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的目光,落到了一条绳子上。
这个房间很大,但是都摆着很多东西,全是取悦男女的东西,这个目庆,就爱玩这些东西吧。
一计上心头,乔染拿过了绳子,“既然你想跟我玩,那么,你就要听我的。”
目庆眯着眼,虽然感觉乔染很可能不会服从他的命令,但是呢,她总不能放任着丈夫儿女的性命不管吧
所以对于他而言,就算乔染拿有一把枪在手上,他还是不怕的。
“好,本少就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目庆轻笑,看着走过来的乔染。
乔染拿着绳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她的脸色很是放松,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及川先生看起来是很喜欢玩游戏的人,那今晚我就好好地招呼你。”
她走到了目庆的跟前,“坐到床头去”
目庆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哈哈一笑,“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没想到你也这么开放”
他说罢,就坐到了床头去,并且将手伸到了床头的那几条小柱子间。
这床是西式床,这些柱子上,还雕刻着非常浪漫唯美的花草风景,美得不可思议。
乔染有些笨拙地将目庆的手绑好之后,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
目庆却笑着看她,“怎么,不继续了帮我脱衣服啊”
乔染轻哼一声站了起来,“我身体突然不舒服,抱歉,我要去睡觉了”
她说罢就朝门口走去,只要她在这里按开关,就可以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就让他在床上好好地呆一夜吧
“呵呵,阿染,你真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呢”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冰寒和失望。
乔染的心猛然一沉,不由得头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笑容有些嗜血,有些残忍,也有些温柔,“我以为你真的乖乖的服侍我呢,没想到你居然出尔反尔,答应过我的事你没有做到呢”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倏地变尖,不知道他按到哪里,咔的一下,那几条柱子竟然往床里缩进去了
于是绑着他的绳子松了,目庆将手伸到跟前来,咬着绳子一扯,马上将手给解放了。
乔染全身发冷,这个目庆,想得真周到就连他的床,居然也设有这样的“机关”,真是可怕
“马上过来,否则我一个命令,你的儿女这一辈子,就会处于被暗杀之中”目庆开始发狂了,他的耐心,已被乔染全部磨光了。
乔染的心像被什么冰冻了一般,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看着灯光下的目庆,感觉到他就像一个魔鬼,掌握着每一个人类的生死。
乔染慢慢地走过去。
“坐下来抱着我,按照我说的一步步地去做”目庆冷冷地命令道。
乔染坐了下去,他的大手伸了过来,猛然地将她朝他拉扯得近。
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乔染有一恶心,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有狐臭
“怎么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不好呵呵,这个时候,可不到你选择了”男人伸手一拉,就将乔染的腰带拉掉了。
她穿的这一条古风长裙,本来就是开胸的,需要用腰带系起来。
乔染的脸色猛然一沉,她正想去拿袖子里的那把短刀,哪料目庆扬手一拍,就将她的短刀拍掉,哐的一声,刀子掉到了地上
那是瑛子拿来切水果的刀,乔染偷偷地藏起来,并没有让瑛子知道。
小小的水果刀掉了,乔染的心也跟着下沉,手腕被目庆握得生痛,对方厉声地冷喝道“乔染,你真是不乖”
他一下子“反客为主”,乔染反应过来,身上已多了一个“庞然大物”
看着上面的男人,她轻笑一声,不屑又讽刺地说道“怎么,堂堂r集团的少主,及川先生,你要是用这样的手段,未免太**份了”
目庆伸手就送了她一巴掌,打得乔染的脸火辣辣的痛。
“乖一,否则本少的一个电话马上让你丈夫死去。”
乔染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他到底是怎么坐上少主之位的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万一他的丑闻他的恶行暴露了出来,岂不是
他凑了下来,狠狠地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你知道吗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我一直伪装是一个很善良的绅士,在家族里,我的声誉其实是高的。”
乔染痛得直打哆嗦,这个残忍的恶魔
“我忍了三十几年,还亲自主持我父亲和他情人的婚礼,我笑着祝福他们,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心里,早就诅咒他们几万次了我千辛万苦地坐上这个位置,就是让以前统统对我有恶意的人让那个辜负我母亲的人一辈子活在恶梦吧”
“乔染,因为你的性子像我的母亲,所以我才待你好,但你千万不要恃宠而骄,否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听话了吗”目庆见乔染的脸色惨白,不由得轻笑着问,以为自己已驯服了对方。
乔染的脑子冷静了很多,再这样刺激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听话了。”乔染答道。
目庆翻下身,悠然地命令她“起来,抚摸我。”
乔染慢慢地坐了起来,她微微地喘着气,感觉到耳朵左脸上还火辣辣的痛着,身体也因为害怕紧张而微微颤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她真的只是一个人,而不像这个目庆那般,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恶魔。
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随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