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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人不少,除了陈导跟两个编剧外,还有一个看上去十分眼熟的年轻人。
他穿着时尚,挨着陈导而坐,言笑晏晏。
“沈经理,你怎么才来啊。”
月歌还在发怔,就听见陈导唤她,那个年轻人,闻声朝这边看来,见到沈月歌,微微一笑,起身朝她伸手,“你好,沈经理,我是徐鹤。”
月歌霎时就怔住了。
徐鹤,影帝级演员,少年成名,拿奖无数,这几年出国发展,星途更是一路坦荡,国内人气也不见丝毫降低,这些年国内娱乐圈发展火热,每年都有不少导演想约他回国拍戏,但都无疾而终,她怎么都没想到乔聿北会把他请回来。
她回过神,才跟他握住,“你好,沈月歌。”
徐鹤笑了笑,“我看过你们公司出品的作品,很不错。”
他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说话嗓音低沉又磁性,月歌难得不好意思,“徐先生谬赞。”
乔聿北皱起眉,一把将月歌扯了回来,面无表情道,“谈正事儿吧!”
徐鹤瞥见他的动作,眉梢微微一挑,笑意更深。
月歌太惊喜于徐鹤的出现,以至于都没时间数落乔聿北的粗鲁。
众人嘴里难搞的徐鹤,出奇的爽快,既没有要求改剧本,也没有要求加片酬,陈导自然就更没话说,他一直都挺期待跟徐鹤合作,一番交谈下来,对徐鹤的专业素养,更是赞不绝口,当场就签了合约。
困扰了一个月的事儿就这么解决了,月歌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跟陈导他们喝得不亦乐乎。
乔聿北坐在旁边看着她,眼神里有某种东西在涌动,似要将她吞噬。
“昨晚把我丢在车上,跑去英雄救美的就是她吧,”耳边传来徐鹤的戏谑,“认识这么多年,身边一个女人没有,我还以为你是个弯的,原来你喜欢比你大的呀。”
乔聿北皱起眉,“关你屁事,滚开!”
“啧,真无情,”徐鹤抿了口酒,突然不怀好意道,“我怎么听说她是你未来嫂子,这么挖你大哥墙角,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乔聿北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徐鹤已经端着酒杯挪到了陈导旁边。
他原本不错的心情,因为徐鹤的一句话沉到了谷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躁,月歌是乔锦年未婚妻的事,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他想不明白,或者说不想去深想。
他们喝到很晚才散场,徐鹤被经纪人接走,两个编剧架着喝醉的陈导去打车,很快就只剩下月歌跟乔聿北。
乔聿北一口没喝,月歌却喝的不少,人一走光,她就坐在沙发上发呆,样子看着安安静静,有过上一次的经验,乔聿北知道,这人已经醉了。
送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死沉,完全没有上一次的防备,他抓了条毛巾,豪不温柔的帮她擦洗,心中愤然的想,自己为什么又犯贱的来送她回家,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就算醒了,也不会对他心存感激。
想到这儿,他手下力道更重了,月歌被他擦脸的力道痛醒,扁着嘴,委屈的喊了声,“疼”。
她脸颊绯红,一双眼睛含着一汪秋水,因为莫名的疼痛而带上了一丝委屈,乔聿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往身下涌。
这特么真是奇了怪了,不管他对沈月歌是什么样的心情,总能最直接的将其转化成欲火。
他怀疑这女人给他下了毒,不然为什么他总是在梦中想起那晚的事,那种灵魂都跟着颤栗的快感,像膏腴一样令人上瘾。
他嗓子有些干,手指摸索着她丰润的唇,嗓音沙哑又低沉,“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表情!”
“乔锦年也不行!”
他霸道的宣誓主权,浑然不知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月歌也不知道听到了没,眼睛动了动,又睡着了。
乔聿北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进了浴室。
月歌做了个梦,梦里自己被一条大蟒蛇死死地缠住,肺里的空气的越来越稀薄,她感觉自己要被活活勒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一睁眼就对上乔聿北英俊的睡颜,他紧紧地抱着她,胯下昂扬的东西,精神的抵着她的大腿。
沈月歌瞬间浑身汗毛倒立,还没来得及动怒,桌上手机就响了。
她使劲儿拔了半天,不能撼动乔聿北半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拿过手机摁了接听。
“月歌,我到你家了,帮我开下门。”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让月歌猛地一僵,怎么会是乔锦年!
月歌盯着被单下,两具凌乱相拥的身体,脑子里只蹦出来四个字——捉奸在床!
“月歌?”
那边又唤了一声。
沈月歌还没来得及出声,乔聿北突然翻身压到她身上,一口咬在她的脖颈,“谁啊,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