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归赞叹,我草草吃完剩下的草莓甜筒,谨慎地戳了下飞坦的头顶,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就放心地拿起包和毛绒玩具,直奔医院。
医生一般可不会随便开假证明,使用金钱攻势加上好说歹说,总算和她谈妥。
赶回快餐店之时,巧克力甜筒的冰淇淋部分已经全融化成了一滩水,飞坦还没醒。
oh yes!
!
leted!
他醒了以后,可能会大为光火,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好想把他捆起来……不,不能逃避,要直面他的怒火,除那以外,想不到更好的处理措施。
动了!
飞坦的手指动了!
唔哦哦哦哦哦,鼓起勇气,不要害怕!
从桌面抬起脸的飞坦,锐利的眼神如同刀锋,假如眼神拥有实质,我已被千刀万剐。
“啊哈……啊哈哈哈哈……”报以傻笑,“睡的好吗?下午好!”
飞坦朝我伸出右手,“舔干净。”
“诶?”我露出表示不解的讨好笑容。
他省略前言,开门见山,“在甜筒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我就不追究。”
“呃——”先不说我本人觉得脏什么的,“你确定?舔你一手的口水,你难道不觉得脏吗?”
“你到底舔不舔。”飞坦斩钉截铁道。
“……”我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便胆战心惊地凑上去,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食指,上面是化掉的巧克力冰淇淋的甜味,而且黏黏的,“唔……行了吧?我劝你还是直接去洗手……”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飞坦的右手扔停留在我面前,“全部舔干净。”
“啊,这个有点……”我为难地望向他。
“不舔吗?”他冷哼一声,“那我可不能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我舔。”我握紧放在桌下的拳头,“那你就不追究甜筒的事情了吧?”
飞坦不紧不慢地回答,“看你表现。”
要最大限度取得他的原谅,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咬了咬嘴唇,把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两手攀住他右手的手腕,小心地舔他食指以外的手指。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啧啧——”“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情……”“小孩子不要看。”
无视无视无视!
即使想尽量低调,旁人的视线与闲言碎语依然纷沓而至。
简直像在偷东西似的,能感到心脏那快于平时的跳动,脸上满是燥热。
如坐针毡地舔完所有的手指,直到上面再也没有冰淇淋的甜味,“差,差不多可以了吧?”
“完全没上心。”飞坦不满地抬高食指,“要把指头含进去,你懂吗?”
“可是……”
我刚开口辩驳,飞坦把食指戳进了我嘴里,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颚,让我没法咬合。
“怎么?”他挑眉道,“不做就算了。”
“咕呜……”轻声呜咽了一句,忍住羞耻感,我接受了他停留在我口中的食指,缓缓地舔舐。
“很好。”他松开钳住我下颚的手,抽回食指,“接着是中指。”
不情不愿地张开嘴,他竟然举高了右手,我被迫站起来,伸长脖子,昂起头去追逐。
他好整以暇地说,“真难看哩。”
意识到此刻丑态的我僵住了,咬着牙,不甘地望向他。
飞坦视若无睹地承受着我的目光约五六秒后,说道,“这种程度就做不下去了?你不会自己过来?”
离开座位,绕过桌子,来到他旁边,他抬起的右手放下了,掌心朝上,搭在他的膝盖上。
“继续。”他发号施令。
不管是站着,或是坐着,高度都不合适,我只好蹲下来,依他之前所说的,含住他的中指。
飞坦按住我的头,令我的头埋得更低,仅能看到地板、他的脚尖与斗篷下摆。
没事,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能忍。
重新舔完五根手指,抬起头,他又说,“还有手心。”
手心的部分,不仅有化掉的冰淇淋的甜味,还混着一丝皮肤表面汗水留下的咸味,味道比纯甜味的手指差了不少……不,味道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可以了吗?”视线上移,对上的是他蔑视的目光。
相当瞧不起人啊。
但是没办法,我能忍则忍。
假如我能轻易地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也不至于委曲求全。
飞坦压低上身,左手按住我的额头,眼里满是嘲讽,“喂,把嘴张开。”
咽下唾沫,犹豫了片刻,我微微张开嘴。
“这么想求我原谅你?”他细长的眼睛有了笑容的弧度,“我都有点同情你了。”
难得的笑意,却是在贬低人的时候才会展露,话也多了起来,“你这家伙没有一点骨气?”
尽管我的尊严处于扫了一地的状态,总之他心情明显变好,大大减少了对我的仇恨值。
那啥……在历史上,不是有人承受住了kua下之辱吗?
我这点屈辱又算什么呢?
不过是暂时的。
“想做什么就快点。”我沉声道,“你不是讨厌讲废话吗?唔呜……”
他眉头一紧,食指和中指一并塞进我嘴里,“就是这张嘴不会讲好话吗?”
手指压到舌根所引起的刺激,让我差点吐出来。
真吐出来的话,无论是我,还是他本人,画面都会变得很难堪,于是他弯曲手指,调整深入的程度,转而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