狗眼看人低,请三位兄弟原谅。”
这一幕落在了杨宁和洛春的眼里,说不出的震撼。沈牧重是谁?炼丹师协会会长的二公子!未来前途无量的一个人,竟然给一个区区还没纳灵的凡人下跪!
这说出去,谁敢信?
但这一幕,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见到沈牧重都已经下跪,两个人也颓然的停了手,带头大哥都已经道歉,他们在挣扎还有什么意义?
碰巧沈牧重下跪这一幕,就正好落在了孙海堂和宫文峰的眼底。
看着沈牧重这窝囊样,两个人气就不打一处来,简直是把炼丹师协会的脸都丢尽了!
“两位长老救我。”沈牧重一抬头,猛地看到了正急速赶来的两位长老,再也顾不得唐崇的压制,直接大声呼救出来。
那孙海堂听见了沈牧重的呼喊,喝骂一声:“孽畜!你要把我们的老脸都丢尽了吗!你出来的时候我们怎么叮嘱你的!”
沈牧重听到孙海堂的喝骂,心底闪过了一丝挣扎,但还是道:“晚辈知错,求长老救晚辈一命。”
沈牧重越求,孙海堂心里便越失望,不过不管怎么样,沈牧重的命都绝对不应该丢在这里。
“木老头,这件事是我们管教无方,还望几位见谅,至于具体的损失,等下请你们列出一个单子,我们会尽数赔偿。”宫文峰对木老鬼拱了拱手。
“晚辈之间的冲突,算不得什么。”木老鬼赶忙摆手,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代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整个天纹门。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不能让你们天纹门承担损失。”宫文峰赶忙摆手。
唐崇和周猛见到双方长辈均已经赶到,自知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当即便收了功,将三人放了。
沈牧重见对方放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冲上心头。
他赶紧跑到了两位长老身后,指着唐崇喝骂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再过来,你也不看看你什么东西,竟敢侮辱我炼丹师协会!”
“混账东西!”孙海堂心头一阵窝火,见沈牧重这般不识好歹,当即怒上心头,怒骂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孙海堂虽然年纪大了,但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一巴掌下去,沈牧重直接失去了平衡,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哎呀,老孙啊,你生这么大火气干嘛?”木老鬼见状,赶忙道了一句,快走几步到沈牧重身前,施法化解沈牧重脸上的淤肿。
“晚辈不成气候,让两位看笑话了。”孙海堂重叹了口气,神色之间极为落寞。
“这件事我们也有责任。”木老鬼摇了摇头,“唐崇,你们几个回去把门规给我抄十遍,明天早上给我。”
……
白天的闹剧动静太大,直接惊动了掌教等人。
将三人交给其他人治疗后,木老鬼三个人继续商谈举办事宜,但三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微妙。
“师叔,这件事明明我们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还要罚我们?”张裕心头说不出的郁闷。他们明明是为了保护天纹门的东西而受伤,最后谁承想竟然自己还要罚抄门规。
“是啊,这未免有点太不公道了。”黄洋脸上还带着伤,这门规怎么抄怎么难受。
“你们也别抱怨了,首座这是表面工作,做给那几个外人看的。”唐崇淡淡的摇了摇头,提笔接着在纸上抄写着门规。
“门规这东西,抄一遍就行了,就当练字,其他的明天我去和师尊说。”
几个人听唐崇这么说,心中的不快这才减去了一些。
晚上的天纹门灯火辉煌,天纹门掌教邵奉天亲自设宴,宴请远道而来的几位贵客,同时,也为今天发生的事向几位表达歉意。
宴席之上,沈牧重几个人怎么想怎么憋屈,他们被别人打了不说,自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