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拜道:“多谢主公,卑职一定尽心竭力,以报主公大恩。”
冀州刺史,如今冀州还没有到自己手上呢,这也是先把支票给开出来,到时冀州到了自己的手上之后,陈震就立即走马上任了,而今的待遇也和冀州刺史是一般无二的,诸侯封赏手下的官员,也喜欢用这种手法,一来表现出了对臣子的宠爱,另一方面则是表现出了主公的雄心壮志。
陈震何许人,从贾荣提拔自己为冀州刺史的事情上,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不出所料,不过十日的功夫,来自江东的使者,来自益州的使者,甚至和贾荣一向不和的荆州,也派来了使者。
而今刘表已经称帝,虽然这个皇帝并没有得到什么公认,但派遣来的使者,却是官威十足,随时的车驾富丽堂皇。
益州派来使者倒是在贾荣的预料之外,多年来,刘焉一直是待在天府之国,不敢露头,不定积蓄了多少粮草兵马,等待着天下有变之后,学习汉高祖,出益州,定天下呢。
“各位使者,都辛苦了,凉王身体不适,已经在府中歇息,接待诸位的事情,就由本官代劳。”陈震接到这样一个任务,放下手中的公务,急忙赶到酒楼。
接待使者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关乎着一个诸侯的颜面问题,不仅仅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要将所有的使者照顾到,让他们感觉到主人的心意,还要将他们前来的目的打探清楚,而风来楼在长安是十分有名的。
陈震表现的中规中矩,而且接待的地方是闻名长安的风来楼,使者也就没挑什么毛病,很配合。
益州使者乃是张松,长的贼眉鼠眼,比刘四还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席间多有使者拿这东西说事,毕竟这个时代的读书人,是很在乎外表的,fēng_liú倜傥更是每个人追求的目标,而诸侯用人的时候,首先看的就是人才的相貌。
张松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在席间频频举箸,大口吃菜,大口饮酒,没有一点文人应有的风度,配合着他的样貌,就如同不入流的街边小混混。
“诸位能够会聚一堂,也算是缘分,凉王知道你们的来意,而凉王也说了,朋友来了,有好酒好菜招待,敌人来了,就只有刀枪剑戟了。”陈震放下酒盏,淡淡的说道。
席间的使者都是心思透明的人物,如何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倒是益州的使者张松毫不在乎,刘焉本身对这次出使长安,都不太感冒,只是西凉军兵出函谷关,将雒阳之地夺到了手中,才让益州的臣子,重视起西凉军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躲在家中,对天下的事情还是很了解的,西凉军的强大,早已是公所周知。
将所有使者前来的目的打探了七七八八,陈震满意的离去,这场宴席举办的也算很成功,当然,花费的金钱自然不在少数,陈震甚至有建议贾荣开一个属于西凉军的酒楼,每当有使者前来或者是贾荣请客吃饭的时候前往,能够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呢,殊不知贾荣让属下人在风来楼吃饭,同样是消耗甚少,只需要提供饭菜钱即可,葡萄酒全部是西凉军自己供应,风雅也乐得如此,有官员出入风来楼,更能显示出风来楼的地位。
“益州使者张松?”贾荣疑问道,心中却是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