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景浩神色一震,此刻再难把持住心境淡然,豁然站起身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宁涛的眼睛。
说实话,其实到了现在,他心中已经有些相信了。
由不得不信,这太邪乎了,宁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病,而且既然敢当面说这样的大话,肯定就有几分把握。
这是对方的这种手段简直是匪夷所思,中医还讲究一个脉相看体,而宁涛倒好,紧紧是看了他几眼,就将他的情况说了个严丝合缝。
“呵呵,其实景哥的情况并非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前几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金菇虫进入了你的肝脏,此虫喜欢夜间活动,肝与眼合,白天用眼厉害,不时的才会有短暂性失明”
宁涛对此倒是不急不慢,将茶杯放下,就指了指对方的肚子,就信誓旦旦的开口说道。
其实宁涛在景浩刚刚下来的时候,看到对方的神色间带着股淤气,眼白发紫无神,就自动打开了透视,发现对方的肝脏中有一条活着的金菇虫,他这时才恍惚过来。
金菇虫是一种寄生虫,此虫生存能力极强,就算在沸水里面也安然无恙,一旦进入人的肚子之中,将会迅速跑向人体肝脏部位,喜食肝脏,如果不及时治疗,时间长了,造成胃溃疡。
“对了,我前天与几个朋友一时兴起,在一家路口吃了小龙虾,难道是因为这个”
景浩轻轻的出了一口气,面色闪了闪,想了一会,突然就惊讶的道。
“恩,估计应该跟景哥说的差不多,金菇虫倒是喜欢附着在动物的肠胃里,以后这种路边摊还是少吃为妙”
宁涛头,就略带一丝肯定的道。
“那好,宁老弟,我这要如何治疗,要吃什么药吗”
景浩身子微微前倾,就略带一丝紧张的问道。
“呵呵,不用吃什么药”宁涛站起身来,随意的拍了景浩几下,眨了眨眼睛道“好了,我已经为你治好了,今天晚上景哥便能睡个安稳觉了”
宁涛拍了拍双手,就略带一丝笑意道。
“这就好了”
看到宁涛只是随意拍了他几下,就确定好了,景浩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之色,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对他来说,这也太夸张了吧,如果拍几下能治病,这不是神仙吗
一旁的苏浅早已惊的呆若木鸡,眼看宁涛侃侃而谈,一双美目只是紧紧的盯着宁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放心吧,我保证已经好了,如果景哥今晚再疼,尽管打电话骂我”
宁涛呵呵一笑,就半开玩笑起来,只是随后他笑容便是一收,就正板起来“景哥,救人如就火,老爷子的病我想去瞧瞧。”
“对,对,对,宁兄弟楼上请”
景浩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对着宁涛请到,态度比起刚才也恭敬了许多,称呼也从宁老弟改成了宁兄弟,不在那般的随意了。
宁涛也不客气,当下三人就拾阶而上,不多久就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卧室前,景浩悄然的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房间中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之外,再无多少东西。
只是现在房间中站着十几个人,这些人分作两边,大部分的人都站在床头,男女老少都有,神色恭敬,宁涛三人环视一圈,想来这是景浩的家人,不过旋即他就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边。
床榻的边缘,坐着一位面色红润的老者,厄下有山羊胡,看岁数约莫有六七十岁,身着酱紫长褂,头发惨白的都梳在脑后,一看就是一个很有讲究之人,在其身后,则站着两名身穿白色大褂的中年医生,此刻紧紧的盯着床榻之上,余光瞥向那老者时,神色带着丝敬畏。
为吸引宁涛注意的还是在床榻之上,在那里,躺着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可能是病痛的折磨,脸色蜡黄。
不过男子虽紧闭着双眼,脸上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神色,身具一种上位者的威严,面容隐隐与景浩有几分相似,宁涛心中暗道,想来这便是景浩的父亲,也就是东海的市委书记景凯丰。
只是诡异的是,现在景凯丰却**着上身,身上扎满了银针,不但如此,就连脸上也扎着十几根银针,很是吓人,那老者不时的还用手来搓一下银针。
苏浅吓的脸色一白,只是随后便由一位老妇人给拉在了一边,示意般的摇摇头。
宁涛也静静的来到床榻前,眯起眼睛打量起来,不过仅仅是片刻后,顿时让他眉头一皱,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这会功夫,宁涛将景凯丰的身体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遍,他惊讶的发现,在对方的眉心之处,盘踞着一团黑气,这应该就是对方昏迷的始作俑者,就是这团黑气压制了对方的神经,使其产生了昏迷。
“咦”
宁涛将透视集中起来,竟然也没有看出来这团黑气是什么东西,不由得惊疑出声。
听到宁涛的声音,那老者动作微微一滞,看了宁涛一眼,神色有一丝不喜。
宁涛也自知有些失态,珉了珉嘴唇,也没开口。
只是随后宁涛脸上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了,这老者很明显是采用的中医的手法,对方的银针插穴手法他虽然不怎么懂,但通过透视他也看出来了大概意思。
这些银针所扎的地方都在景凯丰的穴位之上,而银针已经过半,稍过片刻,老者就将银针再放下一,在银针的刺激下,景凯丰的身体里正在爆发出强盛的生命力。
只是让宁涛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