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明儿见啊!”
王二柱摆摆手和众兄弟告别,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出了村头的羊肉馆,脚步踉跄的朝西头自己新找的姘头家走去,心中暗自得意,人有了钱腰板就直,连这女人都上赶着倒贴。
随着西郊开发进度的加快,来往的各种车辆也多了起来,通往城区的只有便时不时的派几个弟故意制造几起车祸就能堵一天,那些着急的车辆也就只能绕道而行,这就是收费生意越发兴隆的秘籍所在。
柱子哥现在每天是有鱼有肉有酒喝,日子过的美滋滋。想着想着,不禁得意的哼起了调:“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四下里漆黑一片,风吹过旁边的树林,一阵沙沙作响,喝多了的王二柱猛然打了个激灵,刚才他感觉好像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随即又自嘲的笑了,这条道自己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这么大个人了还疑神疑鬼的。
突然感到一阵尿意来袭,农村没那么多讲究,只要一闭眼遍地是茅房,随即松开裤腰带掏出家伙事舒爽的放起水来,放的兴起,竟还拿着家伙事自得的打起了圈圈,就在他想着姘头那白花花的身子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卧槽!”本来就缓过来几分的王二柱这下彻底清醒了,下意识的去扳那只手,可是那只胳膊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的箍住了自己,怎么扳都扳不动,反被偷袭者拖的连连倒退,呼救的声音也被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只能呜呜作响,结果一口气没喘上来,彻底晕了过去!
王二柱并没有昏迷多久,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倒吊着挂在树上,脑袋下头的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天上的星光,而周围的景色也是那么的熟悉,正是村子后身的河,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站在岸边,看不清容貌,手里抓着绳子的另一头。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王二柱惊慌失措的问道。
“曹占奎的老窝在哪?”来人嗓音低沉,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王二柱长出了口气,原来是曹六爷的对头,知道不是找自己麻烦的就好办多了,不过也不能告诉他呀,佛则让六爷知道了,别说现在的日子了,命估计都悬,哭丧道:“大哥,你问错人了,我不知道啊!”
那人也不理他,直接绳子一松,王二柱“噗通”一声,倒头栽进了水里,刚开始还能憋着但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猛灌了几口水,水面上顿时冒起一大串水泡,那种窒息的死亡感觉让他像一只蠕虫般死命的挣扎着,终于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被拉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断的干咳着。
“我也不废话,曹占奎绑了我的女人,我知道你去过他的老巢,只要你告诉我怎么走,就没你的事,要不然明天你们村里就得给你办丧事!”
王二柱暗骂一声,也不晓得这人怎么知道的自己去过六爷的大院,不过人家既然认准了的,看样子自己如果不说出来八成就成了这河里的水鬼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即求饶道:“大哥,我说,我说!”
······
与此同时,曹占奎老巢的一间屋子里,土狗和两个跟班围在一张方木桌前有滋有味的喝着酒,两个跟班都是他的心腹,今天就是他们和土狗一起将丁冉掳上了山。
“狗哥,你说这次咱们立了这么大功,六爷会赏咱们什么啊?”一个跟班问道。
另一个翻了个白眼,“你就做白日梦吧!要赏早就赏了,还会等到现在?咱几个还是不受待见,这要是换了那个马超哼哼!”
在山上的地位,马超压土狗一筹那是公认的事实,土狗心胸狭窄,平时不说,但不代表心里就痛快,尤其是搞砸了器官贩卖生意后,就感觉自己更被边缘化了,所以才几次三番抢着立功,可没想到六爷这次啥都没说就让自己回来了,而且人是自己抓来的,却把看押的任务交给了马超,此时听了两个弟的话心里更是光火。
见土狗面色阴郁,穿花衬衫的跟班捅咕了一下刚才说话的光头,使了个眼色,“瞎说什么呢?这山上大半的基业都是狗哥打下来的,六爷心里有数,咱们别聊这个了!”
接着嚼了一粒花生米感慨道:“要说大集团的女老总就是不一般啊,今天我把她从车里拽出来的时候差点就没忍住,那皮肤水嫩水嫩的,到现在这手都没舍得洗,真香啊!”说着不由抬起自己的右手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满脸的陶醉。
另一个光头跟班也吧嗒了一下嘴,深表赞同道:“是啊!以前咱以为咱萱姐就是天上的仙女了,没想到这个丁冉比萱姐还要漂亮,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能享受得了这样的女人”
土狗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静静的听着两个跟班的絮叨,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丁冉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和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尤其那高冷的不近人情的气质,更是勾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这几天一直没得空释放一下憋了许久的精力,此时两杯酒下肚顿时感觉腹中一团欲火势不可挡的升腾起来:“哼,不就是个娘们么?早晚都是男人身底下的货,我就不信她还能给人叫出魂来?老子现在就先去享受享受。”说完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两个跟班见状慌忙站起来拉住了土狗,“狗哥,狗哥!这可使不得啊,六爷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没他的话,这女的谁都动不了!再说人被马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