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挫折,对王艾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王艾就爬了起来,望着窗外依稀的山影,呼了口气: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女人嘛,让用就用,不让用,看着也好。
王艾自我安慰的下床去卫生间,呼噜呼噜整理完,换上一身运动服,穿好了跑步鞋,他这鞋,废的很,一个月一双都不一定够。阿迪达斯的鞋是好,但不耐磨,一想到这,王艾就有点怀念他的回力鞋了。
可惜啊,代言了,不能穿。私下穿其实也没啥,但那不是一个忠诚的合作者的态度。
王艾碎碎念的走到二楼,突然心中一动,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客房的门,还冲着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的汤牡丹“嘘”了一下。汤牡丹眯着眼、歪着头,看着王艾的手捏在了客房门把手上,有心过来,却被王艾用力的比划了一下,迟疑的驻足了。
终究,王艾又不能伤害许青莲,算了。
被汤牡丹放水,王艾拧开门,龇着牙,高抬腿、轻落足,站在了大床前……咦?瞅两个人的睡姿,还有较为凌乱的衣服摆放,似乎发生了什么喜闻乐见的剧情?
难道说,亲爱的青莲同学,真抢在我前边了?可也没准,青莲不也是狮子先睡的吗?哎呀呀!
王艾有心立刻加入,他相信凭借他的力量按住两人没问题,可是,一个身体没准备好,一个心理没准备好,显然不是时候。可要就这么走了,还是有点不甘心。
怎么捞点好处呢?
王艾后退一步,猥琐的蹲在床边,轻轻了掀开了盖着女人脚的被子……嘿嘿!
我先看看!
可惜王艾忘了,房间拉着窗帘,还没开灯,室外也还蒙蒙亮,所以被子是掀开了,可除了脚,什么也看不见。
王艾轻轻把头缩回来,把被子放下,蹲着摸下巴,急中生智,蹑手蹑脚的移动到桌子前,摸到一只手机,轻轻一点,诶,屏亮了!
重新移动回来,再次掀开被子,王艾把手机往里移动,点亮屏幕,转动手腕……诶?小腿动了下,诶?脚?脚!
不知是谁的脚,把王艾的头从被子里蹬了出来,这下控制不住声音了,手机也掉了,王艾也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了。紧接着,台灯一闪,露出了时文君冷若冰霜的脸。
王艾咧了咧嘴,时文君神色不变,继续逼视!
王艾眯了眯眼,双手指着时文君被子里的双脚,做虚假的握住姿态,然后双臂用力往两边一分,时文君在被子下的小腹顿时就收缩了。
此时,许青莲也睡眼朦胧的抬起头,疑惑了一下随即睁大眼:“你怎么在这?”
王艾摸着脸,呸了一口,方才干巴巴的解释:“我,我不是担心你们着凉吗,过来给你们掖被子。”
床上两个头脑与美貌并重的女人,同时露出嘲讽的表情,王艾就怒了,站起身道:“我就看看,怎么了?”
时文君的怒火直线上升,却在开口之前被许青莲先出声:“你想吵的全家人都听到吗?”
王艾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关上客房的门还在窃笑:有一就有二,你们等着!
等到听着王艾走到院子里,砰砰几脚颠球声远去后,许青莲重新按灭了台灯,一翻身把手臂搭在时文君身上,脸贴着时文君的肩颈,嘟囔道:“你干嘛蹬他,顺水推舟不会吗?”
时文君转过身,对着吃吃笑的许青莲,伸手进被子里抓了一把:“我顺水推舟了,你怎么办?”
“我就看着,我又不是没看过。哎呀,他和狮子,跟打仗一样,看着都……呵呵。哦,他和我,嗯,狮子也看着,还上手呢。”
时文君震惊而不可置信的推开许青莲的脸,认真看半天:“你们,你们年轻人都,都这么,这么……”
许青莲用一只手拄着头:“我们又不出去伤害别人,我们都很开心,这就挺好啊。再说,他这个职业,哪有老实的?就是那个道德模范兰帕德不也有情人吗?我觉得,与其他到外边找,惹了一堆事儿出来,真还不如就我们几个,只要想开了就好。你说,他除了这点事儿之外,其他的是不是都挺好?”
时文君下意识的点点头:“要是没这事儿,他几乎就是完人了。”
“可别,要是和一个完美的人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快乐不起来。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他有错,他知道,我也知道,他也知道我知道,所以呢?嘿嘿,昨天我没来,我就说来了,那又怎么样?他憋了好几天,还是得信!”
时文君挡着许青莲的嘴:“别闹,我觉得,诶你就没觉得吗?我觉得他还是玩心太大,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和你什么样我不知道,但起码和我,我感觉男女有一半,朋友有一半。你说今天早上他那出,你换到初中生、小学生、幼儿园是不是挺合适的?诶,那个蜡笔小新!”
许青莲一想到蜡笔小新那对粗眉毛就笑出了声,笑着仰躺着身体直抖。时文君反而侧身过来:“有道理吧?他就像一个长大的蜡笔小新,男女也能玩,男女不让玩了,也不耽误他开心。诶你说就今天早晨这事儿,他要直接扑上来,我能把他怎么样?我还能告他吗?”
“那你……”许青莲敏锐的翻身看着时文君。
时文君语塞,支支吾吾的道:“反正肯定能随了他的意,这些年,他总说黄欣被他支使的团团转,难道我不是吗?我都已经习惯听他的了。偶尔发点小脾气,跟撒娇差不多。我、我其实很怕他,很怕