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师,乌鸦真的不吉利吗?你看这只——晓青捡到的,我们可以带它回家吗?”
滴——
武红根秒回了,“看样子是受了伤,先带它过来让我瞧瞧。”
宁晓檀看了信息,开心笑道:“晓青,武大师愿意看看它,我们带乌鸦去他家!”
“哟!武大师给力啊!”宁晓青打开手机导了个航,目的地——栗子坝。
路上,俩人收到犀利姐发到群里的“甜蜜求救信息”,都发自内心的替她开心,或许这就是“上帝为你关掉一扇窗,一定会为你打开一道门”吧!
半个多小时后,车转进了支路,一路上坡,辗转了六个大弯道后,在武红根的“私家小路”前停下。
这时,天已经黑了,小路上也亮着两盏路灯。
宁晓檀拿出手机给武红根拨电话。
“武大师,我们到马路边了。”
“好。”
没一会儿,武红根走出院子,用他那小遥控器开了路边的道闸杆,等宁晓青的小红车进来后,又将道闸杆放下。
停好车后,宁晓青将后座上的乌鸦轻轻捧出来,“放心,武大师可厉害呢!他会救你的。”
黑暗中,那乌鸦的小眼睛眨了眨。
“进来吧,”武红根招呼着,“你们吃过了吗?”
“还没吃,但暂时还不饿,”宁晓檀跟在武红根身后,刚走进门,一股带着蒜香的酸辣味就扑鼻而来,唾液腺立刻反应出清泉般的唾沫,她使劲嗅了几口,“咦,什么味儿那么香?”
“随便做了点,你们去吃点吧,饭菜都有,”武红根指了指饭厅,“反正吃不完也是浪费了。”
宁晓檀本来想去看有什么好吃的,听他这么一说,偷偷翻了个白眼,这武红根真嘴欠,不说最后那句话会死吗?她偏不吃,饿死也不吃。
“武大师,你看——”宁晓青把乌鸦捧到武红根面前。
“等一下。”武红根去厕所取来一张干毛巾,铺在茶几上,“给我吧,你最好先去洗洗手。”
“噢,好。”宁晓青将乌鸦轻轻交给武红根,转身去厕所洗手。
武红根仔细观察起这只乌鸦来。
“唔——羽毛不错,鼻孔也干净,看起来很正常,”
他抓起乌鸦,将它翻了个肚朝天。动手摸了摸它的胸腹部,再看了一眼小屁屁,一切完好,没发现任何伤痕。
“不像生病。”说完,武红根把乌鸦放到毛巾上。
宁晓檀把脸凑到乌鸦面前,像模像样的打量起来,“可是它的眼睛怎么睁不开呢,像——要死了一样。”
她嘴上这么问,心想,莫非你武红根还学过兽医?
“嘶——”武红根双手环抱于胸,纳闷起来,不对呀,这是怎么回事?
宁晓青洗完手,路过餐桌瞥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
她走回茶几边蹲下,眉头轻蹙,看着毛巾上的乌鸦,“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吧。”
乌鸦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嗡——
大小蜂儿也飞来凑热闹。
嗡嗡——
这时,乌鸦的眼睛忽然睁开一半,闪着精光。
武红根恍然大悟,这衰鸦大概是饿晕了!
“大蜂小蜂,你俩上楼去待着!”
他倒不是怕乌鸦扑腾起来吃了蜂儿们,相反,他怕蜂儿伤了乌鸦。
大小蜂儿在乌鸦头顶飞舞了好几圈,才依依不舍的朝楼上飞去。
武红根对宁晓檀说:“乌鸦应该是饿了,你去电饭锅里抓点米饭来。”
“我去吧,我刚洗过手。”没等宁晓檀反应过来,宁晓青边说边朝厨房走去,从电饭锅里舀出一勺饭团大小的米饭放在手里,走到武红根面前,“喏。”
“它饿成这样,不能一次喂太多,鸟很容易被撑死。”
“哦——”宁晓青听了他的话,拈了一点饭粒送到乌鸦嘴边,“快吃吧。”
那乌鸦闻声张开了嘴。
宁晓青将饭粒塞进了乌鸦的嘴缝里,只见它那细长的黑喙缓慢地动了起来。
“吃了吃了!”宁晓青兴奋地喊道,赶紧又拈了几颗饭粒,这次刚送到乌鸦的嘴边,它便主动伸嘴过来吃。
“好了,放一小团饭在他旁边吧,吃饱就会好的。别都看它吃了,你们拿碗筷盛饭,来一起吃吧。”武红根说着,走到餐桌边坐下,端起了碗筷。
见姐妹二人无动于衷,他补上一句:“顺便,我跟你们说说乌鸦能不能养的事。”
一听这话,宁晓青立马捏了个小饭团放到乌鸦的嘴边,起身就去洗手,“太好了太好了!”
宁晓檀翻翻白眼,竟无言以对。
好吧,她也饿得不行了,被屋子里的作料香味熏得腮帮子直冒唾沫。她去厨房里洗了洗手,和宁晓青各盛了一碗米饭,在餐桌旁坐下。
“哇!难怪那么香!武大师,你这家里是养了个田螺姑娘吗?”宁晓青看着菜也是直流口水,急忙下筷。
原来屋子里是红油蒜泥白肉和剁椒空心菜的味儿,另外还有卤牛肉和一大碗煎蛋丝瓜汤。
宁晓檀通过今日三餐初识了武红根的手艺,不由得发自内心的佩服。
她夹起一块裹满红油和芝麻葱粒的蒜泥白肉,送进了嘴里。
只那一瞬间,她便原谅了武红根的嘴贱,因为太好吃了!好吧,没有什么事是美食解决不了的。
“武大师,乌鸦到底可以带回家吗?”不计前嫌的宁晓檀边吃边问,心情无限好。
“乌鸦不仅是最聪明的动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