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存在。”
“那么子弹打在过去的祁惜身上，跟打在现在的他身上有什么区别？”
“这…”
“所以他需要第三层空间，也就是比子弹时空更过去一点的空间，做出应对，让未来处于子弹时空的自己回避掉子弹的路径。”
长孙涟儿长呼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总算是明白了，“不过为什么我们并没有看到3个祁惜？”
“他就青祗的时候，两个空间重叠，你看到第二个殷流和bō_bō草了吗？你看到第二个自己和我了么？”
“厄…没有，这么说可以有选择的隐藏。”
“就是这样。”
“果然…太恐怖了。过去阵营的能力简直…我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了。”长孙涟儿苦笑了一声，她算是彻底看走眼了，这个祁惜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外挂。
“恐怖的不在你看到的这些。”叶轻眠摇摇头，“我们通常所说的过去，是指与我们所在时间线相邻的且具有活性的过去。至于本时间线的过去，则是被称作终结空间，那里是时间线走过的地方，一切都是静止的，无法被干涉。而他，却可以短暂的重新将之激活，这已经远远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我不是很懂你说的这个概念，你们世界对时空的研究已经这么深入了吗？”
叶轻眠摇摇头，这还要感谢白滴滴，终结空间的概念还是在精神病院里，从她那里得到的。如果不是白滴滴，自己现在恐怕也不会如此重视祁惜。
“不懂便不懂吧，你只要知道祁惜这个人不能为我所用，就必为我所杀。”叶轻眠沉吟了一下，抬起头低声的补充了一句，“趁我还能轻松的杀死他之前。”
“你说的我都快不敢去见他了。”长孙涟儿故作可怜的眨了眨眼睛。
“这可不像你。”
“开玩笑。”长孙涟儿笑了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能力的秘密，那么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就当是你帮我解除第九战区现实世界的谢礼。”
“预支啊，可以的嘛。”看来长孙涟儿是打定主意把祁惜拉到自己的阵营了，这种信心让叶轻眠很喜欢，因为他内心里真是有点舍不得杀掉祁惜，“不过如果事不可为，你优先保护好自己。”
“放心，总算有个有挑战性的事情让我活动活动了。对了，他的过去圣经应该到了轮回能力的级别了吧？”
“必然。”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长孙涟儿准备离开，去接触一下祁惜，不过就在这时，低调着沉浸在这个世界记忆里的柳祁拔慌慌忙忙的跑进来。
“叶小先生，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怎么了？”
“大难将至兮风云变，末世将起兮吾心忧。盛世倾覆，悲哉悲哉。”
叶轻眠抿起嘴，虽然已经认识很久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习惯柳祁拔这种说话方式，不是听不懂，但就是让人很难受。“直接点，咋啦？”
柳祁拔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透明体，正在翻找着什么。
这时门口，剑太轻嗷嗷喊叫着冲进来，跑到叶轻眠身边，屁股一歪挤走了柳祁拔，“完了啊叶铁柱，出大事了。”
“滚。”叶轻眠微笑着说道，他实在是受够了这个外号。
“别闹，大消息。”剑太轻一把扒拉开要说话的柳祁拔，“你闭嘴，听着费劲。”
“到底怎么了？”长孙涟儿问道。
“南极冰原，冻土最初。”
剑太轻直接了当的说完这八个字后，叶轻眠原本轻松的脸瞬间沉了下去，“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