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图纸交给对方以后,他们还会派专家来验证的,而且有些问题,非专业人士也搞不懂,那时候他们的专家还会有很多问题需要我来解答呢,有些东西不是单凭几张图纸就能完全明白的,我走了那这件事还怎么进行下去啊。”
听我这么说,他放心了,又和我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刚送走蒋主任,刘管家就进来告诉我,办事处的伍主任在前院等了我好一会儿了。我一听急忙让刘管家把伍主任请到后院的客厅里来,我在这里等他。
可能是看到了蒋主任的关系,伍主任进来时的脸色并不好看,坐下后也没和我客套,直接就气冲冲的问“蒋主任来干什么?你昨天为什么不回办事处去住?”
我一听他说话的口气,心里也挺来气了,直接就回答道“我既不是你们的犯人,也更不是你们的奴隶,我想要干什么应该不需要事先征的你们的同意吧?你今天要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就把你的人叫进来动手吧,其它的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什么。”说完我起身离开了客厅。
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小媳妇,心里的憋屈早就到了一个极限,要是首长们来了,那就从尊敬这些伟人个人的角度上说,我也还能耐心的解释一下,可随便来一个人都用这种上级对下级的斥责口吻来和我说话,我才不想再委屈自己,我就不信他们敢对家人怎么样!
伍主任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本来只是来问问情况,了解了解我的想法的,因为看到了蒋主任的卫队和蒋主任,所以他出于本能才生气的质问我,可没想到我竟然根本不想解释什么,就这么决绝的走了,这一下子完全没有了再谈下去的余地,他也只能无奈的回办事处去了。
回到办事处,向副主席汇报了情况,伍主任被副主席严肃的批评了几句。副主席仔细考虑了一下,那个庄院是敬斋先生的,以我和敬斋先生的关系去看看,并住上几天也很正常,所以就没有叫人连夜去找我。可我昨天下午才去,今天早上蒋主任就亲自登门拜访,这也太巧了些,如果不是事先约好的,那只能说明委员长方面一直就在关注我,而且还非常的重视。我的一举一动都随时有人在监视,一发现了机会就立刻出击了。而伍主任还说看见蒋主任脚步匆匆的离开,并且还留下了副官,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我和蒋主任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看来不能坐等,自己必须马上见到这小子,不然从这小子对伍主任的态度上看,这小子很有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而且蒋主任既没有留下卫队,派去保卫的战士也没被这小子赶回来,那就还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想到这里,副主席让伍主任安排,他要立刻亲自到庄院来看我。
伍主任劝说无效,只能严密的安排了副主席的保卫工作,甚至从一大队调集了一个排的战士跟随副主席前往。副主席怕我误会,在离庄院挺远的地方就让战士们停下等他,而自己只带了两个警卫员来到了庄院门口。
听到副主席亲自来了,我急忙迎了出去,伟人亲自驾临让我有点意外,实际上我是想等蒋主任那里有了初步的结果,再和副主席谈,不然万一德国人要是不感兴趣,或者表现的并不急迫,那我就只能再加重砝码了。这一步要是不能成功,那我后面的计划只能是痴心妄想。
把副主席迎进后院的客厅,我直接道“您来的目的我能够猜得到,对我和你们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也很遗憾,严格说来这谁也不能怪,我们双方都没有错,真要怪的话,只能怪我太一厢情愿,太上赶着去帮助你们,这只能怪我自己,所以我现在想纠正这个错误,暂时终止与你们的合作,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尊重和平等了,我们再开始新的合作,但就算我们以后再也不合作了,我也不会做出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情,这可以算是我的一个承诺。
同时,我要声明一点,只凭你们的力量是赶不走日本鬼子的,而且也并不是只有你们在和日本鬼子作战。所以在平等和相互尊重的基础上我也会与委员长他们进行合作,这也是在为抗战做贡献,但我与他们的合作决不会损害你们的利益,我也不会把我与你们的合作项目交给他们,同样我与他们的合作项目也不会交给你们。而且我与他们合作的一些项目,以你们的物质条件和政治条件也很难实现。
总之一句话,现在我就好像是一个商人,完全中立的商人,只要是在平等的基础上,你们双方谁能把我手上拥有的东西发挥到最大限度,并将之用于抗战或对国家民族有利的方面,我就和谁合作,谁对抗战的贡献大,我就倾向谁。当然在这其中我也会有我的一些条件,但这些条件都只会用于抗战和保障我自己及家人的安全。而你们之间的矛盾和争斗,我没有兴趣去分辨谁对谁错,更不会参与。”
副主席心想,看来还是小看了这个小子,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没有拿出来的东西?可现在已经这样了,那也只能尽量搞好和这小子的关系,争取能够多获得一些这小子手上的东西。谁叫自己这方对这小子估计不足呢?而且这小子要真做到了他所说的绝对中立,那对我们这方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
于是副主席道“我已经完全明白你的立场了,也知道了你真实的想法,我只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说的绝对中立,而且你现在还需要我们做什么你也可以提出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