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琴里,走了!”黎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冲着一边的琴里大喊道。
“结束了?”琴里一脸狐疑的走过来。
“废话,你也不想想我是谁!”黎厄骄傲的挺起胸膛“和本大爷为敌的人你见过有好下场的吗?”
“有,而且还不少。”琴里毫不留情的拆黎厄的台。
“喂!好歹我刚刚也算是保护了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我又没求着你保护我!”琴里瞪了黎厄一眼。
“我靠!翻脸不认人啊!”
“有本事打我啊。”琴里也学黎厄耍起了无赖。
“啪!”
黎厄二话不说直接给琴里了一个耳光。
琴里有些懵“我靠你真下手啊!”
“不是你叫我打的吗?”黎厄满脸无辜的摊开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老实,别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都那么求着我打你了,我怎么好意思不打呢?”
这个贱人!琴里额头上堆满了黑线。
其实也怪她自己,非要和黎厄比犯贱,黎厄可是那种“嘴炮打不过你不要紧,我们拿拳头说话”的男人。
琴里决定不再理会这个神经病,而是转眼看了一眼鸢一折纸,神情有些复杂。
刚刚鸢一折纸和黎厄战斗时说的话她全都听在眼里,真的是她杀死了鸢一折纸的父母吗?
黎厄对于琴里的眼神看在眼里,伸手摸摸琴里的头“别想太多,就像我之前说的,那件事和你无关,是她自己搞错了而已。”
“你干嘛!”琴里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打掉黎厄的手。
“顺手而为而已。”黎厄识趣的收回手“总之你只要知道那不是你干的就行了。”
“什么嘛,说的好像你亲眼看到一样。”琴里小声嘟囔。
“谁知道呢?”黎厄笑着耸耸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亲眼看到了。
“走了,回家了,这地方都我们拆迁了,没什么好玩的了。”
“切!只有你一个觉得好玩吧。”琴里撇撇嘴不屑的道。
……
眼见着自己的仇人安然无恙的离开自己却无能无力,鸢一折纸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支离破碎。
该死!我的身体!快动啊!快动啊!
但【莫德雷德】并没有回应自己,绝命之咒的效力掩盖了【莫德雷德】优秀的性能,带给鸢一折纸巨大痛苦的同时也牢牢的束缚住了她的身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造成自己父母死亡的两个罪魁祸首(黎厄算间接原因)这么安然离去。
眼泪,无法抑制的从鸢一折纸的眼眶溢了出来。
她拼命的训练自己,废寝忘食的研究,为了获得打败精灵的力量,她加入了dem社,穿上这件超出自己负荷的【莫德雷德】,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报仇吗?
然而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黎厄一个人就轻松打破了她的幻想,她倾尽一切所得到的力量终究还是无法战胜精灵。
黎厄甚至像是在嘲讽她一样,让她放弃复仇。
但是,可以放弃吗?
不能!
早在五年前开始,她的人生就只是为了复仇而活着!
但是……
“我……”
鸢一折纸向着天空伸出手,像是一位诚恳的信徒信仰神明一样。
当然,鸢一折纸从来不相信什么神明,早在五年前她父母死去的那一刻,什么那个词汇就已经从她的脑海中删除了。
但如果……
真的有神明的话,不管让鸢一折纸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心脏也好,身体也好,灵魂也好,哪怕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献祭给神明也好——
她想要力量!
不是足以匹敌精灵的力量,而是可以将精灵虐杀殆尽的力量!
黎厄和琴里的身影逐渐在鸢一折纸的视线中迷糊了,鸢一折纸也像是死心了一样无力的放下了她的手臂。
但就在这一瞬间
【呐,我说你……想要力量吗?】
仿佛是脑海中的一缕电光闪过,黎厄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鸢一折纸。
“这是……”黎厄不禁瞪大了眼睛。
在鸢一折纸的身旁仿佛站立着一位不知名的存在,那个存在就像是被某位无良作者打上了马赛克一样,无法识别。
“怎么了?”琴里扭过头奇怪的看了一眼鸢一折纸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黎厄。
似乎是只有黎厄注意到了那个名为“幻影”的存在。
“为什么她会在那里!”黎厄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颤抖之中还有着一些莫名的感情。
琴里疑惑的看着黎厄,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黎厄,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已经失去的心爱的东西一样。
这时候的黎厄已经完全顾不上琴里一样的眼神了,他死死的看着那个“幻影”,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理,黎厄不仅可以感受到“幻影”的存在,更可以穿过那个‘马赛克’看到她本来的面目。
那个“幻影”,分明是……
“你是……什么?”
鸢一折纸不由自主的问道。
“幻影”似乎是感受到鸢一折纸现在的心里状态,发出了“嘻嘻”的窃喜声。
“我是什么,这并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你仙想要力量吗?那种不输于任何人,所向无敌的力量。”
鸢一折纸皱了皱眉头,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显现装置使用过度以及怒火攻心导致自己神经错乱产生了错觉。
会搭理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