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寒推开房间门,一步一挪的往里走。
臀部痛得坐不下,只好暂时趴在了床上,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把她欺负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门一开,女佣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赵冬寒对这几个女佣也熟识了起来。经常在她身边晃悠的四个女孩儿,分别叫梅兰竹菊。不知道是谁给她们取的名字,倒也简单好记。
进来的女佣正是其中之一,名叫阿竹。
“赵小姐,这盒外伤药是少爷让我给您送来的,据说消肿的效果不错,现在我可以帮您擦药吗?”
“不用了,先放那儿吧!”
赵冬寒闷闷地说。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猫哭耗子假慈悲,她才不要他的东西!
阿竹站在原地没动,低声补充道:
“少爷说,一会儿他会来检查。如果您没有擦药,他就亲手为您上药。”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咬咬牙,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算了,假期眼看要过去了,她明天还得上班呢!如果不擦药,这幅样子也没办法工作。
双手支撑起身体,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门关好,转身对着镜子脱下了裤子。
白皙柔嫩的臀上,清晰地印着一片红印儿,已经红肿起来了。
她取过小盒子打开,忍着疼将白色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地方,立刻传来丝丝凉意,疼痛感与灼热感似乎消退了一些。
等药充分渗入进去,她才松了口气,顺便换上了一套轻便的睡衣。
刚系好裤带,沐易臣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身形俊秀而挺拔,姿态沉稳而从容,仍旧是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
她似有感应地抬起头,目光极不友善地瞪着他,没好气地问道:
“你来做什么?”
这个人开门怎么都没有声音的,简直如鬼魅一般。
他将两手交叉,环抱于胸前,颀长的身子半倚在门框上,英眉微微扬起:
“我要亲自检查,看你有没有认真擦药。难道方才佣人没跟你讲?”
“不劳你费心,已经擦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想见到他,于是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别忘了,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由不得你指手画脚!”
他不但没走,反而拽过椅子坐在了她身边。动作优雅从容,散发出风度翩翩的气质。
“随便你!”
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站着干嘛,迎接我吗?快坐吧,不必这么客气!”
他慵懒地抬起两条修长而笔直的大腿,搭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整以暇地说。
“我不想坐!”
她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又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可恶的家伙,明知道她屁股肿起来了,不能坐,还故意这样奚落她。
“过来!”
他抬起深邃的眼眸,扫了她一眼,沉着声音命令道。
她摇摇头继续向后退去,她才不要过去。
该不会是方才没打够,他打算继续对她动手吧?
“赵冬寒,如果你再敢退后一步,信不信我把你另一边的臀部也打肿了?”
睇着她俏丽的脸蛋,他出言恐吓她。
赵冬寒咬咬下唇,磨磨蹭蹭地向前挪了一点儿,看吧,果然他还是想打她!
沐易臣受不了她缓慢的步伐,一把将她扯过来,毫不费力地将她的睡裤褪了下来。
看着露出半边的雪白翘臀,他的眸色不禁加深了几分。
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虽然她穿着内裤,可睡裤被扯下来,被一个男人这样瞧着,还是令她羞愤不已。
不过,赵冬寒悲哀地认识到,凡是这个男人想做的事,她是阻止不了的,最终不过是令自己经受的折磨更久而已。索性也不挣扎了,任由他盯着自己红肿的臀部。
等了许久,他并没有发出声,她觉得备受煎熬,忍不住问道:
“看够了没?你到底还要看多久啊?”
说着,要伸手去穿好裤子。不料手腕被狠狠抓住,下一秒就被甩在了床上。
赵冬寒摔倒的方向虽然是趴着的,不过臀部被震了一下,被打的地方被牵扯得生疼,秀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男人随后欺身上来,把她紧紧圈在怀中。她不死心地仍旧想去提裤子,却被他阻止了:
“别动,晾着好得快。”
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你今晚要睡在这里吗?”
他抱得太紧,她不舒服地推了推他。
“嗯。如果今晚你不想被我上,就不要再动了。”
闻言,她立刻僵住身体,不敢再移动半分。
“睡吧!”
他满意地在她头顶亲了亲,抬手扯过薄被替两个人盖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了眼睛。
旁边躺着一个男人,赵冬寒怎么都睡不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静谧的夜晚,凉风习习。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早已进入了梦乡,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忽远忽近的蝉鸣。
在金碧辉煌的大宅子里,此时分外安静,几乎每个房间都熄了灯,唯有大厅里仍旧灯火通明。
蒋茜踩在高高的梯子上,仔细地擦拭着水晶吊灯。
下班之后,许文轩就没回过家。管家陈姐今天派给她的工作,是擦拭大厅和走廊所有的灯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