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烟容忽然间毫无形象的躺在了地上,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而她则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凉亭之外,死士见到这样的情况默默退去,侍卫瞧见这样的结局稍微放松了一些。
忽哥赤连扫都为扫拓跋烟容一眼,在他的眼中除了阿诺,男人女人并无太大分别。若说有什么地方不同,那么便是一个对他动了歪心思的女人还不如男人。他从不怜惜任何人,也从不会温柔对待任何人。他向来如此,再怎样的娇弱在他的面前都是惺惺作态,让他更加恶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这一片压抑的安静。从凉亭外的花园中辗转而来三个人,一个是位西夏死士,一身黑衣腰间佩戴有刀;一位是一名苍老的女人;一位则是一身狼狈的老太监。
忽哥赤眼睛眯了眯,心里似乎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地上躺着休息很久的拓跋烟容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深邃的如同不见底的古井,一点心中所想都不会流露出。她若无其事的缓缓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若无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若无其事的坐在了石桌边的石凳之上。
“来了?”
似乎生死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她更是淡淡的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只是这说话的声音带着一分沙哑,脖子间的红痕根本做不了假。拓跋烟容语气淡淡的,拎起桌上酒壶自斟自饮的一杯。
“公主,属下已经将人带来了。”黑衣死士恭敬的行礼,随后则是退了下去。
拓跋烟容将目光放在了那两个老人身上,“你们可以将东西拿出来了,或者还可以将那些事情原原本本的重头讲一遍。”
两个老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石头镇内有人正在讲故事,石头镇外却是另一幅模样。
甘麻剌手握缰绳拉住坐下骏马,他已经到了这地方,可却也知道了这地方并没有那么容易进去。
表面看来是荒废的地方,可外表却是骗人的。这石头镇曾经他来过,自然知晓这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可不得不说他心里也好奇,好奇为何他的五皇叔会跑到这里来,还一待就是三天。
白色的长衫随着清风微微摆动,坐下的骏马也不知所措的踢着脚下的地面。身后跟随而来的侍卫终于忍不住上前来,“大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冲进去吧,说不定里面的五爷已经中计被俘了呢!”
甘麻剌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并未怎么变,他双眸望着石头镇的那一条主道。“这地方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埋伏,我们能一举冲进去吗?”
那侍卫哑口无言,他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对手不知道是谁,只是他觉得这一趟无论如何不能空跑一趟,所以想着冒险一试。可是,听大公子甘麻剌话语中的意思则是就守在这里按兵不动,究竟为何却怎样也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