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桑博从一家夜总会走出来,因为玩的爽,刚上的那个女孩不给力,他心里有火。
他刚要上自己的车,突然一辆车紧挨着他身边停下,他张嘴就骂道“你个撒币,没长眼睛”
这时,车门打开,骆峰嘿嘿一笑,说道“哥们,对不住了,你是桑博吧”
桑博大模大样地道“是我,怎么的”
骆峰又道“你父亲是汉龙集团的桑彪”
桑博不耐烦地道“他是我爹,你谁啊问这个干吗”
骆峰一笑“不干什么我找的就是你”说着,一拳挥出正砸在桑博的脑袋上,不轻不重,桑博了晕了过去。
骆峰把桑博扔到车上,捆住手脚,堵上嘴,开车就往郊外驶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不断的晃荡中,桑博悠悠醒了过来,他被放倒在座位上,勉强能看到外面黑色的夜空,但不知道这要开到什么地方。
车子弯弯曲曲地,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这才停下。
骆峰把桑博从车上弄下来,扔在地上,扯下他嘴里的破布,解开他脚上的绳子。
桑博爬在地上干呕了半天,又活动了一下手脚,看了看周围的景物,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海边的舍身崖边。舍身崖其实就是一块海边突起的巨大的岩石,挨着陆地的一面斜坡比较缓,上边被人工凿出了台阶,平时,游人可以拾级而上,在舍身崖上观海,看日出。而神奇的是,舍身崖临海的一面,就仿佛是被一把巨斧给削平了一般,笔直垂到海面,落差有一百多米,站在上边向下看,令人目眩不已。他四下张望,耳边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寂静的夜空把海浪声放的很大,听起来,真有惊心动魄。
他有过头,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夜色中,但这人的面孔还是能够清晰可见,他不认识这个人,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浑身散发着瘆人的煞气,那目光凌厉的如一把尖刀,每一次目光从自己的脸上划过,都像是能刮掉自己的一层皮肉。
桑博不敢看骆峰的眼睛,眼里生出畏惧之色,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我有什么地方,得,得罪你吗”
骆峰了根烟,慢慢地抽了几口,问道“你认识我吗”
桑博赶忙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骆峰道“我也不认识你。”
桑博高兴道“大哥,既然这么说,咱们是误会了。”
骆峰“误不误会,一会再说。我有事问你,你老实说,别撒谎,否则,就不好玩了”
桑博头道“不敢,不敢”
骆峰把烟头一扔,问道“刘刚军你认识吗”
桑博的心一动,眼珠顿时乱转了几下,他不傻,知道有些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承认,承认是要坐牢的。他将心一横,硬挺着说道“不认识,谁是刘刚军”
骆峰的目光一时也没有离开这小子的眼睛,他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被看进眼里。这小子的眼珠乱转,很不老实,看来不用强,他是不会招供的。
骆峰也懒得再问,站起身一把抓住桑博的脚脖子,单膀一使劲就将他拎了起来。
桑博吓得魂飞天外,自己起码也有一百四五十斤,这个人的胳膊也太有劲了,拎着自己一个大活人,看着一也不吃力。
骆峰拎着桑博走上舍身崖,此时山崖上空无一人,远处白色的海浪层层涌来,耳边海风烈烈,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海腥味。
桑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命的大叫救命,两脚一阵乱蹬,凄惨的嚎叫在夜空中旋。
骆峰不耐烦地在他的胸口轻踢了一脚,桑博顿时感到一阵胸闷气短,不敢在喊叫。
骆峰来到悬崖边上,冷笑道“你小子不说也行,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喂鱼。”他说着,手臂一伸,把桑博的身子已倒吊在半空。
桑博吓得魂飞天外,头下是黑魆魆的海面,不时传来海浪的拍击声,向远处看,黑沉沉的天空,就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布,深不可测。一时间他心里产生剧烈的恐惧,喉咙里发出惨人的嚎叫。
桑博是本地人知道这悬崖离地面起码要百米之上,悬崖下遍布礁石,掉下去肯定没命,这里是滨海市少数几个危险所在,每年都会有人在这里轻生。
桑博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尿水顺着上半身,流进他的嘴里,也浑然不知,他一边哭一边喊“我说我说”
骆峰倒是不着急了,又让他在半空中悬吊了一会,看这小子吓得背过气了,这才把他拎来,扔在一边的石板上。
骆峰看他缓了一会,说道“告诉我,刘刚军到底是不是你们害的”
桑博的胆都吓破了,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我找人干的。他打过我。”
骆峰道“你爸爸也知道这个事”
桑博连忙摇头“他不知道,我没敢跟他说,人是我自己找的。”
事情和当初的预料差不多。以前的事,大概都知道了,骆峰也没必要再问。
骆峰道“你找的那两个人在哪”
桑博道“他们就在滨海,我答应的钱还没给够,他们还在等着。”
骆峰一笑,这就太好了,他拉起桑博下了舍身崖,两个人上了车,他拿出手机打给欧燕。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欧燕还在局里领着人研究案情。白天,她已经接到陈浩然的电话,告诉了她刘刚军被刺的事,估计是桑彪一伙干的。这不到半天的工夫又接到骆峰的电话,不禁一阵摇头苦笑,这个特种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